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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住过的瓦房早已拆迁。
门前的苟叶树仍在,
风吹着树叶,仿佛一切都在。
那时候喜欢攀爬上去,
搜寻金龟子,一下捂住,
当它吸食树枝上白色的汁液。
随手扯几片树叶,
用力摇几下树枝,
汗水合着轻细的灰尘。
苟树叶的正面有细小的毛刺,
如今想来,隐隐仍觉痛。
与苟叶树静静相看,不远不近,
山城的秋雨更显轻柔。
夕光中的苟叶树,像一位高僧,
禅定于时间的河流之上。
多少事在秋水中悄然呈现,
多少事在波影中缓缓熄灭。
偶然的鸟鸣,
像空中不可见的一点火焰,
苟叶树是否同样听见。
2016-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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