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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在《游厦门日记:第三天》提到日光岩所刻汪兆铭诗,显然并非其最佳之作。汪兆铭少年时,不仅写了慷慨激昂的《被逮口占》(只录其三)
慷慨歌燕市,从容作楚囚。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在狱中还为后来结为连理的陈冰如写了婉约缠绵的《秋夜》表白爱慕之意
落叶空庭夜籁微,故人梦里两依依。
风萧易水今犹昨,梦度枫林是也非。
入地相逢虽不愧,擘山无路愿何归。
记从共洒新亭泪,忍使啼痕又满衣。
在其生命的暮年,作品更显磊落胸襟家国情怀,一以贯之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精神。如下列《满江红》
蓦地西风,吹起我乱愁千叠。
空凝望,故人已矣,青磷碧血。
魂梦不堪关塞阔,疮痍渐觉乾坤窄。
便劫灰冷尽万千年,情犹热。
烟敛处,钟山赤;雨过后,秦淮碧。
似哀江南赋,泪痕重湿。
邦殄更无身可赎,时危未许心能白。
但一成一旅起从头,无遗力。
汪兆铭的诗词,堪称“有境界则自成高格”。以后还可以更仔细地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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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16 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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