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木鸟2+3分享 http://blog.sciencenet.cn/u/cyj 陈永江西安交大压缩机教研室退休教师一生从事化肥厂用大型压缩机

博文

第二部 上海压缩机厂、沾益化肥厂联袂杀伤

已有 6476 次阅读 2015-5-7 14:24 |系统分类:观点评述

 第二部   上海压缩机厂、沾益化肥厂联袂杀伤

 

第一回   老教师无私送宝、上压厂雷厉风行

 

  话说俞子建教授深知,要停止H223-165/320型压缩机的继续出厂,首先得去上海压缩机厂游说,因为上压厂既是这种压缩机的发明创造者,又是当时全国最大的和唯一的“大型压缩机制造厂”,它的影响至关紧要。全国55个中型化肥厂中,有31户采用这种压缩机,有的化肥厂是买了几台与进口压缩机混合使用;有的化肥厂则清一色使用这种压缩机。

     

1989年11月27日,首先去上海压缩机厂游说

 

俞子建老师于1989年11月27日自费到上海压缩机厂(此后简称上压厂),给上压厂讲课、宣传,希望上压厂为化肥厂利益着想而改型。因为当天总工sbz(1961年西安交大压缩机专业毕业)去上海市内开会,他只能给厂长lzd(1966年毕业)宣讲,刘厂长听后十分震动,让老师第二天再给sbz总工讲解,s总听后也反应强烈。

他们决定让老师第三天再给设计科科长xxz以及她的骨干技术员们讲解。

 (1) 1989年11月29日,俞子建老师把H223 压缩机的三大弊端的致因、危害、以及改革途径,都进行了详细介绍、分析与说明。并且送给上压厂可供选择的“无弊端的三种新方案”。让她们选择其中之一,给化肥厂重新制造无害压缩机。

  设计科长xxz以及她的得力骨干们专心地听,并且认真地提出了担心:

 “俞教授的办法是彻底的改革。那就要把原来三、四、五、六级四个组的所有零部件完全抛弃。这样对化肥厂当然有益,但我们便要重新制造新的三级到六级的各种组件,等于新研制。

问题是您推荐的这三种方案的新机,它们的可行性、安全性有没有保证?我们总不能轻易地做出这么重大的改动吧……。”

  俞子建老师又给她们介绍:所推荐的三种新方案的出处,告诉她们应该到哪一家化肥厂的哪台压缩机上去参观和调查,由于三种新方案涉及几家化肥厂,所以教授根据他早年已经调查和参观过的经验,把与新方案有关的几家化肥厂推荐给上压厂设计科的骨干们。计有兰州化肥厂用的苏联1Г·90-266 / 320型压缩机的第4-5-4-6级的级差式气缸结构; 河北宣化化肥厂用的德国 3SW 型压缩机的第4、5级以及第6级气缸结构;东北地区吉林省常山化肥厂(曾叫‘前郭旗化肥厂’)、以及黑龙江省浩良河化肥厂著名的德国博夕格(BORSIG)公司的 BX–45、 BX–50型压缩机的“倒数第2、3级”气缸结构等。

并且鼓舞她们说:这些压缩机都已经在我国安全服役20多年了,它们没有出问题,为什么你们采用之后就不安全呢?你们的加工质量还是挺不错的,只要下决心为用户改革,你们制造出来的新机必然没有问题。经过这样耐心的解释、开导,才打消了她们的顾虑。

俞子建老师警告上压厂说:如果你们不立即革新,等到我去其他压缩机厂讲解宣传之后,别人如果当机立断而改产了新型“无弊端压缩机”,你们便会落后的。

最主要的是——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结束化肥行业被这类传统而有弊端压缩机损害22年多的不幸历史;能够开创中国化肥企业从此开始使用“新型无弊害压缩机”的新纪元。

由于上压厂的三级领导们都是压缩机专业的技术骨干,经过俞子建老师的细心讲解,上压厂决心按照老师的建议进行“弃旧革新”,并且当即决定:当年12月组成两个调查组,分头去南北两地化肥厂进行调查研究,这使俞子建教授非常高兴十分满意。

(2)俞子建希望能够为上压厂的革新出把力,提出“厂校合作共同研制新型H223 压缩机。” 但他的这个建议,被上压厂的领导们婉言谢绝了。刘厂长和宋总都声称:

  “俞老师,您知道我们厂的技术力量在全国是最强的,学校每年都有毕业生分配到我们这里,……。所以研制新机的任务就不麻烦您了。

   这次您亲自来上海传经授宝,我们已经非常感谢了。咱们君子协定:学校改造已服役的旧H223,我们不参与;我们负责研制新型H223,学校也不用参加。”

俞子建教授的一片好心被上压厂的领导人给了个“闭门羹”。为了对俞老师此次专程传经送宝表示感谢,上压厂领导命令厂办主任wc(后任上压厂配件公司经理),替老师报销了西安——上海的往返旅费。

  事后了解到,上压厂果然在1989年12月,分两个组进行了调查,而且开始进行新型压缩机的设计与制图。上压厂的革新工作在第二年(1990年)5月前完工,他们向化工部化肥司作了汇报。

恰好化肥司于1990年6月25 日起,在山东济南化肥厂召开全国55家氮肥企业的《压缩机维修规程编写会议》,化肥司请俞子建教授和上压厂同时参加。

讨论完毕《压缩机维修规程编写工作》之后,便请上压厂向化肥厂介绍他们的新型H223 -165/320压缩机。上压厂与会的代表是设计科科长xxz,以及她的骨干技术员shxj和ddk。

   由设技科骨干shxj向代表们介绍他们的新型压缩机(H223  B 型)的特点,这种新机当然不再具有原来的三弊。各个化肥厂的技术人员提出了许多问题,俞子建老师还帮助上压厂回答、解释。会后俞老师以为大功告成,便静待H223 B 型新产品的问世了。

此事暂且不表,还是看看俞子建老师《治本之策》的另外行踪:

 

   1989年12月4日,再去四川简阳压缩机厂做《治本》工作

 

1989年12月4 日,俞老师刚刚从上海回到西安,即接到“四川华西通用公司”(即原简阳压缩机厂)经理刘号的来信,刘号是西安交大压缩机专业1965年毕业生,他邀请教授到四川去审查他们刚刚完成的“年产2万吨合成氨大型压缩机”的全套图纸;审查热力计算、强度验算等工作,以防患于未然。

因为刘号已得知1988年发生了一件大事。即:

沈阳气体压缩机厂新研制的“年产1万吨合成氨”的新产品 4M20-78/320 型氮氢气压缩机,在化工部小化肥处孔祥琳处长和刘淑兰高工的推荐下,于1987年刚刚出厂,便被众多小化肥厂抢购一空。而1988年在承德召开的定货会上,定单已经预订到了1990年,即使如此,许多小化肥厂使了钱也挂不上定货的号。

当时,西安交大动力系和南京压缩机厂刚刚签定了合作合同,要俞子建为南京压缩机厂设计“年产1万吨合成氨的新型压缩机”。这有点要和沈阳气体压缩机厂一争高下的味道,南京压缩机厂的要求是:要比沈阳的优越在——方案上新颖,保证不产生三大弊端,等等。

老师1988年秋为了完成南京压缩机厂的任务,出差南京“江苏省化工设计院”,正在与该院老资格的总工程师董某某一起研究为南京压缩机厂这台压缩机的各种参数。在那里,他偶然看到沈阳厂新产品4M20-78/320 型氮氢气压缩机的“总剖面图”,虽然总图是10倍缩小图,但俞子建老师一看之下,便发现其第6级高压气缸设计有误,估计运行不到一年就会发生断裂事故。

于是,他又自费主动跑到沈阳厂帮助该厂认识此问题,该压缩机厂领导人也当机立断:决定把已出厂的5台立即把安全的新六级气缸零、部件送去更换;将已经装箱的37台压缩机立即拆箱处理;未加工的停止加工,一言蔽之,完全是快刀斩乱麻,毫不含糊。新六级气缸的加工,完全按照老师告诉他们的尺寸加工。学校科研处朱副处长,将此事于89年3月份在西安交通大学校刊进行了报道;

后来《人民日报》又在1989年6月5日予以登载。

所以,四川简阳压缩机厂刘号厂长邀老师到四川来,一者是聘请俞子建老师担当四川厂的技术顾问给压缩机新机设计把关;另方面希望老师利用他在化肥行业的影响力,帮助简阳把新产品打入化肥企业的市场中去。

  俞子建教授1989年12月14日到四川,发现四川厂新产品的设计方案,还是采用传统老一套的“三平五、四平六”两列“正级差式气缸结构”方案,存在的毛病和上压厂H223 型的完全一样。

于是,他在四川厂又把这种方案具有的三大弊端等等问题予以一一阐述。

这令刘号厂长以及研究所所长杨昌采和其他领导人、技术员都大为震惊,也大受鼓舞。他们马上与老师选择了一种新方案而重新开始设计和制图。

四川简阳的这种反应相当迅速,正是由于四川厂的虚心果断,所以在他们起步阶段就绕开了上压厂维持23年多的三大弊端等老问题,没有重走上压厂的老路,既不受损失还抢先制造出“无三弊”的新型压缩机。

