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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梦比较多,或许是精神压力比较大。疫情迄今止步于一里之外,没有现实而迫切的威胁。但疫情打乱了所有计划,个人的安排完全失控。这种不习惯也会导致焦虑。
梦里一伙人远足。有人开车,有人步行,也有人骑自行车。我骑自行车。开车的停下来,与步行的人说话,我也腿支着车在听,车里人说跟我没有关系。我骑车就走了。
我本来只是转转就回来,却发现转回来后队伍没有了。骑着车找来找去都不对。非常奇怪,就这么几条路,怎么就走错了?
骑着骑着,发现自己在河堤上。一边就是河水,另一边是沿河岸的大坝斜坡。我想掉河里太危险,就不管斜坡很陡,骑着车冲下去。那种坡度我在现实中不敢骑也没有骑过。梦里好像还犹豫一下,但想到推车下去也很不容易,还是骑下去了。
继续骑行,似乎还是离河不远,但不是在河岸大坝上,也没有大坝。遇见不少人。也许是我问路,反正与那些人说话了。说话听不太懂。猛然发现我们在武汉,那些都是被隔离的人。
大吃一惊之余,赶紧要走。但又不知道往哪里走。想到手机导航有发定位的功能,让找不到的人发个定位。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就醒了。
梦里还有一个场景,我不知道与上面所述有什么关系。入住一个地方,可能是家也可以是宾馆。但是房间乱七八糟的。有些内部的门还有间壁都拆掉了。父亲跟我解释,说是为了搬出什么东西修理和使用。当时觉得很有道理。醒后想不起来到底为什么。
前一天也做梦。似乎整夜都在做梦,头绪很多,有七八个梦。结果都是左手的手掌中长出白色的绷带。这个与现实关系很明确。左手中指缠的创可贴脱落了,只有一段挂在上面。前一天夜里没有睡好,梦真是影响睡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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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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