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虚拟世界还是在现实世界,我总会造一些笑话,非常幼稚的表现,娱乐他人,同时娱乐自己。偶尔会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思想外露,得到的反馈依然是:你神经病啊。
周国平说:“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而又不陷于孤独,这怎么可能呢?然而,尽管注定孤独,仍然会感觉到孤独的可怕和难以忍受。上帝给了他一颗与众不同的灵魂,却又赋予他与普通人一样的对于人间温暖的需要,这正是悲剧性之所在。”
我不敢看悲剧,只敢看喜剧。因为人生中已经看过的了了几部悲剧,仍然记挂在心,身同感受;反倒是大多数喜剧阅后即忘。注定会是悲剧的一生,所以不敢去看别人的悲剧。并不是我想去特立独行,而是想明白,思想到底可以走多远,思想到底可否让我明白这个宇宙的规则。
我有过爱情的萌动,那是在高中,没有任何理由就走了进去,只为她淡淡的笑容、大气磅礴的字体。曾经约定一起去美国跟着她的哥哥徜徉科学世界。最后,我还是因为惧怕过早的承担责任,而让时间成了第三者。然后,我就将自己封闭,将自己变成爱情的对立面。
周国平又说:“活在世上,没有一个人愿意完全孤独。天才的孤独是指他的思想不被人理解,在实际生活中,他却也是愿意有个好伴侣的,如果没有,那是运气不好,并非他的主动选择。人不论伟大平凡,真实的幸福都是很平凡很实在的。才赋和事业只能决定一个人是否优秀,不能决定他是否幸福。我们说贝多芬是一个不幸的天才,泰戈尔是一个幸福的天才,其根据就是他们在婚爱和家庭问题上的不同遭遇。”
我不是天才,如果我会成为优秀的人,我也顶多是大器晚成之人。但是,在看过诺贝尔、普利策传记后,我又能明白一些。一个是周先生说的不幸之天才,另一个是幸福的天才,这两个共同之处时都立下了影响这个世界的大奖——炸药奖和普利策奖。一个不渴望炸药奖的科技工作者,实际上就永远不会走到真正的科研第一线,也就无法触及心底想探究的宇宙法则。我想做一个真正的科技工作者,虽然我知道我这辈子离炸药奖越来越远,然则我会去努力,让后人拿到是一种更大的幸福。可是,又会有谁懂得这份心思?更遑论会有一个懂得此中之义的女子——一种现实主义多一点,理想主义少一点的动物。
人世间的温暖,首推男女间的爱情。伟大的爱情,实际上都是伟大心灵的融合。我艳羡钱学森拥有一位艺术妻子,钦佩钱三强和何泽慧的志同道合,最向往的必然是梁思成与林徽因之志同道合与艺术的交融。可是,这些都是属于贵族式的精神爱情,远不是现在拜金风弥漫下的“物质爱情”。一个房子,就足以毁灭所有爱情的浪漫。
足够优秀,会担忧房子吗?
不担忧,只是,那种新的被房子锁住的孤独只会让我更加想逃避。
此刻,我想穿越回上个世纪20、30年代,问周树人先生,如何坚守住与许广平的爱情。可是这还是贵族爱情。
被迫选择孤独的环境里,已经没有可以等待的爱情了,心已死,追随宗教家的足迹,或者是伽利略、达芬奇、牛顿的足迹也挺好。
某一天,实在不想创造了,那就躲在武当山的绿树叶中,和逍遥游的庄周梦会,亦是乐事一桩。真的好,解脱了。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3 19:59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