  他们立即废弃了几十张大号图纸和近百张各号图纸,按照俞子建教授推荐的方案重新设计,第二年(1990)5月,刘号请老师再去四川厂审查。不久,代号为 251 的新产品便于1991年9 月诞生,用压缩机行业的符号是 4M25-165/320型。并且于1992年在湖北省当阳县化肥厂安全运行起来,它是建国以后第一台没有三弊的、年产2万吨合成氨的大型化肥厂用压缩机。

四川华西公司(即原简阳压缩机厂)随后研制的年产1~5万吨的各种大型化肥厂用压缩机,都是没有三大弊端的新型压缩机。

他们把俞子建老师1989年11月先去上压厂12月又到四川华西公司,为两家讲解旧机三大弊端的致因、危害,以及传授了“除旧迎新”的三种新方案的情况,写成证明材料一样的文件,加盖了公章,以资记载这段历史。同时也说明他们四川厂,在这个划时代的事件中,是走在全国前面的第一家。

   俞子建教授在1989年年底的两次游说与教育工作,使全国化肥行业从此再也不受有三弊压缩机的危害,对损害化肥厂、损害国家利益的老方案,进行了死刑判决。从源头上截断了危害机器的出现,为化肥行业造福无穷。

四川华西公司还在教授帮助下,又设计了活塞杆与十字头连接的新结构——液压式连结结构,为用户创造了“活塞杆不断裂”的条件。而活塞杆断裂则是教授参加化工部化肥司全国会议30多年内,最常见和最普遍的事故,也是化肥厂最为头疼的问题,而且是频频发生的老问题。

   由于以上各种措施,所以四川厂生产的年产一万吨到五万吨合成氨的各种大型压缩机,不但没有三弊,还有新式活塞杆与十字头的液压连接结构,所以深受化肥厂的欢迎。九十年代中期,在13家中型化肥厂的“二期扩建”工程中,以及化肥厂扩大产量的行动中抢占了大片的市场。

 

现在还是回到俞子建教授进行《治本之策》游说的1989年。当年冬天天气太冷,教授因患有心肌梗塞而不便去沈阳气体压缩机厂亲自讲课和游说。为了彻底完成他的历史使命,他用电话劝告沈阳气体压缩机厂的潘祖琨总工和设计负责人杨永久等同志,让他们马上把已经设计好的年产2万吨的大型压缩机的“三平五列与四平六列”正级差式气缸结构坚决抛弃,学习上压厂和四川厂,改用他推荐的无三弊方案。

经过俞子建教授的努力,到1993年以后,我国的三大压缩机厂的新产品,除上压厂稍稍落后外,另两家则反而早都生产出各种大型、新型、无三弊的压缩机。

这第二部第一节的标题就说是“老教师无私送宝、上压厂雷厉风行”,为什么此处又说“除上压厂稍稍落后”呢?俞子建老师不是第一个就去上压厂帮助他们的吗?那么,上压厂H223旧机改造为“H223 B 型”新机之后的进展情况究竟如何呢?

 

第二回   新机没制造却插手旧机改造,君子协定抛九霄

 

(一)   H223  B型新压缩机并没有努力制造    

1990年11月20日,原本应该在陕西兴平化肥厂召开的《化工部全国60家大、中型化肥骨干企业机动工作会议》,东道主兴平化肥厂为了表示热忱,把地址挪在西安人民大厦举行。

俞子建老师遇到上压厂的代表D某,俞子建急不可耐地询问:“济南会议之后已5个多月了,你们的H223  B 型制造得怎么样啦?”

老师没有料到会得到下面的回答:“6月从济南回上海后,我们向领导进行了汇报,领导一听就大不高兴,说是我们辛苦地给他们改革,他们还挑七挑八的,算了,不改啦。就这样不改今年化工部装备司还不是给明年订了15套?而且说啦:我们能够供他们多少套,他们就要多少套!”

上压厂被虚假的“供求现象”迷惑了,他们不懂得此后不久,西安交大对H223 压缩机进行的改造工作取得十分可喜的成绩之下,许多用户便开始考虑一个问题,他们思考:原来,上压厂的产品不一定是完美的,他们的H223 - 165/320型压缩机,已经损害我们三十年,上压厂没有一点改进,而俞子建教授不但给予彻底解决,而且极力推荐北方的沈阳气体压缩机厂,西南的四川简阳压缩机厂的产品。看起来,我们在《二期扩建工程》添购压缩机的时候,倒是应该仔细选择了。

从1990年开始,大多数化肥厂在添购或者在《二期扩建工程》选择压缩机的时候,多去征求俞子建教授的意见,所以上压厂在1990年的这种盲目乐观,造成在技术上的落后和不久的市场竞争方面的失利。

还是回到1990年11月西安人民大厦会议上,俞子建教授听了上压厂D代表的话,等于“一盆冰水浇头”。上压厂居然还在自我陶醉,这令老教授十分惋惜。他想着上压厂会受到自满自足的惩罚的,但这却也是中国压缩机事业的损失,这实在是国家的不幸!

(二)  新机不努力制造,却插手旧机的改造,1989年在上海的君子协定岌岌可危.

1991年11月,俞子建应邀赴柳州化肥厂参加《全国55家中型化肥厂技术会议》,并再次宣传讲解 H223  型压缩机的弊端与改造途径和改造技术等问题。

这次会议上,上压厂的代表在发言中,既没有在报告中表示对1989年11月俞子建老师亲自去上压厂传经授宝的感谢;也没有说老师为他们提供了三种无弊端新方案,使他们有了新的H223 B型压缩机。仅仅过了两年,上压厂代表的发言就极力表示:这改进的新型压缩机H223 B。完全“是他们自己发现、理解旧机弊病而自己改造”的,这倒也没有什么。

问题是在会外,化肥司KSY处长悄悄地告诉俞子建教授:

“你要注意,上压厂向我提出他们也要改造旧H223 型压缩机了。我问他们用什么方案?结果就是你报告里为制造厂提供的三种无弊方案中的一种。那怎么行?把六个级中的四个级的设备完全扔掉重新制造,价钱大还费事,哪个用户这么傻?我们才不会给他宣传、推荐的。但是,您得留神他们……。”

化肥司KSY处长的暗通信息,才让老教授得知,上压厂既要研制新H223 B型、还要插手旧机的改造了,1989年在上海与教授间的“君子协定”已经被撕毁,上海压缩机厂是不准备执行了。

回校后,俞子建老师立即把这些关键内容向学校做了汇报,学校科研处催促教授立即“申请专利”以防不测。尤其是交大专利事务所的汪人和老教授督促最紧。俞子建老师写了草稿,但是却没有正式完成,他还是把学校传统的师生关系中的老规律,当作是社会上的处世原则,而且笃信“从事技术的人员是高尚的,是习惯于自力更生的,是不会堕落到进行偷盗的。”

1991年11月柳州会议内,上压厂希望化工部化肥司K处长替他们宣传“上压厂也可以改造旧机”,如果说那还仅仅是个希望;那么柳州会议之后到1992年11月有消息说:上压厂已经开始用教授传授的“研制新机”的三种办法去兜揽旧机的改造。虽然人家都嫌它价高、费事、不安全,因此没有厂家愿意接受。但这又是个信号,表示上压厂不仅是“希望插手旧机改造”,而且是“已经有了具体行动了”。

1989年11月上海传经授宝时的“君子协定”,现在已经完全被上压厂抛在脑后了。果然,严重的事情终究发生了:

 

第三回   沾益化肥厂苏科长突兀的电话,暗藏杀机来头大

 

1993年10月8日到11日,西安榴花宾馆正在举行 “上压厂配件公司经理wc的“成立五周年酬谢用户”大会(9、10、11三天.酬谢用户,不在上海跑到西安酬谢),全国55家中型化肥厂的代表都必然派有资历的代表参加。

1993年10月9 日晚,云南沾益化肥厂机动科苏科长突然从西安榴花宾馆给俞子建家中打来电话。

(一) 沾益化肥厂机动科苏科长怎么认识俞教授的呢?

这得退回到1991年11月,化工部化肥司在柳州化肥厂召开的全国会议上,俞教授作了H223型压缩机改造报告后,云南沾益的苏科长,便找俞教授了解改造技术效益和大致的费用,此后便与俞教授联系不断。他们之间还谈到了教授推荐哪一家压缩机厂给沾益厂的改造任务加工的问题。俞教授告诉苏科长,考虑到沾益离四川较近,所以建议由四川简阳压缩机厂给沾益改造加工,简阳拥有西安交大的改造专利使用权,整个改造加工工作费用为25万元左右。

沾益化肥厂为此事犹犹豫豫历一年多而不能决断,因为这期间上压厂也去沾益推销旧机改造,他们采用俞子建老师为他们传授的H223-B 型压缩机方案,沾益厂认为“改动太多、花费太大”而拒绝使用。

    (理性犯罪,比感性犯罪更具预谋、计划和破坏性,而且难能教化)

1991年俞子建会同简阳压缩机厂的某某同志,一起去沾益化肥厂推广各种因素觉得改造,当时沾益化肥厂的技术厂长对交通大学的改造方案,称赞不已。然而,压却向简阳压缩机的某某提出回扣一万元。为此,简阳的某某立即给简阳压缩机厂厂长刘号打电话,刘号坚持“只同意5000元,不付给一万元。”

因而,这一趟的送货上门由于技术厂长xsl的狮子大张口,而无功而返!

