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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罢刘立老师的高考1981:101出了一个女状元随想,感同身受,脑海中映出自己少年与青年时分,度过的寸寸光阴,以及那时我参加高考时的快乐与痛苦的幕幕,这里谢过刘立老师。
尤其刘立老师的“一年土,二年洋,三年不认爹和娘”,让我想起来在我高中与大学阶段,我母亲经常给我讲的一个故事,大概反映了我母亲当时对我这孩子的一种担忧心情吧。尤其那时候,国家刚从文革中走出,还处于此前几年连篇累牍地放映电影《决裂》之后,是时正在一点一滴地进行拨乱调整的阶段。
故事大概是这样的:
文革前,一偏远农村的贫寒之家,忽然考出了一个大学生,于是整村震动,父母光荣。该大学生大学之后,城中娶妻生子,家乡老父老母年纪渐高,于是免不得隔三叉五地,去信索要些生活费用。这一日,收到孩子寄来的信件,打开叫人一读,寥寥数语:父同志,母同志,两位老同志。新社会,新国家,各人挣钱各人花。
两位老人从昏晕中醒过来之后,托人给儿子回了一封信,内容也很精短:儿同志,媳同志,两位小同志。新社会,新国家,廿年的抚养费给我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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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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