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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中发几张《华山绿地:风雨黄昏》的照片,抄句陆游咏梅花的《卜算子》。有位美女评论,“宜对酒当歌”。因此想起唱歌的往事。不会唱歌,也不喜欢唱歌,甚至也不太喜欢听歌。有些歌我觉得不错,尚可以听,那主要是因为歌词达标。
中小学都有音乐课,学生就叫唱歌课,基本上在教唱歌。偶尔也有音乐老师弹着风琴唱着歌,很陶醉,似乎忘记了课堂上的学生。考试通常是唱歌。怎么混过去的我已经忘记了。图画课我也从来不画,考试都是小伙伴帮忙画的。只记得初中时没有混过去的一次音乐考试。
音乐老师就是初中文艺班的班主任。我们那届十个班,一班是文艺班,十班是体育班。老师贵姓我已经忘记了,比较年轻,长得似乎不错。考试时,我不肯唱歌,说不会唱。下课时她把我叫到办公室。老师极力鼓励我张嘴,说特别想听我唱歌。后来说我随便唱点什么就及格,例如 “语录歌”《下定决心》。总共17个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我当时的感受,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老师真八卦,因此仍然不肯唱。最后没能听到我歌声的老师很遗憾地在记分册的期末考试音乐成绩中写个0。记分册要给家长看。虽然父母并不太在乎我的成绩,但0分可能会有麻烦。这就有些把小孩子逼上绝境的意思了。我只能在旁边添个9,音乐成绩就是90分。这个分数,自己觉得有些高了,其实我想添8,但8比9难写。7更好写,但冒着风险添个字,70分就有些低了。假如音乐老师白送我60分,我将心满意足地笑纳。谢天谢地,那是最后一次音乐课考试,初三开始要准备参加高考了,音乐美术体育课都没有了。
也不是从来没有唱过歌。凡事总有例外。我在自己的婚礼上唱过。唱的是《让世界充满爱》中的一段,歌词不错,曲调也不算太难,当然唱得准不准另当别论。这表明年轻时也有情怀,愿意推己及人。也表明对婚姻的重视,在婚礼上破例开了尊口。现在想想,其实也没有必要唱。开口唱歌了,还有别的事情可闹,终于与新娘子那几位所谓的闺蜜当场翻脸,才算结束。这或许是婚礼最大的启示,在自己看重的事情,没有必要为别人勉强妥协。自己觉得很委屈,别人未必感受得到。
这次回忆的,与其说是唱歌,不如说是不唱歌。也算是本系列中的另类,回忆基本上没有做过的事情。特别服膺孔夫子“有所不为”的教诲。除了唱歌之外,没有做过的事情还很多,例如没有抽过烟,虽然我父母都抽烟。或许不能说没有喝过酒,不然就不知道酒精过敏了。当然未必一一回忆了。
附录:忆往昔系列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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