想不到一年后的1993年10月,苏科长的突然来电,起先让俞教授错误地以为,是沾益厂终于决定让简阳压缩机厂加工改造了。岂料,苏科长竟提出“本厂压缩机改造有了新想法。” 什么新想法呢?苏科长的新想法原来是:——

(1)压缩机改造要用交大专利方案;

(2)但加工却要求由上压厂加工;

什么理由呢?苏科长说是“沾益厂使用的机器全是上压厂的,他们崇拜上压厂的加工质量,不相信四川华西公司的加工质量。所以请求俞教授允许上压厂也能拥有‘专利使用权’,保证上压厂也履行另三家的同样义务。这样便能够获得改造效益的高产;和改造机件的高质量。听上海压缩机厂wc经理说,他早就认识您俞子建教授,您认识他吗?您能够满足我们沾益化肥厂的要求吗?”

教授马上明白:沾益苏科长突兀的变化,名义上是追求双高(交大的改造方案效益高;上压厂的加工质量高),实际上是他们两家早已预谋妥当,才趁着在西安开会的机会,要开始进行某种肮脏、阴暗的勾当了。      

历史现实摆着么:

(1) 1991年柳州会议中,上压厂向化工部化肥司k处长提出“要插手旧机改造”;

(2)1992年已经四处兜揽改造任务,只是由于俞子建教他们的三个方案,都是重新研制新型压缩机才适合的,用于改造旧机,谁家肯再花巨大改造费?对压缩机再做巨大的折腾?所以上压厂到处碰壁:

(3)1993年2月春节前,上压厂原从事营销业务的领导人周某某,分明是去新疆乌鲁木齐化肥厂的,却在返回上海之前,故意专程跑到兰州化肥厂,他们企图看交大改造图纸被兰州化肥厂予以拒绝;又企图到车间参观交大改造的压缩机,也被兰州化肥厂坚决拒绝,周经理自我解嘲:“我们上海改造的方法和交大的完全不同,只不过想参观参观,干什么那么紧张?”

解嘲归解嘲,反正企图偷盗俞子建改造技术的企图,被兰州化肥厂严格挫败,所以是未达目的;

(4) 1993年10月,沾益化肥厂又来替上压厂说项,实际是“撬门”。 这既是司马昭之心,又是项庄舞剑。看起来上压厂不把交大的改造专利技术“搞”到手,他们是死不瞑目的,俞子建怎么能不忧心忡忡!

    《主谋上海压缩机厂wc经理,却在电话旁边窃听,而没搭腔》

那么,那个自称与俞子建教授熟识的上压厂的原厂长办公室主任、现在‘配件公司经理’的wc,为什么他不主动打电话?而且在苏科长给俞教授打电话的时候,按照常规和习惯,吴经理不应该趁着俞子建在家中,和老朋友搭讪几句客套话?

为了表示他与苏科长并没有联袂出演蒋干盗书;并不是沆瀣一气的一丘之貉,wc只得伪装“他和苏科长”并非合伙的贼寇。

其实,吴经理正站在苏的旁边指挥和窃听。所以俞教授一听苏科长为上压厂“撬门”,便怒不可遏,心中痛斥他们是一批混迹中国共产党的叛徒和拆白党!而吴经理又始终没接茬儿。俞老师马上意识到:他又面临另一个黑店里伸出的两只黑手了。因此,教授不得不对他们一切行动采取“录音”留念行动。虽然这些不能在法庭上作为有效的证据,但录音毕竟是事实上的证据。

(二)   wc也是单独打电话,声音甜蜜温柔

次日(1993,10,10)晚,wc经理也是“单独”给俞老师打电话——这种双方都在西安,而且正是他们双方主动挑起来“要研究的大事情”。结果却每一次都是“单独”的打电话,好象他们一个在云南另个在上海似的,这种双簧手段,实在是低级而且赤裸裸,令人发呕。

wc经理昨天晚已经知道:“俞子建的房门已经被苏科长撬开了”,此刻,wc正为自己比上压厂周经理在兰州干的聪明100倍,wc正是喜上眉梢的时刻。他声调甜蜜而温柔地、操着上海普通话说道:

“俞老师,我是吴wc啊,还记得我哇?侬(你)89年(11月)到上海来,还是我去火车站接的呢,阿拉(我们)是老交情了。

事情是个(这)样子的,沾益化肥厂他们要用侬的改造方案,但是又要由上压厂加工。你们的专利既然能交给蚌埠、交给简阳,那为啥不能交给上压呢?我们不是老朋友了吗?他们两家咋办阿拉上海也咋办,您看好不啦?

wc经理得到俞教授的同意后又一次地表示感谢,说是“改天会议结束了去登门拜访。”俞子建暗笑:这真是“身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些人究竟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们究竟是人?还是鬼!

(三)  “事情越干越荒谬”:沾益厂苏科长提出的要求,结果却只有上压厂人进俞教授门。

1993年10月12日,wc经理他们敲响了俞教授的家门。但所谓的“他们”却并没有沾益化肥厂的苏某,而只有上压厂的人,这是他们双方连续演出的第三次肮脏表演——“只有一方人员与俞教授接触。”

为什么“事情的主要受益者——沾益化肥厂的苏科长”却在关键时刻缺席呢?不是他首先提出采用交大改造方案但必须由上压厂给他们加工的吗?为什么他自己提出来的“大事”,却故意回避呢?

这些反常的、离奇古怪的行为,当然是在“执行他们双方领导人预谋好的严格又周密。肮脏又阴险的计策,把俞子建的专利技术偷窃到手。”——“要始终在与俞子建的接触中,制造《并无旁证,并无第三者》的环境,以便日后西安交大揭发他们时,由于没有第三者作证”。

他们双方便可以谁也不承认“1993年10月9-12日曾经发生过的事”。

《为偷窃改造专利充当撬门贼,沾益化肥厂引狼入室》

话说1993年10月12 日,上压厂的wc经理和上压厂另一位叫qqz的工程师双双入室,后者自称是武汉华中工学院压缩机专业毕业的,说是与俞子建教授也有缘份——是教授的学生叶某某教出来的学生,这在旧社会就叫,他是俞子建的“徒孙”。

wc经理在压缩机方面是二把刀,所以带了一位压缩机专家来“收拾”他的“师爷”。

教授把四册四个系统的改造H223型压缩机的加工图纸大大小小共计100多,从卧室拿到客厅给他们一件件做了详细讲解并回答了所有问题,这样,俞子建就可以在往返中调整录音设备。

最后,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地说道:

   “哎呀,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大件,这么多的零、部件,工作量真多而且真大。我们上压厂要是加工,没有34 、5万元就不合算了。像四川简阳他们要24万,我们是无论如何也拿不下来的,反正我们是干不了啦。……。”

他们已经全部看完,便装出一副“无法与四川简阳竞争”的样子,装出不会为沾益化肥厂接这种“不合算”生意的姿态,当然也用不着与交大俞教授签订定“使用合同“了。于是目的达到,屁股拍拍“走人”。

因此在沾益厂领导人的精心策划下,上压厂历四年也钻研不出的、历八个月也没有偷到手的———交大改造专利的全部技术,就轻轻易易地偷走了。

 

第四回    沾益化肥厂厂长xsl居功至伟,上海wc和沾益xsl坐地分赃

 

两个大厂的领导人用骗子和小偷的手段,窃取了交大的改造技术,沾益化肥厂厂长xsl居功至伟!

是什么东西驱使他们放着正人君子不做,放着领导人高贵的尊严不要呢?有什么东西比人格与品德的价值更高,使他们屈尊扮演下三烂骗子与小偷而作践自己呢?须知,他们还都是共产党员干部。

很简单,足以抵偿的东西就是—

(1)对于上压厂来说:

终于得到了他们凭自己的那一点水平永远无法得到的交大改造技术,便可利用“所有31家化肥厂的150台H223 型压缩机都是上压厂制造的”这个优越性,向全国化肥厂宣布:“阿拉自己发明”了和西安交大一样效果的改造方案。

这样,既能表示该厂技术水平的高超;又能占领150台压缩机的改造市场。因此上压厂得到的利益是:“技术高超”的名声以及至少120台H223型压缩机的改造费用(120 X 25万元 =)3000万元的经济利益,名利双收;

(2)对于沾益化肥厂的xsl和苏科长说来:  

上压厂原本应该像蚌埠压缩机厂一级简阳压缩机厂与交大有合同的三个加工厂一样,缴给交大的那一笔改造总价10 %的“专利效益费”。现在则必须全部奖赏给难得的大功臣,沾益化肥厂的厂长xsl这个撬门贼l 。因此,沾益厂的xsl和苏科长,得到了经济方面的好处。这才是他们出卖灵魂的缘故。不然一个副厂长,没有足够大的金钱筹码,岂肯屈尊为贼寇当下手?

