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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说不尽我的人生故事(11)
----实验室曾经光顾的三个女生
蒋继平
2015年6月8日
我的导师因为年事已高,快要退休,他只有我一个正式的研究生,实验室还有一个导师的助手,他是一个美籍印度人。这个印度人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是8点上班, 5点下班,很少在晚上和周末来实验室。因而,在晚上和周末,这个实验室通常情况下只有我一个人。
我在前面的一篇博文中已经提及,我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读书和做试验上。我当时没有自己的办公室,实验室的一个角落就是我的办公室。
我所在的实验楼是一个3层楼的建筑,我导师的实验室在二楼。在二楼的同一条走廊上一共有五个正规实验室,我导师的实验室在正中间。
一般来说,晚上9点以后,整个二楼的实验室,除了我所在的那个,是灯灭人空。所以,在晚上9点以后,通常只有我在实验室看书或者作试验。
在我到达实验室大约三个月左右,实验室来了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郎,我也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记得导师好像说是临时工。她每次来实验室的时间很短,一周也只来一到两次。
有一次问及她是哪国人,她说是法国人。这个法国年轻女生长的非常标致。一米65左右的身高,苗条的身材,端正均衡的五官,金黄色的头发,蓝眼睛,白润的皮肤。后来,她有时在晚上9点以后也来实验室,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实验室,或者说只有我和她两人在实验室,而她又不做任何试验。最令我感到尴尬的是,她总是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这种裤子只能盖住她的半个臀部,在这样的场景,面对这样的性感女郎,我内心非常矛盾,可以说是一种野性和理智的较量。我当时是单身一人,太太还在中国,生理上确实有很强烈的性需求。可是,因为我的听力很差,需要花费几倍于同学的努力才能达到学校的要求,所以,我根本不能分心在其他方面,没有时间谈情说爱。再说,我深受中国传统伦理道德的熏陶,已经有家室,不能作出对不起夫人的事。在这样的意念下,我只能强烈控制自己的野性的一面,以理智的心态和行为来面对“诱惑”的挑战。
这样的景况只持续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这个法国女郎就再也没有来实验室。
不过,不久我的隔壁实验室来了一位澳大利亚女孩,也是金发碧眼,可是,实话实说,她的姿色与那个法国女郎相比,要逊色很多。她的眼睛好像受到南极冰雪的轻微伤害,反正看上去有点不很正常的感觉,她的身材也没有那个法国女郎标致,她更没有法国女孩的那种浪漫气息。
她和我一样,从事相似课题的研究。我们两人的实验室是直接相通的,就是实验室之间有一道门将两个实验室连在一起。因为我的试验做得比较顺利,她的导师要求她跟我取经,所以,她经常利用机会问我各种问题。不过,还是实话实说,由于我的听力很差,我很少能够听懂她的问题,因而,答非所问是经常出现的穹境。 1988年6月的一个夜晚,在我获得洛克菲勒奖学金后不久,她神色非常严肃地来到我的面前,问我一个问题“I heard that your wife will come to USA soon, is that right?”,我如实地回答:“Yes, she will come next week。”听了我的回答,我觉得她很不高兴,脸色很难看。几天后,我才知道她已经终止学业,回到澳大利亚去了。
系里有一位从韩国来的女研究生,这个女孩具有典型的韩国女子的风采,非常标致的身材和相貌,跟任何韩国女星相比也不会逊色。她与我在同一座实验楼,但是不同的层次和方位,中间大概相隔10 个实验室的距离。
有一段时间,她经常在晚上10点以后来到我的实验室与我交谈,当时整个楼层只有我和她。她的言行举止非常得体可爱,我对她的印象很不错。后来,我把她介绍给与我一起在健身房锻炼的伙伴,一个典型的美国白人小伙子。这个白人小伙子也是我隔壁实验室的一位在读硕士研究生。我们两人总是一起去健身房锻炼,在锻炼时,尤其是举杠铃时,互相协助,以起到保护的作用。这个白人小伙子与我一起锻炼,主要是因为这个韩国女孩。这是因为他知道这个韩国女孩很喜欢听我的话,所以,他要我在这个韩国女孩面前多为他美言几句。在我真诚的努力下,他们终于成为一对情人。
在这三个女生身上,我感觉到法国女人的浪漫气息,韩国女孩的含蓄神态和澳大利亚女性的朴实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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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6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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