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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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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有下决心处理牙齿。计划暑假动手，宁可牺牲次出访。作为准备，洗牙并检查一下。家庭保健医预约了时间和地点，但后来对方联系我，约的门店只能洗牙不能喷砂。时间已经确定，只能另外选家门店，离家远些。
赶过去迟到了十分钟。前台让我扫码填信息，但我留的电话不是微信号。好在她有plan B，可以手工填纸质的表格，想必是为老年人预备。正在填写中，电话打过来，询问我什么时间到，回答已经在前台了。
填完表格等了一会儿，来位护士领我进去。先要拍张X片，检查牙齿情况。拍片时穿很重的防护服。然后就领我到那种牙科的椅子上，上去便觉得紧张。护士在操作电脑时，我面前有同步的屏幕。第一张牙齿彩色照片吓我一跳，有猿人的视觉感。后来看黑白牙齿照片就比较正常了。
来位被称为主任的医生检查。说需要种三或四颗牙，牙套坏了的需要补，还有颗牙是感染还是什么毛病，要么拔掉，要么去掉神经。主任检查时，给我个防护目镜，可以套在眼镜外面。
主任走后，来位洗牙的医生。问我身体情况，都符合洗牙条件。又让我签个费用单子。开始洗牙前，把我的头整个蒙上。被蒙的瞬间，有些像盖住尸体，就差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跟医生吐槽当时感受。医生说我需要她停手时举手，而且要举左手，右边有操作的平台。
洗牙过程没有什么感觉，比想象的或者有心理准备的要好些。主要的问题是嘴里不断有积水，似乎要流下去。不过，并不需要起身吐，直接吐到嘴里的排水管即可。先洗下牙，后洗上牙，主要是把结石除掉。中间问我是不是需要休息，虽然张嘴有些累，但我还是希望早些结束。
洗过牙后喷砂，所谓砂是种海盐。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那个海盐非常咸，在嘴里有些受不了。经常需要起身漱口。医生说刚换一种，过去没有人说咸。喷砂过程中漱了几次口。后来有经验了，每次漱口后准备一杯水下次用。
喷砂后还有个什么操作，至少不咸了。基本上像洗牙。然后上氟防止蛀牙，又上些药止血，虽然我觉得并没有流血。一刻钟内不要喝水，不能吃刺激性食物。
下了椅子后，医生拿个巨大的牙齿模型，演示如何刷牙。好在她先提问，我刷牙的方法正是她要告诉我的，因此讲解就可以从简了。整个过程一个多小时。
约好一周后请主任再复查一下。时间不太容易凑，约到了下午五点。那天全天硕士生答辩，晚上准备与外请的专家吃饭。也许不吃饭了，也许复查后再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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