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是relax and have some fun的拙劣翻译。
我不是很理解说科学很苦,而继续做科学的矛盾。也不认为可以刻板不同行业的人行业外的生活和模式。
我以为,不仅工作不用严肃化,可以为好玩而工作,而且平时也有好玩的心情。
暑假,研究所retreat,我不怕水平低继续试笑话,自我感觉好像笑成率正以个位数在提高;如果笑话不好笑,至少学生可以有笑话我的材料。
外地卫视找过我参加访谈,播出是半夜,除了老年人和睡眠生理不正常的,一般人不会看,谈不上影响。我答应的原因一是当时有点时间玩(无喝酒的爱好,有时见不同的人算一个凑数的爱好),二是这是提供给我认识不同人的很少机会之一。
我二十三岁出国,二十二年后回国。其间,虽然回国很多次,但接触的人基本上都是学术界,而且绝大多数是生物医学界。回国后,和一些小时候同学联系上,但接触面仍很窄。卫视召集的人虽然不能让我全面了解中国,但也是一种场景和一批人。
有些人,很有趣,比如《天下无贼》导演王刚,还有一个杂志的编辑。有些人,又是另外的样子。
还有其他的场景给我补缺席中国二十多年的课。
暑假去过一个江西原来县城的中学,我以前曾待过2、3个月。去参加樟树中学的聚会,还通过人找到到我在农村小学的同学。看到中国的变化,在多个不同地方有不同表现。
更正:《天下无贼》的导演,我搞错了。王刚应该是编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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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全身归属和全心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