每台H223的改造费以25万计,上压厂原应把2.5万缴给西安交大的,现在不必了;但必须作为沾益苏科长一级厂长xsl撬门的辛苦费付给撬门贼。这在上压厂是万万不敢怠慢的大事情,否则,xsl就会抖落上压厂wc的老底。

就1993年而论:沾益化肥厂9台H223型压缩机当然让上压厂改造。xsl就可从送给上压厂225万元的加工费中,得到22.5万元的“功劳比天”的奖贼金;从长远论:全国以改造120台计,xsl就可从替上压厂创收3000万中领到300万的奖贼金!

金钱效应,就把xsl和苏科长的人格买断。从1993年起,他们再也不愿保持中华民族传统的做人准则,只要有金钱,就再也不要堂堂正正地做人,也不要光明磊落地做事了。

  《偷窃得手,立即仿造》

1993年10月12日西安得手后,他们马上开始行动:世界上好人总是占绝对多数,何况是社会主义的新中国?西安交大压缩机专业的毕业生遍布全国,以及化肥厂中的老朋友,给俞子建老师提供了准确的信息,告诉俞子建说是他们已经开始仿造了,于是老教授只好于1994年1月4 日开始反击。

 

第五回  俞子建愤怒反击,两贼子日坐愁城

           

    俞子建于1994年1月4 日开始反击,没料到贼子们嚣张之极:

   (一)先看沾益化肥厂xsl的态度:

 俞子建教授故意催他快和四川简阳签定改造合同。后者竟然气壮如牛地回答说:“我们不要四川厂加工了,我们决定由上压厂改造。”

“由上压厂改造?你不是说他们要40多万吗?”

“不,他们要价比你们的还低。”

“你不是说过,他们要改掉四个级的所有零、部件吗?……”

“不,他们也用填函堵漏的办法,也考虑我们海拔高也采用副缸,楼上楼下也不动,和你们的一样。”

“这么说来他们是两个多月前从我家中偷去的。我劝你们不要用,我们已经申报了国家专利,那套方案受着专利法的保护,我劝你不要也陷入侵权的法律纠纷之中。”          

Xsl理直气壮“什么法律纠纷?”“我是用户,我管他偷也好、侵权也好。我怕什么?你们打官司也打不到我头上来?!”

这个利令智昏的撬门小贼,居然忘记刚刚充当过撬门贼,还敢气壮如牛气势汹汹。

原来他们笃信去年10月的“好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所以有恃无恐,他认为:你俞子建还想上法庭?当时给你上套的时候,就始终没有让你捞着第三者做旁证!

    (二)  再看上压厂的表演,尤其是wc的表演——

    这次wc经理再也用不到甜蜜温柔的嗲声嗲气了,他吼叫着:“什么?我们偷你的?你胡说!去年我是去过你家,那是因为我们曾经认识,你又是交大的老师,我那是礼节性地拜访。”  

“我们看了什么?你什么东西也没给我看。”“全套图纸?笑话,你一张图也没有给我们看,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胡说……。”  

泼皮的抵赖、恶劣的态度,以及出言不逊,足见去年(93年)10月的声调温柔,甜甜蜜蜜,面露笑容,只不过是伪装,这是戏剧舞台上的三花脸——鼻子上涂了白粉的丑角的翻脸不认人的典型面目!

(三) 俞子建教授心中留有好印象的上压厂长lzd,他又是什么态度呢?

没料到刘厂长一上来便驳斥老师的指责,说那改造技术是他们厂里的技术人员自己研究出来的,而且他强调说:上压厂的填函结构和交大的不一样。最后他竟然态度强硬地表示:如果俞老师要上法庭诉讼而引起法律纠纷,那只好由法院去判决

这真是: 计谋本是天衣无缝,一个更比一个硬。

(四) 只得摊牌:

为了及时结束贼子们的无理取闹,俞子建只好向他喜爱的学生摊牌告诉刘厂长:“因为上压厂周经理1993年2月春节前,特地去兰州化肥厂的刺探活动,早就由兰州化肥厂向我们汇报了,因而我们早有戒心,1993年10月wc前后的电话,以及他和qqz到我家中的所有活动,都有录音。如果把这些录音在全国压缩机行业大会上播放一下,这对你们上压厂的名誉会怎么样?

刘厂长马上改了口气和态度,他推诿道:“俞老师,您89年到上海来也看到了,上压厂近几年发展那么快,……,部门也多了,我也顾不过来。我回头调查一下,如果有人使用了您的专利,我肯定会让他们给您付专利费的……。

刘再不强词夺理了,他是个明白人,所以立即下令“仿造暂停”。这对于上压厂里的wc经理等人以及沾益的两个小贼,等于“当头棒喝!”

 

第六回    妙计难料东窗事发  两批贼子头皮发麻

 

1994年1月4 日反击的反映:

1994年1月4 日俞教授的电话,让他们发愁:那么多的大件的木模,锻钢件的毛坯锻造,等等,那一笔巨大的“初投入”的开支,怎么报销?由哪一家报销?上压厂还是沾益?

有人建议向西安交大申请“专利使用权”,但被人反对掉了。出路何在呢?难道说正确的出路,不是应该向交大提出申请,获得改造专利的使用权吗?这样也可以不让那么多的“初投入”白白浪费吧!但是他们并不愿意走这条正路。

             

《俞教授盼着浪子回头》  

 

1994年2月,俞子建老师给沾益xsl厂长、苏科长写去一份长信,故意“打上压而拉沾益”,故意把沾益里的两个贼帮手,描写得像是“被上海wc欺骗”了的无辜者似的,这样做的目的,是对沾益化肥厂发xsl一级苏科长,寄以让他们回心转意的希望。

现把俞教授发给沾益化肥厂的信转载于下,

       苏科长:您好!

            没有您的来电及来信,我们1991年柳州会议以来的交往是受了影响了。您不必自责,我对于1993.10.12.吴文才先生闯入我室,要看所有的改造图纸才能估价、才能为沾益改造、才能与交大签定使用专利合同,从而窃去专利之事故,绝无怪您之意……。

            吴文才以为会惹得我责怪你“引狼入室”,但他聪明自误了。事实上您1993.10.9.打来电话,一提到“要我同意让上压厂用我专利改造沾益机器”,我立即懂得了吴文才的打算,这也是“社会大学”教育的结果。社会大学怎么教育我的呢?

            (1)我本来不同意“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谚语的。尤其是在技术领域内更不应把搞技术的人看成无人品的下三滥。但自1986年到1987年我被某某石化总厂……。但从那以后我便懂得了:“防人之心绝对需要”。

(2) 1989年11月,我自费去上压厂用三天时间对刘志达、宋邦治(总工)、设计科长许雪珍及其主力科员主动的送经上门,把H223三大弊端的致因、危害、改造途径一一介绍并传授三种无弊新方案,指明可去参观学习的厂家和机器。

双方君子协定:上压厂只改新机,不插手交大改旧机,作为我这次传经送宝的回报。这是道义上的协定。

                                              (第1页)

   1991.11柳州会议上,……。会下他们竞向化肥司KSY处长表示要改造旧机(但因方案不佳,没有用户肯花大钱费大事)。1989年的君子协定,已被他们破坏得荡然无存。……。

            (3)不久,1993.2.兰州化肥厂传来信息:上压厂周经理一行数人(去乌化厂的)突至兰化询问H223改造,兰化厂—不让看图纸,二不让去车间,上压人自我解嘲说:“我们的改造与交大的不同,属于两种流派”。说得多么好啊,意思是说:“兰化厂何必这么警惕,我们是两个流派,只不过是想看看它,哪里会偷窃。”

            如果说柳州会议他们还是说说要改造旧机,那么他们“无缘无故”的兰州之行则不是说说而已了。因此我在学校就加快了申请专利的决心和步伐。这又是社会大学教育我——只能防人扒窃!

                                                           (第2页)

            他们在兰州没有得到的,想借你之手而得到。所以当苏科长的电话谈到了这个问题以后,我只好对吴文才进行“存留纪念”以防不测了。

            给吴文才看了所有的零部件之后,他和他的伙伴(一个叫秦启忠的)说道:“这么多零件没有三十五、六万我们是不会干的。”他知道四川厂只不过要价二十五万,他故意报个三十多万,这样就无力与四川竞争了,沾益也不会让他改造了,他也不会与交大订使用专利合同了。他把“设下诡计,窃取机密”,表演成“无法降低价格,只好白跑一趟”的样子。……。

可惜,此事发生在某某化肥厂事件之后,已经为时过晚了。我也受过社会大学教育了!

