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浏览国外我们这个行当大牛的网站，发现很多大牛招的研究生极少，一年平均不到一个。反观我们的导师一年招十几个都有，姓名有时候都叫不出来，这哪里是在带研究生呀，这分明是养猪，放羊。

在北京，有一次我同一位高校的有职位的教授吃饭，他问我一年招多少研究生，我说硕士生一个也没有招到过，只招到一位博士生。我又问他招了多少，他说他一年最多招了11名硕士研究生。我说：你这小子招这么多干嘛，怎么带得过来？

他说我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愿意这样。只是这些研究生愿意报考我和愿意跟我。我半开玩笑地说：这些研究生还不是看中了你的官位，要是你不当官了，你看会有多少研究生找你。他说找他的人肯定会大量减少，这是实情。

在科学院，由于研究生名额有限，而导师又多，因此一年或两年招一名研究生是合适的，这样可以一对一指导。

在北京四年，尽管我只招到一名博士生（后经研究生部建议，我和其他高校合招了一名联合培养研究生），但我觉得我的情况还是可以的，至少还有一点。而有的研究员已多年没招到过一名研究生了，并不是他们的研究水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