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长期研究兴趣点
武夷山
2004年8月12日
2004年间,某网站邀请我开辟一个“专题”。我草拟的“开头的话”是这样的:
本人算不上专家或杂家,而属于“杂类”。
既属“杂类”,就不敢触摸“专题”,生怕贻笑方家。然而,以下两个领域是我一直比较关注的:
1、 关于科学技术的功利性侧面
发展中国家应怎样继承、保护、利用自己宝贵的传统知识遗产?中国应开发什么样的适用技术(Appropriate Technology)为民众造福?有哪些传统知识可转化为适用技术?多年来,与其他国家相比,我国对适用技术的关注程度如何?中国怎样使自己的科学论文和技术专利这两条腿都长起来,而不是一长一短成了跛子?
2、 关于科学技术的精神侧面
应怎样加强和改善中国的科学教育和技术教育?我们在这方面与国外的差距有多大?如何使更多公众以审美的态度对待科学技术,而不是因其有功利价值就只将它们看成摇钱树?科学技术与其他精神现象领域有什么样的联系?如何挖掘、认识和利用这些联系,以收相得益彰之功?
后来,正式登出的“开头的话”如下。对于科研兴趣点的介绍,不如第一稿。
此武夷山非彼武夷山, 非福建之山,乃江苏之人也。兴趣广泛,然才疏学浅,不敢自称“杂家”;思想前卫,然操行保守,不宜忝列“另类”。合而论之,称余为“杂类”甚妥。
平生旨趣,可以八字概括: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对传统文化十分景仰,尤其重视传统知识在发展中国家之地位;将外文书刊视为至宝,尤其重视绍介其覃思精论,以为国民攻玉之需。
有幸就读于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名师荟萃之地;毕业后去广阔天地插队锻炼,颇知民生维艰。邓公恢复高考,知青掸土(因无冠可弹也)相庆。报考东南大学建筑系,以收兼顾文理兴趣之效。颇料物理成绩喜人,电子系将余攫为己有;可叹专业思想薄弱,四年后鄙人仍作逃兵。同班学子,当下在硅谷风光者甚伙;考研之后,至今在本所(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挣扎者独吾。
鸡零狗碎文章问世后,亦有知音者来信来电;切磋琢磨文友愈增多,愈感无用人不虚此生。
Archiver|手机版|科学网 ( 京ICP备07017567号-12 )
GMT+8, 2024-11-25 02:58
Powered by ScienceNet.cn
Copyright © 2007- 中国科学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