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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水调歌头·重上井冈山》云,“三十八年过去,弹指一挥间。”遥想38年前这个时候,我正好开始读高一。
当年鞍山有三所重点高中。后来都是省重点中学,在全市招生。不过我那时候还是按区入学。铁东区对口一中,铁西区对口三中,立山区对口八中。三中和八中差不多,一中要好许多。
入高中期间,我刚搬家。从立山区搬到铁东区。因此按报名时的对口,进了八中。中考的成绩不错,是立山区的第七、八名,这恐怕是我整个这种综合性考试生涯中所取得过的最好相对成绩。现在想想,当时应该可以转入一中,成绩可以,户口也在铁东。不过,我父母对我读什么学校不特别在意,我自己当时也不知道。当时有的同学或者家长就能把握机会。印象比较深的,初中同学单明军,粉碎“四人帮”开始要学习了,转入八中,高中时又转入一中,后来考取了清华。
八中还分重点班,1班和2班,另外有12个平行班。两个重点班彼此平行,入学成绩应该基本相同。每班学号按成绩排。我在2班,4号。我们班1号杨斌是全区第二名。1班的1号张惠彬(音,名字的确切写法忘记了),全区第一。我们这届,只有他们两人,两年后毕业时考入了清华。
我们的班主任韩振铎老师,教我们语文。他从外校调入八中不久,语文课想必是上得很好,更出名的是当过辽宁省数学竞赛第一名(名字忘了)的班主任。我入学时应该算是严重偏理科的学生,韩老师对我盯得很紧。他对我很少和风细雨,总是声色俱厉,当然我知道他为我好,其实也不怕他,只是懒得惹他,大家都消停些。慢慢地我的古文、作文等都上去了。当然,我语文阅读量很大,只是不太会考试。韩老师对我帮助就是把语文的潜力,转化为考试成绩。虽然我语文高考成绩不理想,但这种潜力和成绩之间的转化关系,有清楚认识还是大有裨益。多年后,在英语备考中,我一手抓潜力,一手抓转化,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结果就是EPT, TOEFL, GRE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个经验也帮助我女儿把英语练就成从小学到大学一贯的强项。这一切,应该算是韩老师开个头。毕业后也看过韩老师。八中校庆时,他还专门推荐我,校长带队来上海看望校友时也找了我。
数理化的老师分别是韩英、张素云和郭丽钧(音)三位女老师。韩老师似乎一直是八中的老师。我自己觉得数学最拿手,入学不久的高一数学竞赛拿了第二名,第一名是杨斌。张惠彬、杨斌、1班的石玉华还有我自己,高一时参加高二的市数学竞赛获得二等奖,名次都在12和20之间,我似乎排在杨、张后面,但在石前面。本校高二的同学反而只有一个三等奖。当时对韩老师当时多少有些腹谤,不仅不高明,而且有些糊涂。现在回想,不求速成,不用机巧,未尝不是种稳健风格。
张老师是我初中的物理老师,几乎与我同时进八中。我是她最喜欢的学生,没有之一,对我自然是格外关照。我去她家里玩过,我读高中期间好像只去过她一位老师家里。从成绩看,我有些让她失望。最好的表现就是高一物理竞赛,拿了第二名,第一名是张惠彬。后来,物理并不是我最喜欢的科目,平时表现当然还好,成绩不是特别突出。现在回想,张老师是那种讲课清晰但不是非常深刻的主流优秀教师。应该说,这类教师不是特别适合我。
郭老师也一直是八中的老师,化学讲得很好。人也很有霸气,后来当了八中校长。入学十年后,我带着女朋友到八中怀旧,在教学楼里被她撞上,差点儿把我们赶出来。我的化学学得实在一般,入学大概还能算中等生,毕业时或许连中等生都算不上。不仅高一,我初中、高二的化学老也都很好。这表明,学习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努力,再好的老师帮助也不大。
英语老师似乎也姓张,不很肯定,很老的先生。据说张老师原来教俄语,后来在后勤工作。我在中学没有用心学英语,主要是懒得背单词。
政治老师是位老太太,据说是人民大学哲学系毕业,但姓什么忘记了。哲学讲得很清楚。我直到现在,仍脱口就能说出辩证唯物主义关于物质和意识及其关系的主张。只是现在觉得基本是同义反复的正确废话。还没有句俏皮话有启发性,What is mind? It doesn't matter. What is matter? Never mind. 不过讲到历史唯物主义,当时就觉得不能信服了。
至于是不是还有其他课程的老师,真不好意思,完全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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