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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定场所遇见熟人的概率----清点整理一下自己写过的评论(87)
武夷山
对徐传胜《概率意义下的“他乡遇故知”》的评论:
由于现在出差机会多,而机场、火车站的数目相对较小,因此,机场、车站相遇的概率比在某一餐厅(餐厅太多)碰面的概率大多了。有一次我在剧场巧遇同去欣赏昆曲的熟人,想想也不怪,毕竟演昆曲的场所很少。
博主回复(2012-11-3 18:25):言之有理,谢谢了。
对程代展先生“昨夜无眠”的评论:
愿意当中学老师也难得啊。过去,有特高水平的中学老师,现在少了。中学有优秀老师,才利于未来出大师。2004年,我写过“中学教师与大师”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557-12558.html。
对刘旭霞“我其实做得还很不够”的评论:
我工作35年了,年度考核“优秀”才两次,其中一次是碰运气“捡来”的。但只要自己尽心尽力工作了,就问心无愧。
博主回复(2012-11-14 18:24):谢谢武老师!尽心尽力,问心无愧。
对曹广福《胡诌:rank 与range》的评论:
我的猜测:
rank and file原指行进中的队伍。排队,总是个子高的人站在队首,于是衍生出了最大值的含义。
事实上,Rank作为名词的第四条释义便是d. High or eminent station or position: persons of rank.
高的、显贵的地位或位置。这个含义与矩阵的“秩”的含义似乎就不远了。
对曹俊“中国式的谦逊”的评论:
本同志善于把报告人放倒在台上,但我得先估计一下报告人是否经摔,再决定是否出手(即出口)。几年前,金观涛、刘青峰夫妇回国,金在自然科学史所做了一次报告,我就善意地把他放倒了。
博主回复(2012-11-15 08:18):我曾经被本科生放倒过一次,非常好的问题。回来后补课……
对梁进“博士危机”的评论:
社会接触面这个因素我先前还没想过。确实,我自己下过乡,在很多工厂学过工,在军营里参加军训,包括打靶(现在的军训只是走步),通过义务劳动接触过的场所有公园、火车站提货处、菜场等。而我的孩子除了读书,基本上什么也没接触过。
博主回复(2012-11-17 13:43):学生对社会的错觉的确起些作用
对陈安“要做好科研,请到中科院!”的评论:
“中科院里,教授脾气还是可以很大滴,可以发在管理人员身上。”
此言不虚,我有个学生在中科院某单位管理部门任职,受气很多很多的。
对马雷“一个小姑娘给主席的一封信”的评论:
我以前知道这个名字,只是因为读过她翻译的韦伯著作。现在才将翻译者与写信者联系到一起。下面是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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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容芬(1947年-),中国旅德学者。
1947年出生于北京海淀,童年在海淀培元学校读小学,1957年考入北京101中学。1962年入读北京外国语学院东欧语系德语专业。
1956-1959 101 中学初三一班毕业。
1966年8月18日参加天安门广场毛泽东接见红卫兵的活动,认为“和希特勒没什么区别”。9月24日,她给毛泽东寄出一封署名“退团信”,信中指出:“文化大革命不是一场群众运动,是一个人在用枪杆子运动群众。”并郑重声明:“从即日起退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她在信寄出后,在苏联大使馆附近服毒自杀,但被送公安医院抢救过来,随即遭到逮捕。直到1976年1月,她才被判处无期徒刑。
1979年3月被平反,无罪释放。后被费孝通先生推荐到中国社科院社会学所从事翻译研究工作。
1989年6月,旅居德国。翻译有马克斯·韦伯《儒教与道教》。
博主回复(2012-12-2 16:05):谢谢武老师!这个姑娘没有死,还做了学者,真是奇迹。可以拍电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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