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东大已经落后于清华”

程京德

今天凌晨出版的日本经济新闻电子版，刊登了题为“日本的大学消瘦下去的‘智’：东大已经落后于中国清华”的专栏文章，报道了日本经济新闻针对“大学革新力创出指数”，对日本国内96所大学以及海外21个国家地区的112所优秀大学的调查结果。

直到现在，尤其在日本社会当中，日本东京大学（民间俗称“东大”）一直被认为是亚洲最好的大学。今天日本经济新闻的这个报道，可以说用事实数据质疑了这一传统认识，东京大学的“亚洲最好大学”已经就快成为历史了。

该报道介绍说，调查是在爱思唯尔和日本自然科学研究机构小泉周特任教授的协助下完成的；除了对学术论文数量和研究者数量的比较，作为研究质量和论文生产性指标，也比较了高被引论文的比例和研究者人均优秀论文的数量。下图（原载于该报道）显示了牛津、哈佛、东大、清华四个学校的上述四个指标相对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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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报道介绍说，2012-2016年间东大的论文数比2002年-2006年的十年前有所增加，仍然维持在前10位，但是，从论文生产性来看却已经落到了第94位。与清华相比，2002-2006年间，东大在论文数和生产性上还都优于清华，但是，到了2012-2016年，在论文生产性上清华已经超越东大了。

尽管该报道在文中没有明确指明，但是我们从上图也可以看出：清华的论文数量已经超过东大；清华的高被引论文比例虽然还没有超过东大但是也已经接近东大，可与东大匹敌；清华的研究者数量还少于东大，有点距离（故而论文生产性高过东大）。另一方面，东大、清华这两所亚洲学校与牛津、哈佛这两所世界名校之间的差距还是显而易见的。

蛇足一句，上世纪80年代笔者去日本留学时，日本大学教授们对清华的认识是“中国的东大”，不知眼下还健在的日本当年的教授们如果看到了日本经济新闻的这个报道该如何感叹？

追记（2018年6月5日）

看了各位网友的评论，添加几句感想如下：

仅凭几个指标的比较的确不能全面评价一个大学。但是，本文的目的仅在于介绍日本大报电子版的一篇报道而已，并无要全面评价清华之意。另一方面，清华今天可以成为让日本大报与东大比较的对象，此事本身当然是件好事，难道还成了坏事不成？清华今天有几个世界公认的评价指标超过或者逼近亚洲最好大学的东大，此事本身当然是件好事，难道还成了坏事不成？那些张嘴“中国人”如何如何，闭嘴“中国人”如何如何的中国人（如果你是外国人那么算我说错了），你可曾自己意识到自己言论恰恰显露出的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