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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之前,我唯一的影像记录只是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而且底片早已经丢失。小小的人儿坐在田埂上,手里抓着只小布狗,刚哭过的模样,像个女孩子。因为只有这一张相片,长大以后就只能靠大人的描述来想象曾经的自己。现在的小孩就不同了,很多的技术手段可以记录成长,不过我自己还是愿意想象的空间多些,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五岁之后,接触了一些喜欢摄影的长辈,知道摄影是一个烧钱的爱好。那时的相机都是用胶卷的,不便宜,一幅作品通常要构思很久才舍得按下快门,哪怕手里抓的只是一个傻瓜相机。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兄长有了一台PENTAX的相机,也是用胶卷的。那是我迄今为止摸过的最贵的相机了,兄长每拍一幅照片都要构思很久,神情也很专注。现在那台PENTAX已经不知塞在哪个角落了,而我也很少再见到兄长专注的去拍素材。想起一个故事,米芾小时候启蒙学字,老师卖给他的纸张要五两银子一张,所以米芾每一笔下去都很用心,想来和用胶卷拍照的道理是一样的。
数码相机刚出现的时候还算是奢侈品,慢慢地就到了连手机都有几百万像素摄像头的时代。不再用胶卷,满大街便都是摄影爱好者了。周末的中大,总是挤满了端着长枪短炮噼里啪啦按快门的爱好者们。虽然嘈杂了点,不过是好事,说明人民生活确实丰富了。
摄影里面,我个人以为,最容易的是风景,最难的是人物和街景。风景即是自然,自然已经很美了,只要能还原那份美丽就是成功的作品。人物则不同,面对镜头人总是习惯伪装自己,很难保证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拍下的是真实的人物;而将本来不自然的社会场景,也就是街景,拍的很自然就更不容易了。所以大师常有,而布列松却只有一个(布列松简介)。有人会说,风景的美也是一瞬间,也需要抓拍。话是不错,不过好的风景作品常有,好的人物街景作品不多,这却是事实。
闲话不表,新买了个相机,玩不起胶卷,玩不起单反,就买了个GX200,算是穷学生的奢侈品吧。连日阴雨的广州今天放晴了,我也挤入中大长枪短炮的人堆里,拍了几张风景,没有人物。
阳光下的钟楼,《秋喜》这部电影还在这里拍了些场景。
钟楼一角,枯枝上有些冬意,不过春天已经很明显了。
钟楼对面的陈寅恪故居,中大校庆时已经修葺一新,成为中大一景了。
P.S. 晚上九点的火车出发去海南,这是去海南前的最后一篇日志了。虽然骑行海南并不是我向往的旅程,不过终究是在路上了,希望可以在路上想清楚一些问题。朋友们,路上再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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