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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狭义也可理解为任公职时做好公事,少为自己着想、必要时可以损害自己的利益;
孝,推广可不限于照顾家人,而可以是关心和支持自己的学生、团队。
“愚忠”致“不孝”
我来北大进入了第7年,发现有件事情导致忠孝也不是所有时间都能两全。
迄今,我实验室空间是学院最差的两个课题组之一。我有两间大的实验室,其他是放仪器、养果蝇之类的小间。两间常规实验室不在一起,其中一间在厕所隔壁,一间是盥洗室改的,都不是很好用,其状况既不如1994年至2007年在美国两个学校用过的实验室、也不如自2004年在北京生命科学研究所用过的实验室。
但自己做院长期间,有空间自然先给其他人,这应该是天经地义。而且我认为院长期间与学校讨论只能讨论学院和学科的公事,不能讨论自己实验室的私事,所以一直没有提过。
不过,实验室学生这几天因为谁和谁共用实验台而闹的不亦乐乎,我反身自问:问题的根本不是谁和谁共用,而是实验室空间不够,原因在我。
我在外面做好人,但受损害首当其冲的是实验室的学生、我自己是其次。在空间方面国外仅一个人用的实验台,我实验室的研究生却不得不4、5人共用。我这样,我的研究生用的空间远小于我自己做学生时候用的空间。
研究生从来没因为空间给我提意见,而是相互提意见,其实应该自我检讨:我对外的“愚忠”导致了对内的“不孝”。
“苦尽”至“甘来”
北大生命科学整体在很好地发展,空间也将会有较大改善。
我们多方努力得到支持,可以装修一栋、新建一栋。其中,太平洋大厦装修已数月,而走完了建、装一栋新楼的程序(在中国要盖多少个章,只有走完才知道,一般人只看打地基以后的事情,那是中国建楼最快的部分,而开工以前各种审批才是关键,官府是不可能很快审批的,越快等于越没有权,权力具体就是体现在“慢”、“难”)。新楼已招标一段时间了,应该2014年可以开工,2015、最迟2016可以用。
届时,不仅北大与生命科学相关的空间都能解决,而我到北大9、10年后,与厕所为邻的实验室可以算从吃苦方面毕业了、而能彻底改善空间,零散的空间全部搬到一起,总体也可以大一些,解决对实验室学生“尽孝”的问题。
2013年11月10日星期日
(最近很少写博客,可能是因为发现心脏问题而降低了每天服用近三十年的甲状腺素剂量,减量后心脏还有问题需要其他药物,但甲状腺素这样一个简单的分子对人的影响很明显,切身体会周其凤老师说的人“这是化学、那是化学”之千真万确)。
本文用词不当是语文差的又一例证(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237-23693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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