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出差开会，返程航班着陆已是后半夜，到住处快到两点。然后七点起床，12节有课，晚上也有两节课。翌日起大早赶飞机。约了四点半叫早，但三点半就自然醒而且睡不着了。没到五点出门，去赶七点的航班。这样抵达后有半天多自由时间。真是起早贪黑，披星戴月。

现在想想，日程有些太紧。春节开始，每个周末不是在交流就是在开会，有时候工作日也有会。开学后每周本科生课和博士生课各4节，外加有一周还有2节硕士生课。不仅会多，而且每到一处按惯例要找点儿时间去转转。前面提到那次半夜返程的会议，前一天飞机着陆时快晚上五点，到会场1.5小时车程，还是在报到前背着行李到会场附近的遗址公园转转，虽然那个公园真是不大。

因为会议日程紧张，准备报告的压力也挺大。那个起大早去开的会议，下午第一个大会报告，上午在会场才最后完成PPT。当然这不算最后时刻，实在来不及午餐还有两个小时。观光的日志也来不及记，在境外是每天必须写完才睡觉，境内经常没有写。给学生改论文、审稿处理稿件、帮忙看的申报材料等也积压了一些。最近几次航班上都在准备课件，本科生是新开课，没有课件，当然素材还是现成的。过去飞机上通常是看电影或者读闲书。

反思一下，紧张被动的原因，是自己的战线有些拉得太长。需要收缩，该收心收心，该停手停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老了。首先，有些不服老，觉得仍然可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其次，不想在游刃有余的状态下被迫退休，希望在力不从心时因退休而得解脱；第三，确实是老了，体力脑力应该都在退化。不管怎样，还是要有平常心，顺其自然。

老子曰，“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知易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