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生产的抗体显示出治疗COVID-19之希望

诸平

据艾琳·加西亚德热苏斯（Erin Garcia de Jesus）2020年9月22日在《科学新闻》（Science News）网站发表的报道，基因泰克（Genentech）和礼来制药（Eli Lilly and Co）两家公司发布的初步结果表明，的新结果表明，实验室制造的单克隆抗体（在此3-D插图中为Y形蛋白）可能有助于治疗COVID-19患者。

Preliminary results released by two companies suggest that lab-made monoclonal antibodies (Y-shaped proteins in this 3-D illustration) may help treat COVID-19 pati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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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于测试和开发COVID-19潜在疗法的过程中，实验室制造的抗体显示出成功的迹象。在新闻发布中，基因泰克和礼来制药两家公司宣布了初步结果，尽管仅分享了有限的数据，但是其结果表明该实验药物可能对感染的早期和晚期患者都有帮助。

一项单克隆抗体的临床试验表明，该药物可帮助使因COVID-19住院的人无需呼吸机或降低死亡率。第二项试验似乎表明，这些药物可以降低最近感染者的冠状病毒水平，并有助于减少人们需要住院的机会。

抗体是人体抵抗传染病原体的天然防御系统的一部分。这些蛋白质通常会附着在细菌或病毒的某些部分上，以抵抗感染。在实验室中，科学家们可以设计抗体的版本（engineer versions of antibodies）以识别特定靶标，从而阻止病毒的复制或阻止人体的免疫系统对病毒过度反应。

一种被称为托珠单抗（tocilizumab）的单克隆抗体药物，它阻断了可能引起炎症的免疫反应的一部分，这种蛋白质被称为IL-6。通过抑制炎症，该药物可以帮助那些免疫系统过度活跃的人（immune systems have become overactive）通过称为细胞因子风暴（cytokine storm）的过程，引起严重的COVID-19症状。

总部位于美国旧金山的生物技术公司基因泰克（Genentech）在2020年9月17日宣布的一项研究中，对389名接受COVID-19住院治疗的人进行了III期临床试验，与接受安慰剂的人相比，接受托珠单抗（tocilizumab）治疗的人需要呼吸机或死亡的可能性比使用安慰剂的对照者低44％（44 percent less likely）。在接受药物治疗的患者中，有12.2％的人需要呼吸机或死亡，而接受安慰剂的患者为19.3％。尽管如此，当研究人员仅看待死亡时，该药物并没有导致两组之间死亡率的统计学差异。基因泰克公司表示仍在分析数据，尚未提供每组中有多少人死亡的详细信息。

克利夫兰诊所（Cleveland Clinic）的重症监护专家Abhijit Duggal说：“降幅达44％绝对令人着迷，”他曾用托珠单抗（tocilizumab）对于COVID-19进行过治疗。但是，由于结果已经在新闻稿中公布，而且没有重要的患者信息，因此Abhijit Duggal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说，只有随着越来越多的数据进入，专家们才能最终说出这种药物是否可以帮助新冠病毒感染者。新闻报道公布的结果尚未得到外部专家的审查，也未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上发表。

与许多其他可能的COVID-19潜在药物和治疗方法的临床试验不同，基因泰克（Genentech）试验的重点是受到该病毒严重影响（disproportionately impacted）的人群。这项研究中约有85％的人是黑人（Black）、西班牙裔（Hispanic）以及美洲印第安人（Native American）。研究表明，与白人相比，这些人群中的人感染或死亡的可能性更高。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由于诸如高血压之类的基础疾病发生率很高，以及从事该病毒的风险较高的工作所致。

马萨诸塞州总医院（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和波士顿哈佛医学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 in Boston）传染病医生拉杰什·甘地（Rajesh Gandhi）说：“让研究人员包括多元化的人群非常重要。” “如我们在进行的这些试验，治疗对象的多元化这一点至关重要。”

研究人员于2020年9月12日发布在预印本网站（medRxiv.org）的初步研究报告中说，在以前的与基因泰克（Genentech）相关的试验中，包括452名严重COVID-19的患者，托珠单抗无助于改善症状（did not help improve symptoms）或预防死亡。该药物的其他试验报道了中度或严重COVID-19症状患者的改善结果（reported improved outcomes）。

基因泰克（Genentech）美国医疗事务负责人杰米·弗里德曼（Jamie Freedman）说，重要的是，这项新的试验着重于住院患者需要呼吸机之前的治疗。因此，试验之间的差异可能是时间问题。“如果在细胞因子升高之前过早给予治疗，那会有益处吗？当患者已经在ICU中时，为时已晚了吗？……还是在中间那些最有效的时间段使用，结果会如何呢？” 弗里德曼说，“这些分析确实需要继续进行研究。”

研究另一种针对冠状病毒刺突蛋白的（spike protein）单克隆抗体的科学家，最近也报告了有希望的结果。总部位于印第安纳波利斯的礼来制药公司（Indianapolis-based pharmaceutical company Eli Lilly）在2020年9月16日的新闻发布中宣布，一种名为LY-CoV555的药物可以减少新感染人群体内的病毒数量（reduce the amount of virus），并有助于预防COVID-19住院。  

正在进行这项正在进行的II期临床试验，以确定疗效的人们会接受低剂量，中剂量或高剂量的抗体或安慰剂。迄今为止，根据美国首批COVID-19患者之一的抗体，获得中等剂量LY-CoV555的患者清除病毒的速度似乎比安慰剂患者的清除速度快。在研究的后期，接受治疗的患者中仍有较少的高病毒载量。到了第11天，大多数人，包括使用安慰剂的人，都将其病毒清除了。与基因泰克一样，礼来公司仅发布了有限的数据。公布的结果尚未得到外部专家的审查，也未在同行评审的期刊上发表。

拉杰什·甘地说：“这确实是吸引人的和诱人的信息。” 他说，但是如果没有研究的全部细节，例如患者的年龄或是否有人患有基础疾病，就很难知道研究结果的可靠性。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免疫学家Nina Luning Prak说，令人惊讶的是，中等剂量的人从药物中受益，而高剂量的人却没有，但这可能是因为结果是初步的，并且可能随着人们的加入而改变。她说：“但从原则上讲，它（LY-CoV555）看起来很有希望。”

此外，在接受LY-CoV555任意治疗的302人中，有5人（占1.7％）住进了医院，而在接受安慰剂的150名患者的对照组中有9人（占6％）入院。根据新闻发布的结果尚不清楚，两组之间的差异是否有意义。但是，拉杰什·甘地说：“如果得到证实，我们将很快希望看到这一点很重要，因为这表明抗体具有抗病毒作用。”

世界各地还有许多其他单克隆抗体试验正在进行，其中许多药物具有与多种病毒和宿主蛋白结合的功能。专家们正在仔细观察结果，热衷于确定此类治疗是否可以帮助患者。不过，与三月和四月的治疗相比，“我们已经取得了进展，”拉杰什·甘地说，“我认为进步将会加速。”更多信息请注意浏览下面相关参考文献。

I. Rosas et al. Tocilizumab in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VID-19 pneumonia. medRxiv.org Posted online September 12, 2020. doi: 10.1101/2020.08.27.20183442.

Eli Lilly and Co. Lilly announces proof of concept data for neutralizing antibody LY-CoV555 in the COVID-19 outpatient setting. News release posted online September 16, 2020.

Genentech. Genentech’s Phase III EMPACTA study showed Actemra reduced the likelihood of needing mechanical ventilation in hospitalized patients with COVID-19 associated pneumonia. News release posted online September 1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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