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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京“小红花”
武夷山
(以上链接为南京小红花艺术团----即南京市艺术小学----知名校友的照片)
在我们小时候有个说法:南京最值得看的有一“大”一“中”一“小”,“大”就是南京长江大桥,“中”就是“中山陵”,“小”就是南京小红花艺术团(简称“小红花”)的演出。在70年代前期极左的年代里,一大一小显然比中山陵更重要,只提一“大”一“小”。
那时,对外宾的开放程度是有限的。重要外宾访问南京若观看小红花演出,观众席上会有陪同外宾观看的中小学生,这些同学是从一些学校选拔来的,我是其中之一。于是,那一阵子看过小红花的很多场演出,印象特别深的有舞蹈“跳皮筋”,还有一个节目大概是表演唱吧,说的是干什么都要细心,其中一句台词是“如果差了一点点,小苗苗就变成小笛笛”。
小红花成员长大后,就无法继续待在团里了。当时有一个做法,是将曾经的小红花成员集中到某个中学的某个班去,我们鲁迅中学(南京师范大学附中在文革中的名称)就有这么一个文艺班,班上多数都是小红花的前团员。我们中学是对外开放的中学,经常有外宾来访,接待外宾的经常性节目之一是让他们观看文艺演出,于是,又需要有学生观众来陪同外宾观看演出。我们这个班的纪律比较好,结果摊到的“陪看”机会较多。于是,我又看了很多遍当年小红花艺术团成员的演出,印象比较深的有:笛子独奏、二胡独奏和民乐合奏(合奏少不了“梅花三六”)。
下面是百度百科对小红花的部分介绍内容:
“小红花”在对外文化交流上更是一枝独秀,为中外文化交流作出了杰出的贡献,多次为来南京访问的国家元首和外国代表团作专场演出,博得了众多外国朋友的赞叹和喜爱。她曾先后二十多次飞赴欧、亚、美、非的美国、法国、德国、奥地利、土耳其、摩洛哥、日本、韩国、新加坡等许多国家和港、澳、台地区演出。所到之处都留下了“小红花”孩子们的翩翩舞姿、清纯歌声和优美琴声,引起了非同凡响的轰动,掀起了阵阵“小红花”的热潮。热情的外国朋友称赞“小红花”是“世界上最好的少儿艺术团体”、是“了不起的天才小艺术家”,并赢得了“可爱的萝卜头文化大使”的美誉。(博主注:南京人被戏称为“南京大萝卜”,那么,小红花自然就是萝卜头了。)
“小红花”的演出实况及专题介绍还被拍摄成纪录影片《娃娃天使》和《南京小红花》,译成8国文字向国外发行,被送往世界各地。一次次成功的对外交流,“小红花”更加享誉海内外,增进了世界对中国的了解,扩大了南京的知名度。
长期以来,“小红花”在培养艺术人才的平台上,成绩斐然,人才辈出,被誉为“艺术家的摇篮”,为专业艺术院校和专业文艺团体输送了大量的艺术人才。许多当年的“小红花”如今活跃在广阔的文艺舞台上,他们当中的艺术尖子,已在国家级的高等音乐学府和艺术团体中成为出类拔萃的骨干力量和知名的艺术家,如著名二胡演奏家朱昌耀、欧景星,著名作曲家卞留念,著名打击乐艺术大师李飚、青年演奏家李源源、杨婷婷及著名影视演员梅婷和薛白等。(博主注:薛白是《黄土地》女主角扮演者。蔡国庆在电视访谈中曾承认,小时候在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班进修时,暗恋同班同学薛白。)
以下是著名音乐家卞留念谈“小红花”(http://js.ifeng.com/detail_2015_10/09/4426467_0.shtml):
1969年,7岁的卞留念在南京琅琊路小学念书,是学校的文艺骨干,经常会上台唱样板戏,还是学校广播操的领操员。那年,小红花艺术团来校挑新学员,老师便推荐了他。
“记得当时老师说,‘同学们把手伸出来’,大家就把手伸了出来,‘把手反过来’,大家又把手反过来。干什么呢?看手型。”卞留念说,“虽然我人不高,但手指细长,演奏弦乐的条件比较好。于是就被选中去了‘小红花’学大提琴。”
然而“小红花”的日子并不轻松,除了主攻大提琴,还要学月琴、学打击乐、学唱歌、学跳舞,几乎所有的“行当”通通要“摸爬滚打”一遍,七、八年时间过去了,卞留念练出了吹拉弹唱一身好本领,为他逐步成长为集创作、编曲、演奏、合成、演唱于一体的现代音乐人埋下坚实的伏笔。而正是这种全日制夯实基础的教学风格,走出了卞留念、朱昌耀、李飚、梅婷、薛白等杰出校友。
“只有南京的文化土壤才能开出‘小红花’这样鲜艳的花。”卞留念说,“去年,我在南京办了场音乐会,就叫《留念南京》。很多像我这样常年漂泊在外的‘南京的儿子’听到这首曲子时,会潸然泪下。而我也把自己对南京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的感情全部倾注在了音乐中。应该说《留念南京》是我对南京最真实的情感表达,用音乐诉说南京,这是我的梦想。”
演员梅婷谈“小红花”(http://js.ifeng.com/a/20160229/4316031_0.shtml):
“那会‘小红花’还是寄宿制,每个礼拜回家一次。很多同学会因为想家哇哇大哭,奇怪的是我还并不太想家,我觉得每天在‘小红花’挺好的,那么多小朋友可以在一起。
“其实学校管理还是很严格的,规矩很多。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外地演出,早上起来发现招待所的白墙上多了5个小手指印,一看就是卸妆时手上的油彩,老师问是谁弄的,先开始没人承认,然后大家就排着队一个个去比,那时候觉得真的好严厉啊,在这样的‘高压’下,有个孩子就站出来承认是自己的手。当然,这样的事再也没有发生过。
“那时候小,晚上躲被窝里看书啊,上文化课闹啊,但老师们特别耐心,教训归教训,仍然很爱我们。”梅婷说,“现在想想还是很有意思的,‘小红花’的那段生活让我的童年特别美好。老师们不仅培育了我们艺术特长、文化知识,还让我们懂得了很多规矩,这都是受用终身的。所以,‘小红花’的每个孩子都很出色。”
演员薛白谈“小红花”(http://njrb.njdaily.cn/njrb/html/2015-12/24/content_303203.htm?div=-1):
薛白回忆,她当年在“小红花”的拿手戏是独唱《白毛女》,后来被借到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摄《阿勇》,回来时,团里已经有了新的“白毛女”,怎么办?有一次早上练功时,老师叫两人各唱一遍,让同学们评判。结果大家一致说新手沈惜春唱得好,这可把薛白气坏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老师眼见这个向来刻苦又懂事的小姑娘滋生了骄傲情绪,经不起失败的打击,就批评教育了她。谈起这段经历,薛白说:“无论是对艺术的启蒙、眼界的开阔,还是面对挫折的勇气,都是‘小红花’带给我的。”
1991年CCTV春晚上小红花的演出:
http://v.ku6.com/show/3hVs8LRDr5GXA9yTub4klg...html?ptag=vso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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