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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到北京是参加教学会议。会议本来准备在主办单位召开,但参加者远多于预期,改到一个郊外的宾馆。从地图看,距离明十三陵相对较近,决定先去那里转转。真是难以置信,去北京无数次,居然没有去过明十三陵。有位驴友间接知道我去北京后,问我旅行计划,然后要咸与观光。明十三陵要4个多小时,时间有些紧。驴友在满洲里出差,返京航班比我的早一刻钟。约定在我的航站楼汇合,然后带着行李之间去十三陵。我尽量轻装,背包不到5kg。
出发时情况有些变化,驴友的航班延误,我自己先去。乘车先到《定陵》,唯一挖开的陵墓,葬着万历皇帝及两位皇后,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是我最喜欢的书之一,也算有些缘分。不仅看了开放的陵墓,还有博物馆。然后叫辆车去《长陵》,定都北京首位明朝皇帝朱棣的陵墓。陵墓规模很大,有巨大楠木柱的古建筑尤其壮观。也有个博物馆,但原件不多。驴友叫部车赶过来,在长陵外汇合。驴友放下了行李,但带来结婚喜糖、中秋礼物还有出差带的小零食。另外为我带杯奶茶,可惜我并不喜欢奶茶,好在还有杯果茶。凡事都需要plan B。一起乘车去新开放的《康陵》,正德皇帝的陵墓,也是个有故事的皇帝。似乎还没有正式开放,没有其他游客,工作人员跟着我们,要求半小时结束。陵墓毁坏后重修,很小。叫车不太容易,还是找到了,乘车去《神道》。下错了在出口,又叫车到入口。时间比较紧,快关门了。走过神道,从出口出。本来还准备去水库,但送我们到入口的司机说现在整个封了,什么都看不到。驴友打车回家,顺便送我去宾馆。
到宾馆后先报到。晚上有比较小范围的宴会,4桌。因为有些大佬不能及时赶到,又推迟些。课题组有网上组会,还没有结束我就先走了。组会后结束繁忙一天。
翌日正式参加会议。上午有我的报告《关于课程思政教学内容的思考:以一般力学类课程为例》。本来准备只是去参加会议,没有太认真准备报告。但看到大会的安排,报告位置还不是那么边缘。急来抱佛脚准备一番,还是花了些功夫。报告后有些同行跟我说,有一定新意和启发,还有人邀请我去教学交流。我后来想想,是否可能可以把其中要点再凝练一下,写篇教学文章。
有位过去的学生在我的建议下也参会。驴友与他也很熟悉,小零食也给他一份,托我转交。中午与他聊聊,一起在《宾馆“天井”》转转。下午他有分组报告。我听一下,有些新意,但还不完全合教学文章的套路。提些修改意见,并建议改写为教学文章投稿。然后去机场,航班顺利返航,年内第一次北京之行结束。
第二次北京之行是次教学交流。是所985高校名师工作室的活动,同时也是虚拟教研室的活动而网上播放。促成此事的是那个学院的前任院长,听了我会上的报告觉得不错,具体邀请的是现任的教学副院长。我其实有些担心网上播放,毕竟不知道什么人听。那个报告其实已经在两次会议上报告过,当然有些局部的修改。驴友知道我到北京,邀请去爬山。驴友有累倒多位同游者的记录,过去一起走平地连续几天日行两三万步,都没有累倒。爬山是我的弱项。
乘头班航班到北京。与报告还有几个小时的间隔。我准备去孔庙和国子监。见到《孔庙》后还是有些震撼。上联借用《论语》的话
郁郁呼文哉
汲汲于仁矣
下联是我狗尾续貂。毕竟是北京的文庙,非常正宗。孔子只有牌位没有雕塑和画像,我觉得这应该是本来面目。文庙中的展馆比较一般,过于通俗,专业性显得有些欠缺。例如,说孔子生平,完全没有注明出处。有些语涉“乱力怪神”,让人难以置信。文庙与国子监相通,也走过去看看。《国子监》是古代的最高学府,教员都有品级,但并不高。教授是从七品,校长也只是从四品。不知算是以吏为师,还是以师为例。展览中还有些耐人寻味的内容。如在“高级班”,学生对老师有疑问要跪着提出。
离开国子监去高校,时间正合适,提前约半小时到。听得老师很少,不到20人。除了邀请我的教学副院长外,前院长和学科负责人也到会。网上人也不多,那个虚拟教研室只有三所学校参加,另外两所西部学校的老师网上参会,我不知道数目但估计人也不多。讲得基本正常。这个报告已经讲过两次,但内容稍有增加。报告中动画不能顺利播放,但也无关宏旨,毕竟不是给学生讲课。讨论还是挺热烈,那位前任院长是海归,很学者气,三观较为接近,但我们多少可能有些不够与时俱进。报告结束后,他还要准备翌日的会议,先走了。有位本学科的教授跟我交流些有关未来工作的看法。还领我参观了实验室。疫情前去看过,但有不少新的东西。工作挺出色。然后学科负责人请吃晚餐,邀请我的教学副院长还有那位同行教授以及几位更年轻的老师一起吃饭。我住在驴友帮忙订的另所985高校宾馆,同行教授打车回家时送我过去。教授说可以陪我北京观光,我觉得似乎过于文弱,但后来听说常年坚持跑步,体力应该没有问题。我那位前学生听说是爬山马上表示太辛苦不奉陪,人也不在北京。