            1994.1.4.夏厂长好心通知此信息后,我给吴文才打电话,目的是再给他“留纪念品”。他竟然气势汹汹出言不逊。接着我给刘志达厂长挂电话,他开始说是他手下人“自己”发明的,说“与你的结构不相同”并说“那只好由法院判决了”。

                                                           (第3页)

待他知道我对吴文才留有纪念品时才改口说:“假如使用了你的专利,我会让他们给交大付款”。……。

            1993年10月事件责任全在吴文才先生身上,你们只不过被他蒙骗罢了。在10月会议上没您苏科长,吴文才先生会物色另一用户的。

            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建议你们不要继续被上压厂牵着走,因为1993.10.12.吴文才之所以能有借口钻到我家看图,终旧是因为你的要求所致。今寄上西安交通大学专利事务所的《郑重声明》以及我专利申请书中《权利要求书》一页,供你们参考。请看西安交大专利事务所的元老们似定的《权利要求书》是多么的严密。……。                        

(第4页)  

            看过《权利要求书》后你们自然明白,我要求专利保护的就是第1条中“用不用填函”?

            不用,很好,你上压厂果然与交大“不同流派”,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用了,对不起,侵权、犯法!乖乖投降!  

            让我们仍然回到过去几年的融洽气氛中,尽快名正言顺的改造H223,早改一日,增产10吨合成氨以上、节省10000度电以上,总是一个不小的补益

从另一方面说,你们可以从中看出我对上压厂从1989年11月开始,便尽到了一个教师应尽的义务。甚至可以说,也只有我才发自内心的主动的自费跑到上压厂给他们传经授宝,使他们从茫然无知中开始解脱出来。

            此外,从技术报告中你们也应该看到,这件成果是我多少年从事中氮企业压缩机技术服务中耗了不少心血的结晶。

            从人类的发展和进步的角度看,我们应该支持和同情这种艰苦钻研精神呢?还是支持那种靠投机取巧,不惜采用歪门邪道办法去掠夺他人心血的这种行径呢?至于一个企业想靠狗偷鼠窃去为用户服务,去振兴中华,实在是个大悲剧。          即祝

        春安!

                                        俞子建  1994年2月3日

 

1994年3月1 日(实际是3月3 日发出)俞子建又把这封写给沾益的信,原封寄给上压厂刘厂长,直接戳痛上压厂的神经,目的也是寄以“让上压厂悔改”之希望。

上压厂刘厂长于3月10 日立即复信,他比较了解俞老师在学校里的脾气,所以马上表态:

        俞教授:你好!                

            你寄给沾益化工厂苏科长的信阅后我深感遗憾。由于双方没能及时沟通,以致产生许多误会,现在看来,如不及时澄清,任其发展下去,势必会严重损害上压厂与西安交大二个单位之间的关系,这不是你我的希望。“解铃还需系铃人”,看来只有我们俩才能弥合已经存在的裂缝。

            我们都是搞技术的,我也与你一样,信奉不要将人看得太坏的哲学。

             1、H223是上压厂设计制造的产品,当然要对产品的质量负全责,拥有对该产品存在的质量问题进行改造的权利,这是我们上压厂对用户负责的表现。

             2、我厂在对产品进行改造时,若采用俞教授你的专利,上压厂当然会遵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的有关规定办理相应手续并支付应支付的费用,这是起码的法制观念,我们都是清醒的。早在1989年你来沪时,我就向你许诺过:如果上压厂使用你的技术对H223进行旧机改造,上压厂会支付一定费用给西安交大,并要求你的索价不要过分昂贵。

                                                          (第1页)

             3、H223产品是我厂高级工程师刘定邦设计的,该产品投入化工厂运行后暴露出气量不足,功耗偏高等质量问题。这些问题早就引起刘工的重视,并着手制定改进方案,后因文革冲击和H223停产等原因,使该项改进工作停顿下来。直至1988上压厂恢复H223生产时,才又将对H223的改进工作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当时上压厂组织了专题小组,对H223的使用进行了调研,并针对存在的不足,在刘工大量工作的基础上提出了多种改进方案,设计出H223B的改进型压缩机,该机已经投入生产。

             4、H223 B的机子并没有采用你俞教授的专利。

             5、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用户有充分的选择的自由,一些客户愿意采用H223B改进方案对旧机进行改造,我们上压厂总不该将他们拒之门外吧?“道义上的协定”是被市场经济冲掉的,这总不能怪罪于上压厂吧?

             6、信已转交wc阅。

             7、搞技术的人讲个正直,不信奉“偷鸡摸狗”,上压厂也从来不搞这一套。

                                                           (第2页)      

“振兴上压”靠的是对用户的热情服务,靠的是优质的产品。

             此致

        祝:身体健康!

                                        lzd    1994年3月10

 

此信看起来诚惶诚恐,承认错误并且希望与俞子建教授和解,以免事态扩大影响厂校关系,其实是害怕公布录音,上压厂厂长lzd没有一句是真话,例如:

(一)  俞老师在信中用大量事实谴责上海压缩机厂两个经理“去兰州刺探机密和在西安偷盗专利是下三滥”等关键问题。

刘故意回避,却把俞老师信中没提的、与偷盗无关的H223 B型压缩机谈来扯去,在总计两页加四行的信内,H223 B就占了1页,这正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手法。

(二)  而且,lzd把1989年11月他们在俞老师帮助下才走出近30年无计可施的迷茫状态的功劳,歪曲历史地加在上压厂刘定邦总工的头上。说1988年(比俞老师1989年11月主动教导他们早了一年),在刘总的努力下设计了多种改进方案,并且分组进行调查,因而有了H223 B型压缩机等等,这是忘恩负义形式的歪曲历史事实。

lzd厂长在信中写的——

5, 在市场经济的条件下,用户有充分的选择的自由,一些客户愿意采用H223 B改进方案对旧机进行改造,我们上压厂总不该将他们拒之门外吧?“道义上的协定”是被市场经济冲掉的,这总不能怪罪于上压厂吧?

这些内容,却使lzd露了馅。请考虑:

既然H223 B型是上压厂刘定邦总工1988年设计的,当然就没有俞老师1989年11月去上海的功劳与恩德。于是,上压厂用自己发明的H223 B型方案去为用户制造新机也好、改造旧机也罢,不是和俞老师毫不相干吗?为什么却说“道义上的协定是被市场经济冲掉的,这总不能怪罪上压厂吧?”这种表示歉疚之词呢?

上海压缩机厂究竟欠俞老师什么恩情? 不然在1989年和俞老师定的哪门子“道义协定”?凭什么还要给交大老师承诺什么“不插手改造旧机”?

既然是用自己发明的B型改造旧机,为什么要诿罪于“市场经济”? 用上压厂刘总工自己的H223 B型方案改造旧机,俞子建老师他管得着吗?lzd何故自责?

可见:那H223 A型旧机的三大弊端是俞子建老师1989年11月无私教育下,他们才走出几十年的迷茫而明白过来的;也可见那H223 B型是俞老师传经授宝给了三种无弊端压缩机新方案,让他们自己选择之后的产物。

(三) 再看刘厂长粉饰上海压缩机厂的wc说:

2、我厂在对产品进行改造时,若采用俞教授你的专利,上压厂当然会遵照中华人民共和国专利法的有关规定办理相应手续并支付应支付的费用,这是起码的法制观念,我们都是清醒的。早在(19)89年你来沪时,我就向你许诺过:如果上压厂使用你的技术对H223进行改造,上压厂会支付一定费用给西安交大,并要求你的索价不要过分昂贵。

这一段是说,上压厂配件公司wc经理,不可能在1993年去西安交大行窃偷盗,因为1989年俞子建来上压厂的时候,lzd就已经和俞老师讨论过“使用交大的改造技术”和“价码”问题了。

这太离谱了吧?

老师1989年11月去上海的时候,第一,他还没有完全设计出交大型的改造专利,何来“若上压厂采用俞老师你的专利去改造,必然付款。只要求你的索价不要过分昂贵”一说?

第二,俞老师难道不清楚那150台压缩机都是上压厂制造的?俞子建竟然不懂“上压厂具有十分强大的竞争力”。在没有得到法律保证之前,就向你刘厂长透漏他的机密,把辛苦血汗让上压厂白白吃掉?

第三,如果俞老师把改造旧机的技术在1989年便告诉了刘厂长,并且讨论过“价码”问题。

那么请问:1993年2月春节前,周经理何必风尘仆仆跑到兰州去偷窃?1993年10月,wc经理又何苦与苏科长费那么大的谋略,联袂充当肮脏卑鄙的贼子?    

(四) 刘厂长最后说:

        “ 7,搞技术的人讲个正直,不信奉“偷鸡摸狗”,上压厂也从来不搞这一 套。“振兴上压”靠的是对用户的热情服务,靠的是优质的产品。”

   那么:大搞“偷鸡摸狗”的周经理、吴经理,他们两位是哪家压缩机厂的领导人?你刘厂长在得知1993年10月,俞子建在家中给wc做了录音之后,刘厂长为什么不再强硬地声明“那就由法庭裁判”,而立即改口“上海压缩机厂发展很快,我去调查”等等。为什么在此信中,强调“弥合裂缝”?什么裂缝?怎么来的裂缝?花言巧语于事无补!

