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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0-31
王安良
我认为人类历史上,曾经有三次准确认识热力学熵的机会,但是很遗憾:都错过了。
因为卡诺死的太早,人类失去了第一次准确认识熵的机会。
如果把牛顿称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姓“牛”的“牛人”,则我把马克思称为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姓“马”的“马人”。夸张点说, “老马”是继牛顿之后第一个真正站在“牛人”肩膀上的“马人”。马克思的《Manifest der Kommunistischen Partei》宣告了“人人平等”的物理学本质,也可以称之为哲学、社会学和人类学领域的热力学第一定律。
在焦耳的时代,热力学第一定律成功的光环掩盖了热力学第二定律,连热二律的首次发现者都是在“废纸篓”里被发掘出来的。
克劳修斯神来之笔,发明了“熵”这个词,跟开尔文等一起使古典热力学这门学科完备了起来。但热一律和热二律之间的矛盾性和冲突性,并没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其内在悖论更是因其被成功应用和诠释几乎所有的自然和社会现象而被忽视。
热熵既符合守恒律,又符合不守恒律。热熵是最典型的量子力学框架下物质的物理学属性之一。
玻尔兹曼用热运动的统计概率来探究“熵”的本源,他仅成功了一半,但很可惜也死了,假如他再多活哪怕是一年,世界乃至宇宙历史都可能得改写。
然而历史不存在“假如”。人类错过了第二次准确认识熵的机会。
我认为玻尔兹曼是第一代感受到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人,他有“牛头马面”的特质,但有颗“波”“粒”(玻璃)的心,我称其为“量相人”或“牛马人”。但是真正既懂相对论、又懂量子力学的,在玻尔兹曼时代太少了,夸张点说“连一个都没有”。历史终归是属于有“爱”的人,集相对论与量子力学之大成首者,非爱因斯坦莫属,我称其为人类中的“爱人”。
普利高津生活在有“爱人”的时代,当然也是有“敌人”的时代,“爱恨”斗争之惨烈异常,毫无“道、德”可言。本质上是人类对热一律和热二律的不理解,不懂天地万物共生共灭,更不懂悖论。“普氏”把这种矛盾心理推向了极致,这代人创造了许多新概念和新名词,什么简单中有复杂,复杂中有简单,耗散结构论,等等。现在仍在“创作”之中,乐此不疲。所谓的“普氏价值”其实最不“普世”,每个新概念、新名词和新定律都有针对性和适用条件。
人类被这些跟“普罗大众”没什么两样的“普人”及其写的浩如烟海的文章和专著又一次带偏了,错过了第三次准确认识熵的机会。
新时代已经到来了,代表性人物之二是德国的教师:Herrmann & Job。
人类还会错过准确认识热力学熵的第四次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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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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