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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的博士待遇是否合适,总之,能够吃饱,想吃的东西总是能够买到,况且我是一个偏素食主义者。余下的钱,多数拿来买书了(我离而立之年尚有六年,我可敬的父亲说他奋斗到六十——那时我恰好30,所以我并不要记挂为家人存钱)。
于是,我在向着私人图书馆进发。目前用补贴购买的书籍已经塞满了三格子书柜。有些书只看了书名,有些书看完了绪论,还有些书则只浅浅的读了一遍,这已经让我非常富足——我再也不要像之前借一本书熬几个通宵来看完了((*^__^*) 嘻嘻……,好幸福)。当然,我上面提到的阅读状况之惨源于目前的阅读习惯——利用睡觉前一个小时(午休和晚上)看书柜里的非专业书籍。
所以,我的床头还放着各种类型的书籍,比如这些天有:Heat Transfer、中国文学史话、老庄中的名言智慧、闲云野鹤、愤怒的葡萄、孔子。坐在床边,摸不清心情是什么,拿起一本书,躺下,翻上几页,结果立马就进入到因为内容而带来的冥思,读着想着,我化作庄周蝶,在梦境里与书的作者进行着海阔天空的交谈——醒来了,书便被自己紧紧的抱在胸前。
除开专业知识要系统化,其他学问似乎没有必要刻意追求系统了。假设,上帝所知晓的世界全貌是一张很大很大的拼图,我以为每一本书就是这张大拼图中的一张小小的拼纸,这本书可以是完整的一张拼纸,也有可能是拼纸的一部分。于是,我尽量让自己通过专业知识的学习以及后续科研生涯的探索,能够拥有大拼图中的一张拼纸,现在做的无非就是找到更多的拼纸,相互拼合着,慢慢的靠近上帝所控制的真实之全貌罢了。
那么,我对书的心态变成这样了——任何一本书我都信,同时又不信;经常有意无意找来针锋相对的书籍,任由两种观点在脑海里吵架——实际的所谓“热闹”凑着没意思,但是知识的吵闹却总是会带我走向真实,并且这个过程中对于判断力的培养很是有益。
刚才,庄周又狡辩,说他什么话都没说,可是我明明听他讲学了几个月了嘛,众位我就不奉陪了啊,“该死的”庄周估计是皮痒,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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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4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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