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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曹广福先生的两篇文章,联系本人的教育经历,生出一些感触。科学网是个好地方,让我认识了曹广福先生。
曹广福先生的两篇文章链接:
文章1:大学生频繁自杀,大学有没有责任?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19286
文章2:压力是大学教师与辅导员推卸责任的理由吗?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19448
曹广福先生的这两篇文章,我都仔细拜读了,本人自读硕士研究生三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当研究生们的班主任,迄今持续下来,断断续续地,累计也有十几个年头的时间,期间遇到过并处理过数十起,具体但很不同的关于研究生的各种问题,这些问题的起因与结果也都千差万别,非我一两篇短文所能说得清楚。
(后补:这里我举一个例子:五六年前,我有一个学期同时开设2门课程:“地球介质力学”与“地球物理学基础”,那时候因为研究生没有扩招,选我课程的学生,每门也就20人左右,并且其中有些人是我这两门课都选了的。因此,几次讲课以后,这些同学的面貌,以及其中大多数的姓名,我也就逐渐记得了。不像现在,我的一门课在80人左右,要记得每个人,难度实在是太大了些。
一般而言,课堂上我是不点名的,现在也不点名,只是每次我会数一数来听课的总人数,知道一下每次有几个人缺课。
回过头来再说那一个学期,仿佛突然意识到,选我两门课的一位同学,已经在我的两门课上,连续两次都没有上课。
于是,我下课之后,直接去了该学生的宿舍,那正是吃午饭的当口,但该学生还躺在宿舍的床上,因而感觉非常地诧异。于是我进一步了解到,这两个星期,不但他没上我的课,所有他选的全部的课程,他都没有去上。
于是,剩下的许多问题,一些我便全程参与,一些我只部分地参与解决:针对该同学的具体问题,与我们学院学生工作负责人,该同学的研究生导师,他的家长等等,进行了无数次来回的交流与沟通工作。
也许,这可以用作我也同意曹广福先生观点的例子:老师在教育学生的方方面面,都有一定的程度不同的责任;同时也觉得,关注校园里面的学生,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这由曹广福先生提出的问题,非常值得进一步讨论。)
我认为,这是一个很有必要讨论的问题,虽然问题很大,但曹广福先生开了一个好头,因而引起我们这些同道者的进一步思考,同时,我们也可以听到科学网上不同背景人的点评。
李亚辉先生说得对,学生是生活在我们社会这个大环境中,有的时候,我们在课堂上balabala说了很多,看似解决了某个问题,但学生一走出校门,遇到的、面对的则甚至完全不是一码事,学生肯定会感到一定的困惑。
但我认为,从长远来讲,这对学生是有好处的,增加免疫能力。
我自己是做地震相关研究的,我有一个歪理(自评:胡说八道),就是:如果某个地方小地震较多,能量便可能被一点点释放掉了,发生大地震的可能性便相对少了些。也许对我们人体而言,也是如此(自评:同样是歪理),一个人每年一两次小感冒感冒的话,未必一定是坏事,说不定可以调动调动自身的免疫功能。
因此,对于学生,在关心他们的同时,还是要放手让他们自己面对社会,接触社会,从而感受与顿悟,他们自己感悟的一个实际的、活生生的社会,应该比我们对他们描述的要客观。
顺便说一声,每年春天到来的时候,学生因为自身、家庭等等原因,都是爆发忧郁症等疾病的高峰期。还望我们做老师的,从平常与细微处多关心与爱护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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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广福先生的回复:
1、 从根本上说,学生自杀既有先天性的性格因素,也有家庭教育因素,其中家庭教育是最主要的因素。作为学校的老师能发挥的作用是有限的,俗话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一点也没指望教师能改变这一切,根本的东西不改,很难指望现状有根本的改观。但有一种现象对学生起了负面的影响也是事实,这就是我们有些老师不太负责任,没有把自己当作老师。辅导员的问题恐怕还是个普遍问题。
从理论上讲,大学生应该有独立的是非判断能力与行为能力,但实际是我们的很多大学生做不到,所以我才说教师应该在这方面担点责任。
有些人拿西方的大学生说事,人家的家庭与中小学是什么样的教育?我们又是什么样的教育?有可比性么?
2、 我同意亚辉的观点,有时候老师的苦口婆心顶不上社会上某种现象的冲击,单纯靠学校也是徒劳的。这个问题太大太复杂,想想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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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广福先生的第三篇文章链接:
文章3:职业、道德与责任—将责任进行到底 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195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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