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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 贝尔论技术与文化(续)
武夷山摘译
从社会学上说,技术发生的影响是双重的:(1)在经济学这个维度上发生的变化;(2)人们之间的互作用的增强。
第一点,由供应决定转向需求决定。
第二点,社会关系性质上的根本变化,带来了工作和概念方面出现了两种相互矛盾的变化:社会结构的分化;文化的调和(Syncretism)。
从原理上说,上述这些都不是什么新东西。其独特之处在于规模的变化。
约翰. 冯. 诺依曼在1955年就说过,不断增加的发展速度从规模的扩大上反映了出来,因为人的反应时间是有限的。(博主:其意思似乎是,只能用大规模来对付高速度。)
社会具有三个独特的解析维:文化;政治实体(Polity);社会结构。它们各有不同的轴心原则和不同的历史节奏。
文化的主题,是不同时代中拥有历史感的人类所共同面对的一些存在主义的问题――如何迎接死亡,忠诚与义务的性质,悲剧的性质,英雄主义的定义,爱的拯救功能(Redemptiveness),等等。于是,文化的原理就是回归,不是形式上的回归,而是所关注的问题的回归,回归到表现了人类存在之有限性的那些根本性的模式(Modalities)上。
文化包括了象征性表达的诸领域,如绘画、诗歌、虚构作品等。
社会结构指的是经济、技术和专业体系之领域。
政治实体是根据正义的立宪原理来调节冲突的领域。
我们看到,在历史发展过程出现过乐观主义与绝望情绪的反复循环。……卢梭将社会看作是压迫性的,只有自然是美好的,历史是一种幻象。不到一百年后的孔德则认为,社会是开放的,自然是可塑的,历史是进步的。如今,文化悲观主义者占上风,他们觉得:社会是妖物,自然是桀骜不驯的,历史是启示录般可怕的。
“丹尼尔. 贝尔论技术与文化”的第一部分见http://www.sciencenet.cn/m/user_content.aspx?id=287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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