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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通过将工程、科学、技术与艺术相关联而扩展思维
武夷山 编译
2022年2月17日,美国国家科学院、工程院和医学院网站发表了美国国家工程院院士、美国西北大学Robert R. McCormick工程与应用科学学院院长 Julio M. Ottino的文章,Augmenting Our Thinking through the Nexus of Engineering, Science, Technology, and Art(通过将工程、科学、技术与艺术关联起来而扩展思维)。Julio M. Ottino出生于阿根廷,在赴美国明尼苏达大学攻读化学工程博士学位之前,是一位艺术家。
该文前三分之一的大致意思我简介如下。对全文有兴趣者可阅读原文(https://www.nationalacademies.org/news/2022/02/augmenting-our-thinking-through-the-nexus-of-engineering-science-technology-and-art)。
如今,我们前所未有地急切需要扩充我们的思维。
世界面临无比复杂的巨大挑战,如何增加找到创造性的解决方案之机会呢?方法之一是扩大我们的思维空间,将不同于我们的思维方式纳入。那么,创意的数量和多样性都将有助于创造性解决方案的诞生。
扩大思维空间的方式之一是将人类创造力的三大领域——艺术、技术与科学——之间的边界给模糊化。这样的统一化过程桥接了非常不同的思维方式和工作方式:通常与科学相联系的分析思维、逻辑思维、条理思维、序贯思维、收敛思维,等等;通常与艺术相联系的创意思维、整体思维、探索思维、譬喻思维、发散思维,等等。工程则缠绕在这个景观中,它与科学技术共享很多特性,与艺术共享的程度没有那么深,但也相当可观。
若不了解艺术、科学、技术与工程各自有什么诱因、目标和抱负,就不可能跨越四者进行综合。
人们普遍将艺术创造置于创造性的最高层次,从而产生了持久的迷思,即将艺术等同于创造,将创造等同于灵感。实际情形要复杂得多,有意思得多。事实上,有些创造过程和教训是可以在四个领域间转移的。转移是需要翻译的。为此,就要了解四个领域是如何演化的。
科学大厦是建筑在前期科学的地基上,如牛顿所言,“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在技术中,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唯一理由是将往昔的巨人踩在脚下。旧技术尚未走完旅程,新技术就登场了。在当代艺术中,站在任何人身边都不是好主意。在技术中,“衍生”未必是个坏词,改动和混成都是好事;而在艺术中,“派生”的含义是负面的。
科学建基于过去。
而技术是既在建设,也在破坏。
艺术家生活在更混沌的世界中。他们提出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我们看得到艺术家思考的结果,但很少能看到他们的思考本身的轮廓。他们在发散思维上一般强于工程师,他们习惯于粗线条地学习,逐渐地打磨思路,而不是过快地收敛思路。
工程横跨以上三个领域,尤其是科学与技术。工程与艺术的关系比较复杂。在某些情况下,工程的艺术要素清晰可见,比如在建筑学和结构工程的界面上,又比如与数据可视化关联的任何事情,产品设计的任何侧面,都少不了艺术。
跨领域理解是扩充思维的关键。
人们一般从专业化和分支的角度来看待工程,至今仍有一种倾向,将工程和工程师与其产品划等号,而不是与产品之下的思维过程划等号。外部人士往往将产品与相关学科等同起来,例如,将计算机工程等同于计算机,将航空航天工程等同于火箭和飞机,而不考虑这些产品的最终设计所蕴含的思维方式和创造性。
像艺术家一样,工程师的创意在分叉和演化的过程中留下了美学痕迹,他们绘出一张张简图和复杂的图纸,制作一个个示意模型和实体模型。虚拟现实的逼真渲染、3D打印出的工作原型还有其他图像和物件往往都很漂亮,甚至有艺术范儿。
但这些东西是艺术吗?不是。
在艺术中,意图很重要。没有意图,就没有艺术,而科学和工程的意图不是搞出艺术品。要紧的是结果所反映出的思维。因此,真正的价值体现在,要理解不同于本领域的思维空间,要扩大我们的思维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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