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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康奈尔大学(Cornell, Ithaca)的时间是昨天下午,来参加为期半个月的第六届康奈尔大学概率暑期学校。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美国,也是平生第一次走出国门。此时此刻,整个人还在较为痛苦的时差调整过程当中。伊萨卡和北京的时差正好是12个小时。
此次的行程是从北京飞芝加哥,再从芝加哥到雪城(syracuse),最后乘坐事先预定好的Ithaca airline limousine到达康奈尔大学。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整个旅程都倍感新鲜。从北京到芝加哥的航班上,我身边是个墨西哥人。我的英语听力本来就不怎么顺,加上他的西班牙口音,交流有些障碍。但是他非常喜欢中国,所以不住的想跟我交流,而我不住的在说“Excuse me”,希望他能再说一遍。也有些时候,他讲的关于中国历史的人物和事件,特别是跟墨西哥有关的一些,我反而不知道,显得略微尴尬。这位兄弟也是学技术出身,听说我是学数学的,就问我知不知道拉普拉斯变换。另外,他除了夸中国人好客,就是夸中国女人漂亮。我问他原因,他比划了半天,我估计他的意思就是“中国人长得跟他们那里的人不一样”,因为不一样,所以漂亮。以前上新东方的时候,听老师讲过西方人的审美,貌似也是这个道理,长得不一样或者特别,就是美。
说说“空姐”吧。其实叫空乘更好,因为此次乘坐的美国航空(AA)的航班清一色的“空嫂”。当我们习惯了国内竟是些年轻貌美的空姐时,会觉得不习惯。实际上,反过来想想,为什么空乘就一定要“年轻貌美”呢?美国航空的乘务员基本上都着装随意,身材极端走样;跟乘客的沟通很随意,甚至开开小玩笑。应该说,空乘是我此次接触的第一批美国人。我到目前为止见到的美国人,都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善良美国人。我在此很难把自己的真实感受讲得很明白。举个例子,在机场,我见到一对年轻人。说年轻,我估计都不到二十。男孩到处是纹身,女孩的嘴巴上穿了N个环。但他们带着他们刚出身的宝宝。看得出他们很爱这个孩子。或许你会从他们的形象上猜测他们的一些不良嗜好,但是他们俩给予那个孩子非常悉心的关爱,他们像普通的父母那样,哄孩子睡觉,换尿布,逗孩子开心。我甚至不会再用异样的目光去看他们的纹身和嘴环,我反而觉得他们很可爱。我丝毫感觉不出他们为如此年轻就有了孩子而懊恼沮丧,而且他们把宝宝料理得那么好。这是我看到众多美国家庭中的一个。但我的感受都是类似的,他们都很自然地展示人性中美好质朴的一面。
先写到这里吧,待到下次继续,头有点晕。此刻,住所的窗外好像是在上演一场婚礼。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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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2 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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