但俞老师还能要求什么呢?刘厂长能做到“停止侵权活动”这就很够意思了!  

          (沾益化肥厂的xsl、苏科长又怎么样呢?)

老师1994年2(3)月这封长信,在沾益化肥厂xsl以及苏科长看来等于糖包黄连: ① 他们想承认是被上压厂wc蒙骗吧,又分明看到“引狼入室”;“ 1993.10.12.wc之所以能有借口钻到我家看图,终究是因为你的要求所致”;以及尖刻地把这种行为批评为“狗偷鼠窃”“是下三滥”等类的字眼,他们自然明白:冒充上当受骗是得不到俞子建老师的认可的; ② 他们想承认是上压厂wc的“同案犯”吧!世界上还从来没有“未经受严厉打击”便老老实实投降的乱臣贼子!

所以沾益化肥厂的两个主犯都噤若寒蝉一言不发,xsl再也没有1994年1月4 日在电话里那股子狂妄和玩世不恭的态度了。这种沉默持续了一年多,俞子建教授则完全装着“没你们的事儿”的样子与之通信、打电话。              

xsl厂长在不久之后的1994年10月,竟然主动要求用交大专利改造,他换成邀请蚌埠压缩机厂改造。双方于1994年10月21 日签定了改造其一台压缩机的合同,这就算是他的表态吧。

俞子建以为那场风波平静了:一方面上压厂厂长表态坚决;另方面沾益厂xsl有了改正行动(主动要求蚌埠压缩机,用交大改造技术,改造其一台),应该是天下太平了。太平了吗?

 

第七回    僵而复苏胡拼乱凑牟取黑利  内外勾结恶毒坑害沾益职工

 

(一) 1994年10月21日,xsl开始用交大专利让蚌埠压缩机厂为他改造一台压缩机,其实那是装腔作势,不得已而为之的姿态。

 wc、xsl个牟取暴利之徒,是否就此收敛?

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见利忘义者谋划后,更离谱的罪恶事件发生了:

(1)他们也在动脑子:如何从专利局保护的《权利要求书》的文字中钻空子。

1994年2、3月俞子建给他们两家发去长信,揭发他们的时候,交大还只有第一个专利,即只保护《填函堵漏》那个专利。而1994年申报的第二个专利,即申请保护《三、四级平衡腔改造为副缸》的专利,还没有批准下来。

所以在1994年2、3月的长信里,附去的交大专利事务所的《郑重声明》和《权利要求书》中,都只强调“用不用《填函堵漏》的技术”。  

《郑重声明》中说:

在解决级差式高压气缸因气体泄漏而影响气量以及电耗问题的方案中,使用了填函,即是本专利的保护范围,任何单位及个人,未经专利权人许可,擅自生产、销售、使用该专利的行为即构成侵权!将追究实施者的法律责任。

                 西安交通大学专利事务所    1994年3月1日

 

(2)这些贼子终于想出办法来了:

好啊,既然西安交大专利保护的是《填函堵漏》,我们就放弃它,我们把其余零部件往一起拼凑,起个名字叫C型压缩机,强调它是H223 B型压缩机基础上新开发出来的。

这一来,上海沾益两家1993年10月开始的“初投入”也不会无法报销;

这一来,1993年10月的双方拟定的发财梦又可以在中断三年后重新实现。

那么,实施这种缺德的“只收取血汗不除三弊的方案”的关键何在呢?

关键是:只要xsl里应外合,这个一弊不除的C型照样每台收25万改造费,8台200万。上压厂获得180万;xsl得20万“撬门奖金”,还不是依旧能圆1993年10月商量好的美梦吗?

所以,xsl毫不犹疑地立即“改造”了沾益化肥厂的其余8台压缩机。

 

(二) C型压缩机是个什么东西,它能够消除旧机三弊吗?

 

C型压缩机,就是西安交通大学改造技术的残缺品。

就是1993年10月得手后立即仿制的交大改造件。但是由于有了交大专利事务所的《郑重声明》和《权利要求保护书》中重点保护的《填函堵漏》这个技术,是不允许使用,再加上刘厂长下命令不准用,怕与学校发生法律纠纷。所以只得“抽掉填函”,把其余零部件拼凑着欺骗沾益职工。

而交大的改造技术在抽掉关键的《填函》后,那第四、六级气缸列就直接连在一起了。六(五)级泄漏气就直接地、时刻不停地朝副二(一)级气缸里面冲、灌。

副缸还能够起什么作用?它变成“泄漏气储存罐”,所以什么作用都没有了。

 

(1)第一,C型压缩机虽然有副缸,但却无法阻挡5、6级气缸的泄漏气;泄漏气照样毫无阻拦的直达副缸,照样从副缸回到第一级气缸的进气管,因此这种骗人的改造,与与原机的允许泄漏气直达平衡腔一模一样,根本无法消灭泄漏气回流第一级气缸进气管的原弊端。所以根本无法提高旧机的气量:

 

 

 

 

 

 

 

 

 

 

 

 

 

 

 

 

     图8   上压厂C型四六例的结构图

再看看C型压缩机泄漏气的立体流动路线图图9,这与旧机有什么区别?

 

 

 

 

 

 

 

 

图9   C型的泄漏气在压缩机内的立体流动路线

可见:① 泄漏气由于没有填函的阻拦,它们便时刻不停地、热乎乎地、直接往(副)一、二级气缸里面冲,把副缸灌得满满热的发烫,即使进来一点点新气体,也早膨胀得体积巨大。泄漏气不但侵占副一、二级气缸容积,使它们无法帮助原来的第一级气缸提高吸气量;而且图中看得很清楚,泄漏气与旧机一样地返回第一、二级,让压缩机浪费各级电力才能够把它们压缩到高压级气缸里,然后它们又返回第一、二级。实际上依然让泄漏气在压缩机内作1~6级的大循环,浪费大量的无用功率;

此外,这种所谓C型压缩机,在提高六级活塞环的背压方面也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还是让六级活塞环前面有高压321 、背后是低压的副二级缸的排气压力8.8。

所以三大弊端没有消除,改造与否和原来的旧机差不多,这叫什么对旧机改造?

(2)第二,C型不可能降低多少吨氨电耗

看C型改造机泄漏气在压缩机中消耗的无功功率,见表5      (表5)                                                              

H223 型各种方案下             五、六级泄漏气在各级中消耗的无用功率

  级          次  一二三四五六总   计

 H22Ⅲ 型旧机  五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5个级次

 六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6个级次

 H22Ⅲ交大J型

 五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   2个级次

 六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2个级次

 H22Ⅲ 新C型

 五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5个级次

 六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5个级次

 H22Ⅲ柳州方法

 五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5个级次

 六级泄漏气在哪几级耗功   √√√√√5个级次

C型与旧机相比,只少了“一个级中”的电耗。即仅仅是六级泄漏气没有在第一级消耗电力,所以只节省了30度电。C型改造效益等于:把吨氨电耗从超标250度降低为超标220度,这一点效益实在是微不足道。

为了吨氨节电30度,柳州化肥厂的方法是把“四平六列”泄漏气从返回一级进气管改为返回二级进气管,他们只花费一根管子的钱,而沾益化肥厂采用C型却花去25万元,结果两家取得的效益却是一样的,沾益化肥厂职工的血汗到底值不值钱?

  (3)第三,C型的六级活塞环前后压力差也未改善,见表6,   (表6)

原机与另外两种改造机        六级活塞环前后“压力差条件”的变化

   吸 入 行 程  压 出 行 程  单    位

上压  H22Ⅲ 旧机    125 比  1.02     321 比  1.02

  Kg / cm2

交大  H22Ⅲ J型     125 比  50.0     321 比  50.0

 上压 H22Ⅲ C型     125 比  2.8   321 比  8.5  

C型六级环前后压力差为321比8.5,与旧机的321比1.02没有质的区别,和交大321比50 相比则有天地之别,交大把环的背压提高50倍。

所以C型对于六级环的工作条件没有改善,还是去云南调查为佳。

职工血汗换个C型改造,但是却一弊不除,而且还添一个新弊病:

由于无填函而让泄漏气添加到三级气缸之后,肯定要引起二级排气超压等弊端。这一点,可去沾益化肥厂的操作工人哪里调查而予以证实。

花大钱改造除三弊,三弊未除变成四弊,不亦悲夫!

(四)  这伙内外勾结的贼子们,成为建国以来从事科技工作的干部第一例“用伪科技去吮吸职工血汗”的败类。被他们吮吸和坑害的这些职工,其血汗是依靠辛辛苦苦地三班倒,冒着生命危险而获得的,且地处边远山区其血汗更加的来之不易。

这伙贼寇就等于对沾益职工敲骨吸髓。

 

(俞子建老师再次企图挽救wc)

1996年7月,俞子建教授给wc经理去电话、写信。警告他住手,不然后果自负;并且告诉他,如果不悬崖勒马,就会在压缩机协会公布“录音”。俞子建教授又在1997年6月电话里催促wc表态。  

wc再次欺骗俞子建:

wc则请求俞子建教授宽恕,说是:“就只有这一套,是当时(1993年10月偷盗后马上)仿制的结果。您俞教授总不能够看着这些已经生产出来的许多零部件都白白浪费回炉吧?我们绝对不会再生产了。

我们现在生产的新型压缩机,是在H22Ⅲ B型压缩机的基础上开发出来的“H22Ⅲ C型压缩机”,是新产品,与您的专利没有关系.

