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作何用？----日记摘抄（226）

武夷山

（在中美工业科技管理大连培训中心）

1982年6月17日

我问Brief，有人干得很好，但一辈子既没有出名又没有获利，这种状况能改变得了吗？他回答说：那就靠你们啦！

Horwitz教授今天不舒服，另一位亨特教授（年纪较大的那位）替他讲课，讲了evolutionary operation（调优操作）。为了强调他是真想有效地帮助我们，他编了个故事：

池塘边有一堆砖头。我走到砖堆前，拿起一块扔进池塘。噗通！荡起层层涟漪。声音也好听，涟漪也好看。于是我又拿起一块砖，扔进池塘。我欣赏美妙的声响和漂亮的涟漪。不一会儿，所有砖头都扔进了池塘。最后，水面平静如初。

我本可以利用这堆砖头干别的事，比如可以盖房子，房子是有价值的，是持久存在的。

我不希望发生的是，当你们回去后，你的同事问你：“你在大连学到了什么啊？”你回答说，“我只是听到了好听的声音，看到了美丽的涟漪”。

6月18日

费希尔鼓励我们说，对他的第一个问题要踊跃回答，因为他的第一个问题通常不难。他说，自从其学生总结出他这个习惯后，都积极回答其第一个问题。我听他的劝，今天回答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今注：其实，回答第一个问题后，课堂气氛就活跃了，后面的问题也不会遭遇冷场。费希尔“编造”的习惯很奏效。

6月19日

昨晚，XX领着，我们5位研究生、XXX、XXX和XXX一起去见费希尔和布里夫。这两个美国人从头到尾在互相打趣。

X告诉我，她那篇文章被摘登在台湾的一家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