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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梦到一场栩栩如生的葬礼,一颗冤屈的灵魂在自己的葬礼上不屈不挠地寻求着最后的公正。早上醒来,忘了具体情节了,只记得在梦中,我哭得稀里哗啦……
做这个梦,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老是枕着《明朝那些事儿》的有声书入眠,而这本书里在每个人的故事讲完,都来个盖棺定论式的历史评价……很久远的故事,完全可以来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情怀来做客观评价了。听这本书是因为一个群友推荐,说这本书能给如我这般哲学的门外汉阐释清楚王阳明的心学。至今,只隐约地听到名将于谦排第二,是因为同朝还有一个人,堪称圣贤。我至今没有看到他的出场,出场的都是一群接着一群地为了名利权势争来夺去的市井人物。
这个群友发给我们央视典籍里的中国,对王阳明的哲学是这么阐释的,万物皆备于我,备于我心,并在心中贯通,因此修心即可,此心光明,亦复何求?吾性自足,不假外求。
我懒散地跑起来,阴风又把阴云撕扯了回来,终于学会视频聊天的老父亲一看到我的容颜,说,你怎么已经满头白发?是啊,50年过去,我已经不是那个托在他手里襁褓之中的小小婴孩;给儿子改简历,发现除了文字和格式,他在做什么,我这个自诩为大学教授的妈妈已经怎么也弄不懂了。
汪品先院士在讲解人类历史的时候,曾经这么说过,人类有了葬礼,才有了生生不息的力量。葬礼,把生命的意义铸造成不死的丰碑,屹立在人类历史不断冲刷流失的长河里。
而我依然在这个世界上跑着,如茫茫宇宙中,一颗小小然而自律的种子,和着固定的节拍,在同一个时段,即使如囚徒般固定在跑不出的牢笼里,我依然在跑,我身体里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甚而至于每一个细胞,都在和着同一个节拍,律动着,脚步越来越铿锵,生命越来越强健,我知道,我的肉体终将消亡,但律动的节拍将永存。
我依然在这里,日复一日,不管你来,或者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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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8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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