由于俞教授没有调查了解,就被wc给唬住了。老教师一想:这种情况下总不该为了一台,就让上压厂大批的成品回炉毁掉。他听信了wc的谎言,以为上压厂在B型的基础上研制出来C型新压缩机,现在是进步了。这就好么。

(3)沾益化肥厂内有正义感的职工,给俞子建老师通风报信进行检举揭发

沾益化肥厂里主持正义的电工,给俞子建教授打来电话说道:

“那个所谓上压厂改造的C型压缩机,好象就是交大给我们改造的2号压缩机,但是又与您的不同。仔细看,才知道他们只不过抽掉了您的填函,把三、五级气缸直接对在一起;四、六级也是一样对接的,也是抽掉了填函。安装在3号压缩机上。

运行后,根据经验判断,这种改造机与未改造前的旧机没有什么两样。”

后来又得知:除去交大改造的2号,C型改造了3号之外。到1997年至1998年,沾益另7台压缩机也全部用C型压缩机改造了。俞子建才知道自己又被wc经理欺骗了。

(五)  为什么xsl能够无法无天

(1) 俞子建教授 从1996到1998年的三年时间里,给xsl去过六次电话和长信,对xsl可以说是“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还给沾益化肥厂的正厂长zhfu、党委书记chxl去信,以科学根据劝说他们:H223 C型新压缩机只不过是个不能消除弊端的假货。劝告他们千万不要上当。但所有努力得到的都是“不予理睬没有回答”。  

(2)沾益化肥厂领导人的态度:

1998年有一次俞子建教授把电话打给沾益化肥厂正厂长,不料他竟然说:“你的来信我都看过了,这种问题不属于我管。”就放下电话了事。

xsl则在沾益化肥厂里宣布:西安交大俞子建教授之所以贬低上压厂的H223 C型新发明,那是出于商业竞争。今后我们的职工不允许再把家里的事情告诉给交大,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上压厂的这种新C型压缩机,虽然没有填函,但却有副缸,这是两个年轻工程师的新发明,运行后我要给他们5万元的奖励……。

(3) xsl有恃无恐:  他还向俞子建教授示威:“你给厂长,给党委的信,就在我手中!”请看,这是何等的威风。    

(4)没有发放5万奖金,这意味着xsl替C型吹牛的行为即将被识破

由于“新C型”“改造的3号压缩机在沾益运行后大大显原形。所以xsl没有敢给“两个年轻发明家”发放5万元奖金。xsl开始在沾益化肥厂显形,他显露原形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八回   不回头就给他脱外衣,并且要清算其罪责

 

(一)  脱外衣看起来也得发扬民主

 俞教授看xsl坑害职工血汗已经铁心,而依靠党组织依靠厂领导又都石沉大海,便将剥掉假面具的工作强化,还是相信和依靠群众吧,所以:  

1997年1月20日以及1997年1月24日,俞子建教授给沾益化肥厂正厂长发去两次“电传”。 第一次4页、第二次2页。

他以向沾益化肥厂领导人反映情况的形式,在“电传”内历数xsl的罪行:(略)。最后说以上行为,完全是内外勾结、坑害沾益职工血汗的行径,请领导人审查。

电传,使厂长办公室内的任何人都有机会看到,当然就会传播开来。不久,xsl退居二线,是惩罚是保护?只有天知道。

苏科长呢?1996年被提高培养,去云南德宏地区龙陵县当了科技副县长,两年后调昆明某单位去了。一个走了;另个退了。

但偷盗贼子们的撬门下手的名声,狼狈为奸坑害职工血汗的罪行,却不能够让他们溜掉。

(二)   使用《副缸》技术,既是侵权,还是盗窃职工血汗的罪证

(1) xsl,还负有侵权享用西安交大第二个专利的罪责。

俞子建教授在1993年获得国家知识产权局第一个专利《填函堵漏》技术之后;1994年底,又获得《三、四级的平衡腔改造成为副缸》的第二专利。西安交通大学的改造技术中,既有《填函堵漏》又有《平衡腔改造为副缸》,xsl早在1993年10月就亲自看到我们的“改造图纸”,而且我们还故意给他留下一张改造方案图,我们和四川简阳压缩机厂先永发同志在沾益化肥厂给他和苏科长讲解交大改造技术时,他们两人欣赏之极。xsl是沾益化肥厂内第一个了解交大两项改造技术的人。但他故意把我们创造的《平衡腔改造成副缸》技术,加在上压厂两个年轻人头上,欺骗沾益职工。这并不能逃脱侵犯专利权的罪责。

他怎么不知道《平衡腔改为副缸》是1993年前俞子建发明的?他怎么可能不懂得1996年上压厂wc抽掉填函而只使用副缸的缘故?他之所以扯谎—— “副缸是上压厂两个年轻人1995年发明的”,那是他“死活也要与wc共同盗卖沾益职工的血汗”。

惟有如此,才能继续1993年10月去西安前,他们就商量好的肮脏交易和“发财美梦”:——“只要你xsl帮助我wc,把俞子建的改造技术偷盗来,那本应交给交大的10 %,就奖给你这个大功臣。”当然,实际是奖给撬门贼。

20世纪末全国13个接受世界银行贷款而扩建的中型化肥厂,在“二期扩建工程”选择压缩机的时候,除了xsl,还有哪一家采用C型?也只有丧心病狂的wc才会和xsl,把9台所谓扩建新C型压缩机,塞给边远山区的沾益化肥厂。xsl从送给上海压缩机厂近三千万元的9台套C型压缩机的肮脏交易中,又可以领到300万元的奖贼金。

(2)坑害本厂职工的罪责

让我们看看全国所有“二期扩建工程”的13家化肥厂里,哪一家不是为新扩建工程选择“没有三大弊端”的新产品?有哪一户像沾益化肥厂这样,选择所谓H223 C型而白白糟蹋职工的血汗?

①  陕西省化肥厂二期5台新压缩机——用四川 6M25-165/320型无三弊新机;

②  广西省河池化肥厂二期5台——用沈阳 4M40-165/320型无三弊新机;

③  平顶山二期5台——用沈阳厂高、低压分为双机的 4 M40型无三弊新机;

④  其它用甲烷化流程的化肥厂,采用了上压厂早年的 3D22-14/23-320型。

⑤  安阳化肥厂在二期扩建时,由于和陕西、河南、广西都是相同的酮洗流程,但安阳化肥厂拒绝上压厂的“H223 C型”压缩机,选择了四台上海压缩机厂最早期的 6D32-220/320型压缩机。

 

为什么另12个化肥厂都选择了无三大弊端的新型压缩机?为什么惟独沾益化肥厂却在二期扩建工程中,新添9台具有三弊的“H223 C型”压缩机? 为什么耗资近三千万元,却让具有三弊的旧机再次伤害沾益化肥厂的职工呢?

因为沾益化肥厂里有内奸!  

xsl后来干的“工作”只剩下了一条:

那就是继续履行1993年10月做撬门小偷的时候,便与上海wc签定的奖励合同:只要能够给上压厂送钱,从内奸活动中领取10 % 的撬门奖金。其他则六亲不认,什么缺德的事情他都敢做!

另12户有扩建任务的化肥厂,在人家享受扩建选择的新压缩机带来效益的时候,沾益化肥厂却接受了9台C型压缩机,与被C型所谓改造的8台旧机。一共17台废品,全都是以三大弊病损害职工利益的有废品。

所以这些罪责也是应该和xsl等人算清楚的。

 

第九回   沾益本厂职工揭发wc和xsl的罪责

 

如不相信我对C型压缩机的评价,可给北京朝阳区中国压缩机协会去函,他们会告诉你: C型压缩机究竟能不能消除三弊?以及它值几分钱。

其实,用不着去北京,沾益化肥厂内部就有人揭发xsl

(一)  沾益内部下属向xsl以及wc的第一次揭发:

上压厂wc等人,由于在沾益xsl配合下的“成功”,1997年便兴冲冲跑到浙江省衢州化肥厂兜售“C型改造成果”。对衢州化肥厂副总工程师胡敬文吹牛说,如用 C型改造衢州化肥厂的H223 型压缩机,包能提高气量,降低电耗等等。胡副总希望供成功的例子。上压厂说:沾益改造了8台非常成功,你们可去参观调查。

胡敬文毕竟是位熟悉压缩机的总工,分析了上压厂C型图纸后,让他极不放心、也极不相信,便写信至沾益调查。沾益领导人把此信转交给合成车间,让后者答复。

沾益领导人完全没有料到:下属给衢州胡敬文总工的复信居然是这样说的:

             “请您去找西安交大俞教授改造你们的H22Ⅲ 压缩机。上压厂的 C型

       根本无效,不要采用,免得你们白花钱。”

这真让胡总哭笑不得也使他心中有数,1998年5月他把俞教授请到衢州。俞讲课之后推荐蚌埠压缩机厂为他们的压缩机改造加工,改造机于1999年4月运行。衢化厂为获得突出的增产节能效益而皆大欢喜,胡敬文等同志也受到化肥厂的表扬。这算是沾益化肥厂内部职工对wc与xsl的C型改造压缩机的第一次揭发!

