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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每月一次见血,仿佛与某种周期性生理现象同步。今年第三次受伤。与前两次不同,这次是他伤,也是轻伤。伤固然轻微,但毕竟流血了,而且也处置了,自然也算受伤。
晚上临睡前,家里的托尼老师为我理发。虽说“发短浑如秃帻鸡”,但仍需要定期理。托尼老师“杜子将北征”,“关山度若飞”。难免有些心不在焉。一下手就把原计划的超短发按光头处理了。Don’t cry over spilled milk. “留头不留发”我认了。我说,光头也没有关系,反正近期也不上班;但要小心,不要把头割破了。结果一语成谶,还是割破了。虽然我一动没动,最后一下还是把我脖子碰出了血,当然血很少。我自己看不到,据说只比蚊子叮的多些,毕竟是剃头推子,不是剃头刀。
血不多,但也非立即能止。先随手用纸巾压迫止血,但无效。后来又用创可贴,压迫止血。总算止住了。如果真是蚊子所叮大小的血,那情况严重了,凝血有问题了。
虽然压迫时间有些长,但效果还好。我带着创可贴洗头洗澡,血都没有再流。翌日晚上洗澡时,创可贴自行脱落。血不流,抚觅伤痕不可得。
是为2010年第三伤,他伤,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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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1-5 0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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