翌日九点出发去《云蒙山》,有北京人向驴友推荐,驴友伉俪同行。去时有些堵车,开了3个小时。购票进景区。另购票乘景区车到山下。登顶只有一条路,据说4.2km。开始走时心肺似乎有些供氧不足,需要休息。后来似乎有些适应。等顶后在上面吃些驴友他们带的点心,途中也吃些。晴空万里,风和日丽,如果不是人有些多,有些像在国外度假。又去顶峰旁的观景台看看,可以远眺下面的密友水库。有山有水,风光如画。乘缆车下山,在空中远眺群山俯瞰草木,都颇可观。下缆车后乘景区的车到出口。乘车去吃饭。去家称为大食堂的农家菜馆,荤素都可口,但菜量实在太大,远没有吃完,很惭愧。党员九折优惠。我很好奇,没有党证,店家如何知道谁是党员。后来证明店家很聪明,查验党费付款凭据。饭后返程。
第三天去《凤凰岭》,驴友家人推荐。原计划八点出发,实际晚了近半小时。驴友与位学生同行,他们过去都去过。凤凰岭比较近,三刻钟就到了。购票进景区。路线比较多,有南北中三条线。原来计划北线上,中线下。途中去看摩崖石刻,又去看凤泉(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就走到了中路。曾想将错就错,就从中路上。后来为从天梯上行,又回到北线。天梯下有吕祖殿和观音洞。驴友去观音洞祈求。天梯陡峭,但有铁链,其实无物理意义上的危险,只是有心理压力。也可以不走,旁边就有相对容易的台阶路。两段天梯之间,有段悬崖边窄路,另一面悬空无保护,好在悬崖上有铁链可以援手。虽然没有感觉紧张,走过后有些腿软,还是害怕了。途中不时休息,喝水吃点心。似乎比前一天累,腿有些沉重。终于登顶。山顶比较开阔,一侧是更高的山,另一侧是大平原。然后从中路下山。
去机场时间有些紧,但仍来得及。先把驴友及其学生放下,然后再去机场。我打个盹。醒来已经天黑。我以为在地下车库里,其实刚到高速收费处。起飞近两小时到了机场。安检后在休息室休息,很从容。登机时公务舱有空位,办理了升舱。这种临时升舱没有公务舱的主食,正好我要节食。航班差不多提前1小时着陆。第二次北京之行圆满结束。
我觉得第二天起床腿可能酸疼,其实没有,但右手有些酸。第三天起床,腿也稍有些酸。更严重的是,随后发了《高烧》。与北京之行有时间上的相关性,至于是否有因果性就难说了。
第三次北京之行很意外。原来计划去重庆,突然收到通知,虽然可以拒绝,但没有经历过有些好奇,还是决定调整计划参加。退了去重庆的票,订了去北京的首班飞机。在报到截止时间前,有约两个小时空闲。会议在西郊,动物园、颐和园都不算太远,但时间远远不够。去文庙和国子监的时间比较适宜,但最近去过。有驴友推荐去紫竹院公园,我觉得可以。
同时到京的还有位课题组同事,两人同行。乘最早班飞机,着陆比预定时间早半小时。但去《紫竹院公园》的时间比预期的长。驴友和游伴到达时,我们在路上预期还要40分钟。只能分头行动,看看能否有缘偶遇。我们赶到时,只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游玩,不是预期的两个小时。决定绕湖一周,其他地方就不去了。与驴友及所带外国友人有缘偶遇,但我们急于赶路,打个招呼就继续绕湖。
从公园出来就去宾馆。开启赶路模式,结果比预计提前,早到了近半小时。走过《宾馆》院子随手拍了些照片。
报到后交出全部电子产品,手机电脑U盘蓝牙耳机等。进入房间中封闭,三餐有人送进去。每人有个代号,简直情不自禁地想喊“报告政府”了。《闭关28小时》真是难得的经历。
翌日比预定早一个多小时放出来,也许是因为我们说明了要赶飞机的情况。再次遇到交通拥堵,本来看一个多小时车程,结果多了50分钟。我们都在准备赶不上航班的plan B,例如乘夜里飞机回家了。很幸运,出城后比较顺利。不仅赶上了航班,还在休息室里休息了约20分钟。顺利登上去重庆的航班,年内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北京之行有惊无险地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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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0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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