(二) 沾益化肥厂内老工人的第二次揭发:

教授2001年5月31 日星期四,突接沾益一位不愿意透漏姓名的老工人的电话:

说是压缩机工段第7号压缩机的操作工人,检修完毕后把H223 C型的副缸给扔了,把原H223旧机的三、四级气缸又找回来安装上使用。他宁可用旧机也不要xsl和wc合伙塞给的C型。这不是在xsl和wc的脸上抽了一记大耳光么?!

(三) 2001年年底沾益职工的觉醒,这也是第三次大揭发:

时至2001年底,沾益职工再也不能容忍下列事实:—— 开12台H223 C型压缩机,每日却只得到640多吨合成氨。还用了D400型鼓风机加压到2000mm高的进气水柱,不然产量更低。C型产量少并且吨氨电耗大,当然还要加上鼓风机消耗的电力。

沾益职工从平顶山、迁安、陕西省化肥厂这三个“全部用交大方案改造”的化肥厂中得知:

(1)人家开10台就比沾益开12台的合成氨产量还多;

(2)人家吨氨节约的电力更是他们望尘莫及的。12台每天就多消耗12万度,每天沾益就多支付约5万元的电费,一年多付1500万元的电费。这不太亏了吗?

(3)人家六级活塞环寿命都在半年以上。

这三项都是他们无法达到的。

所以沾益职工觉醒了,他们要恢复《填函堵漏》技术,决定在2002年去寻找解决增加填函的途径。

         要走出xsl安排的废品损害,依然障碍重重

由于xsl势力依然存在,因此他们居然没有依法去求西安交大补加《填函》技术;反而打算去找山西省太原化肥厂或者是山西省原平化肥厂。他们居然不明白那两家都是《盗版》者,两家都将面临西安交大的起诉。

(四) 请走正道

沾益化肥厂前领导人xsl贪图不义之财坑害了沾益,同时还侵权享用《平衡腔改造成副缸》;现领导人又沿袭xsl的老路想侵权享用《填函堵漏》。这是把沾益化肥厂从错误引导到错误令人遗憾的举措。衷心希望现领导人能够学习《国家知识产权法》。既让化肥厂获得“高产,高节能,六级活塞环高寿命”的效益;又让化肥厂光明正大的让合法单位予以改造。这又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呢?

其实,一个人,一生又能够做出多少有益于人民的事情呢?为什么由坏人摆布?

总之,到了2001年年底,沾益化肥厂的职工醒悟了。本厂职工利益被xsl出卖的噩梦即将结束,这醒悟虽然带着伤痕,但却是从实践中获得的宝贵经验的。

这不正说明:邪恶终究要被正义所击败,乌云难遮日等俗话是永远不败的真理么!

企图钻改革开放的空子,企图给改革开放抹黑。企图趁着机制改革大发黑心财的乱臣贼子,绝对要他们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们必须把在17台“撤烂污”压缩机的肮脏交易中,榨取沾益职工的血汗,加倍地赔偿给沾益化肥厂的职工们。

我们为沾益广大职工的觉醒而欢呼,而庆贺。

愿沾益职工掌握的真理战胜邪恶,愿他们的血汗再也不白流、而取得应有的回报。

 

第十回 俞子建这样揭发,是不是他对化肥行业没有感情

 

俞子建老师的这些揭发行为,是不是太不近人情?是不是出于自私?

不!他认为这是他应尽的职责!

我们曾经说过:他曾经1989年自费主动去上海压缩机厂传经售宝教育后者,难道他有自私的目的吗?他1989年又去四川简阳压缩机厂游说,这都是为了消除旧压缩机的三大弊端,都是为了化肥行业众多化肥厂家的利益。

正是由于他最关心化肥行业的切身利益,所以他发明创造出能够消灭伤害化肥厂利益的改造技术。这是他多年钻研的结晶,他当然珍爱自己多年的心血——用以替化肥行业消除压缩机的三弊。

在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会允许懂得压缩机的人去坑害不太熟悉压缩机的人。

他从1963年第一次参加化肥行业全国技术会议之后,早就在“压缩机厂与化肥厂”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始终站在化肥厂这一边,得罪了不少压缩机行业内的同行。但是即使得罪了压缩机行业内的顶头管理单位、以及顶头权威,他也从不留情。

最典型的事件是:

1972年在安徽合肥,他就把压缩机行业顶头管理单位里的顶头权威某某某所设计的压缩机,在全国鉴定会上给否决了。他当着全国100多个小化肥厂的代表,以及全国100多位各个压缩机厂的代表,和权威在讲台上在黑板上展开辩论,终于用理论和事实说明权威所设计并已运行的那台压缩机,绝对不可以再生产,更不允许推广。

这就等于把权威设计的压缩机给判处死刑,把鉴定会予以否定。

那位权威当时一看要垮台,竟然把安徽省革委员会,军方主任曾某给搬请到会场,该曾主任说道:“……这台压缩机是为了我们安徽省的农业发展而设计的新压缩机。但是,我听说有个反动学术权威,百般刁难,这是打击新生事物,是反对和破坏我们安徽发展化肥生产,”等等大帽子吓唬俞子建老师。造成会场一片沉寂,都不知道后果如何。

但俞子建却马上跑到讲台上,用“我,恰恰是为了你们安徽农民的利益,才不允许把这种危害化肥厂和危害农民利益的压缩机通过鉴定……”等言论,与那位革委会主任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终于获得胜利。结果是:这个新压缩机被俞子建给否定了。

那位权威,恰恰是管理压缩机行业技术部门的顶头上司,俞老师还与他是经常见面的老朋友,而为了安徽化肥厂和农民的利益把权威得罪了,而且把生产这种压缩机的南北两家压缩机厂也得罪了。回学校后得到的也是领导人的震惊,当然也得到动力系系主任的认同!

但是他却认为:(1)如果他不出面得罪人,如果让那种压缩机获得鉴定会通过,则遭殃的是全国众多的小化肥厂,而且首先就是祸害安徽省农民。(2)如果他不出面得罪人,旁人既不敢、也无力与权威对抗。为了个人利弊做个老好人,这种怯弱与自私对他有可能有好处,但是却纵容了设计极坏的压缩机的出笼,让它去祸害广大小化肥厂,祸害农民。这种明哲保身的卑怯事,他是不会干的。他干的这些“蠢事”还多,这里不必多述。

总之,他所反对的人和事,都是欺骗化肥行业的压缩机厂里的或者是压缩机研究所里的人和事,而且都是他的同行。了解这些历史后,就能够理解俞子建老师为什么抓住wc和xsl而不放。这不是他“不近人情”,是他对广大的全国化肥行业的职工具有毕生的关爱,一辈子对危害化肥厂的人与事的痛恨。                          

 

《小结》

   

(1)如果说平顶山王厂长对交大专利的掠夺是为了个人出名,但他至少还算是给平顶山化肥厂的生产带来三大利益,而没有给本厂职工造成损害,更没有吮吸本厂职工的血汗。王厂长他们的错误,只是使一项有益于国家的事业,被长期刁难而延误多年才予以鉴定,影响了及时推广,影响全中国多家化肥厂的增产和节能;

   (2)那么wc与xsl这批掠夺者,则是在牟取黑利的前提下进行的罪恶活动。

他们第一阶段的行为虽然有些低级,用偷盗方法损害交大的利益。但如果把偷去的改造技术用以改造沾益化肥厂的压缩机,那还不会损害沾益厂职工的利益,也不至于让沾益化肥厂在花费大量血汗后却买来些仍然具有三大弊端的压缩机,使职工在生产上蒙受损失;

但1994年2、3月,交大专利事务所的《郑重声明》不允许他们使用填函的时候,他们变质为牟取黑心钱财的丧心病狂者了。变成明知故犯贩卖假劣科技产物,变成有意伤害沾益职工的利益,所以是在犯罪!

所谓改造的8台和为“二期扩建工程”又新添购的9台“C型压缩机”,都是欺骗职工的“除不了三弊的”假革新品,三大弊端根本不会消除;而9台新“C型机”花费近三千万元,都只是替wc以及上压厂送去沾益职工的血汗,这不是有意犯罪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理性犯罪与一时冲动的感性犯罪比较起来,理性犯罪要阴险得多,是比较难于发现的罪恶。

但工人们通过实践和比较,最终会揭穿这两伙盗窃分子的罪行。事实上沾益化肥厂职工对旧机改造效果的认识,对于wc与xsl内外勾结的认识,正是从实践中获得的。wc、xsl实在是一批丧心病狂吮吸职工血汗的吸血鬼!

                   

 

 

 

《第二部内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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