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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
当它作为一个词
它指的是水,不是谁
我把它抄下,折叠为诗
你或许没有那样的心情读
它作为语言,完整的语言
指的不再是水,单纯的水
我同时辜负了自己
对着月亮,对着
停落于月亮褪去霓裳的蝴蝶
有理由自言自语
对不起,辜负了你
可是语言苍白无力,何谈
清晰。这么多年才意识到
我同时辜负了自己
投影于感觉的美
对于眼睛,它是彩蝶一群
对于耳朵,只是沉默
对于嗅觉,它是成熟的花果
对于内心,却是孤独
投影于感觉的美,谓之形式
再现于心灵的美,谓之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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