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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学谋
葛苓清廉悟兼牾,绿化呼唤东风鹄,坎坷奇正十八拐,大善怡憾乐碌碌。
葛苓先生走了,他一直鼓动我们把泛系论与绿色文化、智力开发、环境保护、知识工程等等的社会人文学术活动结合起来,虽然我们许多人和从事的事业都那么有点坎坷奇正十八拐,但是大家都能够巧次大善善怡憾,大善怡憾乐碌碌。葛苓先生,一个布衣化外之人,却总是无奈犹奋持,多次组织社会活动,邀请我参加。他尽力宣传介绍泛系论,有几次报道就是他促成的。
通过和葛苓先生交往,我结识了许多好人,有经济学家、诗人、民俗学家、气功师、残疾慈善家、知识工程专家、记者,我学习到许多知识,也通过活动,涤荡心灵,促进了对世界的思考。
筹百科可络之络,悟动网悟道之道。我在《从泛系观看世界》(1990)的后记中,讲卢梭的自我评介,当时我送了一本给葛老。葛苓先生就借用卢梭的说法,称我是不合上帝模子的人,写了几本不合上帝模子的书,在一些书评杂志介绍。1991年书刊导报就发表了他的文章:不合上帝模子的人及书。长江日报两次报道了泛系论,也是葛老促成的。这年,他要求我为《长江文艺丛刊》写一组诗歌,这就促成《泛系抒情》的发表,后来这诗歌还得奖并且入选诗集《中国朦胧诗纯情诗多解辞典》(1993),互联网还可以查询到我的《泛系皕法•泛系皕诗•泛系皕语》。
就是这1991年,《中国大百科全书》《软科学大辞典》《中国青年百科全书》入册了泛系论。《现代哲学》《斗智的学说》和钱学森的《再谈开放的复杂巨系统》都评介泛系论。接着我开始写作《泛系:万悖痴梦》。那时葛苓和一些专家推选我为湖北省知识工程学会副理事长,同时主持国际沿江城市发展战略学术讨论会。我就顺势在《知识工程》上连接发表4个长篇《知识的泛系哲学、泛系数学与泛系工程》。
葛苓先生爱写长信,许多活动都和绿色文化的宣传鼓动有关。也正是在这些方面,我们交往特别多。似乎有一种泛系生态学看不见的缘运。
1982年我参与组织500多人的全国数理生态学会议,会上就设置了泛系生态学专题会场,从此生态学就一直是泛系论的论题,参与许多活动和研究,葛苓先生的活动对我们的工作有诸多促进。
1982 年:《人工智能》—— 泛系方法论与广义生物控制论。1983-85年:《大自然探索》——生态学、医学与诊断学的泛系元理论。4篇特长论述引起许多高级大师的关注。1984年:《重庆大学科技》——泛系方法论与广义生态学:泛系生态学的概念与设想。1988年:我在贵州辅导了泛系生态学的基础研究。——1992 兰州社科纵横研究:泛系哲学研究与应用:社会,经济,生态,对策与管理。
1992年:我组织泛系代表队10多人参加国际自动推理学术会议,会议通知专列泛系理论专题,会议专门设置泛系理论组,先后报告7篇论文,发表在国际《Automated Reasoning》上, 其中就有泛系生态学。我报告了后来国际闻名的《泛系哲学逻辑》,还单独报告《泛系生态逻辑·管理·教育学》。
1995年:国际系统科学学报长文报道泛系理论学派。这年我接替华罗庚,受聘为世界一般系统与控制论组织WOSC机关学报——国际控制论系统论与管理科学学报 Kybernetes的副主编,同时参与筹创国际一般系统研究所(IIGSS),成为创业顾问和研究员,访问美国,参加第一届国际系统科学大会,作长时间的大会报告,报告泛系论,会上我们办了泛系画展。1996年:我访问Bahamas 参加EOLSS国际生态学大会。同年,我们参与了中国人民大学中国人口、环境与发展中心工作。2001年:我参与创办国际学报ASSA并且代表编辑部5位学者写英文发刊词,同年参加文化与科学国际讨论会,我们在大会上做了4个泛系报告。2002年:6篇泛系研究参加国际系统科学第46界会议。
—— 这几次国际学术活动,我和许多国际学者都讨论泛系生态学的理法,也做了多次报告。每次我向葛苓先生作介绍,他真是欣喜若狂。
1994年 《名人传记》评介报道了泛系。这时候葛苓先生向《时代青年》推荐,约我写《答编辑部人生10问》,当时和姚雪垠同样论题的文章同期发表,使我自己有一个非比寻常的参照,似乎可以看到“不合上帝模子”是个什么一种“我非我”。
1995年我就用《泛系:不合上帝模子的哲学》的怪名写了另外一本泛系哲学论着,引起诸多不合上帝模子的关注,《应用数学和力学》《系统辩证学学报》作了报道,但是正统的主流派一点没有反应。人们说:时下出版物数不胜数,标牌各异,长枪种种,但满坑满谷多为生猛海鲜之类,既贵又怕吃坏肚子,而实实在在如您著作般的五谷杂粮,反倒成了难得一见的稀罕物,叫人无话可说。读《泛系:不合上帝模子的哲学》,就如“从山阴道上行,山川自相映发,使人应接不暇”,沏一杯淡茶,书卷在手,时有闻道解惑、豁然开朗的好心情。常见皇皇巨著,正襟危坐,高山仰止,总感有些惶惶然。读泛系论,则顿觉心清神爽,教益非浅……
2009年1月29日,葛老到上帝那里去了,似乎还要宣讲绿色文化、智力开发和环境保护,想真正感动上帝。
2009年我们泛系论在许多领域都仍旧做着不合上帝模子的事,也还是想真正感动大大小小的上帝,既惨忙挣扎,又欢乐奋争。在国际上我们刊发了泛系论六大扩变:生态学,决策论,交通学与物流,泛系数学与Hilbert问题,泛系再发现,泛系拓扑与模糊学。为了与大学生进行学术对话,《数学辞海》把泛系论作为新兴学科,刊发3万字的条目。另外中文则发表出版了10万字的里程性探索:《泛系资源泛通论》和《泛系论悖:悖论的统一模式》,涉及许多新的论识:跨学科研究,形而泛学,泛通数理分析,泛系史学,泛系生物学(水·文明·生理·心理·医理·生态),泛系交通学(交通•建筑•城市•金融·航天),运转与模拟,通信·IT·信息论·控制论,计算机·网络·人工智能·C4ISR,泛系数学,等等。
这一些作为和葛苓先生一生的鼓与呼是类似的。就是我们这些芸芸众生,既不能够兼济天下,又难于独善其身,非常无奈,往往是巧次大善善怡憾,知其不可而为之,碌碌少为,为一种泛系化扬弃扩变的生态学或绿色文化,善憾巧次而上下求索。
葛老走了……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庄周
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李白
我们都是“忽然而已”的过客,好象朝露和晚霞,在事物泛系林林总总的泛通中,由此及彼,由此及彼,由此及彼……知其不可而为之。
葛老走了……
绿色呼唤悟牾翁,奇正万拐非哀荣,遥望青山夕阳血,秋月春风总相逢,依然清茶话泛系,共韵大善怡憾中。
2009年2月14日星期六下午7时16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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