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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没有更新日志,在忙着做实验;这几天没有更新日志,在忙着生病。登陆后看到队长的鼓励,生了几分羞愧,决定好好写博客,认真参赛、
从广西采样回来就没有消停过,每天像关爱自己的孩子的似的呵护那些采回来的幼苗,还要忙着做土壤样为土培那些可爱的苗苗做准备,折腾了一周,在想松口气的时候却病倒了。朋友说你何必赶这么紧啊,又不是明天就得毕业。这理我比他都清楚,可这周期长的实验搁谁身上都得赶着做啊,万一种的苗死了咋的,重来一次就像再读一次研究生那样耗时,谁受得了。
周四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祈祷着天亮去看医生,可闭上眼睛是天黑,睁开眼睛还是天黑。度夜如年后迎来清晨,问LEADER说是否可以直奔三院,LEADER答复说最后先到所医务室开个证明吧,忍着疼痛到所里医务室让医生给开个证明,直接打车奔三院了。我第一次在北京正儿八经的医院看病,没想到医院竟然比中午北林餐厅的人都多,忍着痛排队挂号、排队就诊、排队交钱、排队领药、排队输液接药,通过这一繁琐的过程,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助,觉得自个儿好可怜啊。前几日一人奔广西采样那段时间都没觉得怎么无助,这回倒让我感觉无助了,开来我的确碰上坎儿了。打点滴的经历很丰富了,医生说让打三天就欣然接受了,可一个人坐在那儿开着那一滴一滴的液体通过静脉进入身体的时候,还是觉得发憷,不是的,是感觉无聊。
看医生减轻病痛首先从心理开始吧,不见得用药后多么的有效。但心理的疼痛感还是明显降低了。周五晚上上床很早,可一点睡意都没有,身体还是那样的疼痛,挣扎到凌晨两点多算是睡着了。因为前一天还有些药没有拿,周六医院就一个上午拿药的时间,怕自个儿在那儿打点滴来不及去拿药,我得请求同学帮助了。大家都很忙,周末都有自己的事情,最后还是找着小川和我一块去了(小川可是冒着被老板找的风险陪我去的,觉得对不住他,在这儿给他说声抱歉了),结果周六早上医院的人比周五的时候少多人,我打上点滴不久小川就帮好把周日要用的药领好了,我说小川回所吧,老板去了看他不在会不高兴的,小川却执意要陪我把那瓶要打完。真是麻烦他了。打点滴时旁边一大叔跟我聊天(因为大家干坐那儿打点滴是及其无聊的),听我小川讨论读博的话题,大叔说有这样的机会还是要好好读的,他的儿子女儿都是硕士,儿媳妇是化学所的博士后,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给我们讲学历和能力同等重要,年经的时候抓紧时间多读点书之类的。大叔不是瞎扯,大叔是58年大学毕业,开始做建筑类的技术工作,后来做了管理,去过美国、日本、戛纳等很多地方去访问考察,我觉得大叔的话值得我去思考一下。大叔话语中有个观点我很支持:每个人所追求的人生是不同的,重要的是要忠于自己的人生追求,不放弃,不懈怠。
两瓶点滴下去,换了我一个安稳的觉。今个上午起来收拾一下都八点多钟,到三院都近九点了,结果打点滴的人很多,我都没地儿坐了,后来等着一位老大爷打完我才有了地儿受苦,最后一天的点滴打起来说受苦恐怕卖弄矫情了,或许叫脱离苦海前的那段黑暗更合适一些了。坐角落的两个老太太在那儿卖弄自己的孙子如何有才,提起孙子参加亚洲区少儿游泳锦标赛,老太太脸上相当有光啊。那位老太太讲他孙子在顺义一个英国人开得学校读小学,英文很好,中文不太行,我有些无语。一年的花费要25万左右,当然当中有炫的水分,但肯定超过我大学四年的花销了。我没有那样的童年,我的儿子大概也不会有这样的童年,安慰一下自己,孙子或许有这样奢侈童年的可能性。我想说的是,这样奢侈的童年一定会给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吗?我想是不得而知的。
这几天趁着生病的大好时光,也思考了一些问题。主要是调整心态,积极应对本身就充满痛苦与挫折的生活(从《少有人走得路》上学习的),少一些抱怨,多一些作为,不要让生活累了自己,也别让自己拖累了生活。
好了,要睡觉了,就扯到这儿吧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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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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