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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济大学校史第二卷是同济大学为2017年110周年校庆所立的项目。这一项目在2013年就已经立项。校史馆人手不足,外聘了几个工作人员。但进展一直不好,到2016年6月我参与进来的时候,1957年到1966年这10年的科研、教学和社会服务还是空白。在我之前进行这个工作的人,不知何故,三四年时间什么也没有做。到交稿还有半年时间,而对同济那一段历史,我还一无所知,自持还有些写作功底,没有多想,我就承当下来了。风风雨雨半年过去,这一工作总算要结束了。上周六,校史馆馆长章华明老师告诉我说,本周校史要并稿,要我再核定几个细节。我答应星期一的时候,要审核一遍,交给他。
所以,尽管星期一的时候,我真的是焦头烂额,还是心无旁骛地修改校史。把章老师觉得有问题的档案都翻出来,拍了照片,到晚上很晚,给他发过去。星期三的时候,他又给我打电话,说要和我当面讨论一下里面的细节。当时,我职称答辩的PPT还没有做,第二天开会的PPT也没有做,会议手册也没有定稿。心里忍不住说,我的章爷爷啊,你能不能缓一缓啊,你看我已经火烧眉毛了,你就不要火上烧油了。但校史是学校的大事,20日必须要定稿,请专家审核。所以,我还是到校史馆和章老师一起讨论,看到我拍的档案,章老师忍不住感叹说我做得够深入的。一直讨论到中午,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了饭。
下午回来,我修改会议手册,做会议上要报告的PPT和职称答辩的PPT.做到很晚,我把职称答辩的PPT发给刘立老师,他给我打了电话,详细讨论了PPT中所存在的问题。说实话,他的意见真的非常高明,他评了多次才评上正高,其经验真的非常宝贵。但我实在没有精力再修改了。因为第二天要开会,第三天就要进行职称答辩,刘立老师吩咐我答辩前多念几遍,控制一下时间。我心想但愿我有时间把我明天要讲课的PPT有时间念顺口。但压力似乎太大了,我很怕自己精益求精,又工作到很晚,第二天承受不住而崩溃下来,所以,索性不去管他了,而袁江洋老师刚刚结束了一门课,回到家,也开始准备第二天的PPT。一直到晚上1点,才准备好,给我发了消息,第二天早上5点的飞机,赶得太紧了,不只是我忙,嘉宾也忙。
说实话,做校史这半年,和大家一起合作,分享了友谊的喜悦,也有分歧和隔阂。但感悟很深,当浩荡的历史画面,定格为一张一张发黄的纸片,过往的一切,不过是历史书的几行字,所有的争夺就变得毫无意义。而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不管名和利最终归给别人,还是自己。就如同这本官史,可能我们编写人员的名字会一带而过,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曾经做了多少工作。而排名先后就实在没有什么意义了。从校史工作中,我曾触摸到故纸堆里历史发展的脉息,从那些埋藏在过去的真相里探知什么是真正有力量的,已经足够。
所以,章老师和我商量,要把合作者和我的稿子并在一起时,把合作者的名字放在前面,我答应了,尽管因为她写的是政治运动,被大量删减。而周末,章老师,要我再过一遍所并的文稿时,我义无反顾,再过了一遍。校史工作顺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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