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家乡话,一直到高中毕业,但我们的高中老师,有很多不是本地人,例如高一时的班主任也教我们语文的徐海安老师,所以在上课时分,或其它需要与这些老师打交道的场合,也需要练习说普通话;到了上大学期间,校园里完全是普通话的天下,我的普通话也就是那个时候练就的底子。
但每次回到村子里,那是一点也不敢说普通话的,或者几乎就是个禁忌,完全等同于忘本的意思: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说来也很奇怪,一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或者在北京遇到了家乡人,我也确实说不出普通话来,家乡话水到渠成,一点都不带磕巴的,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这里也晒一段我用家乡话写出的小段子:
甲:哎,杠昂在干事啊?
乙:梅干事,在得枯学网的勃文勒。
甲:你个小汤毛紫子,把书搞忘诗之字花,拜漆饭。
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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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追踪与挖掘:“逃离科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