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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22
昨天全系老师开了整整一下午的退隐会,所谓退隐会就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商讨战略规划性的问题。昨天我们讨论的主题是如何改革研究生教育。
我还记得第一次开这样的退隐会是1996年4月份,那时我刚拿到德州农工的教职,但博士还没有毕业,是特邀参加全系的退隐规划会。
那时的我对于学术圈如同一张白纸,充满许多梦想,在退隐会上听到那些宏伟蓝图时,新奇而激动,恨不得为此而奋斗终身。
然而昨天我参加退隐会的体会却大不一样。其实会上说的许多宏伟蓝图和以前大同小异,慷慨激昂的那些人的风格和以前说同样话的那些人也差不多。
当然,有不少的讨论还是有价值的,至少沟通了老师之间的思想。但是因为我对这些同事经过许多年的接触共事,很了解他们的人品。所以我对他们说话的动机和真实的意图有比较透彻的理解。
有一些中流砥柱一类的老师真的是为了系里的发展毫无私心地提出意见,而切有具体可行的方案。另有少数人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说的话很好听,但目的是为了自己或自己的小团队。更有极少数人,纯粹是心怀鬼胎而搅局。奇怪的是更有一批兢兢业业的教授却很少发言。
一个单位就是一个社会,就有利益,就有竞争。在这样的退隐会上看到各种各样的人心怀不同的目的在那里讲话,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人性的美丽与丑恶,真诚与伪善,光明与阴暗同时呈现在我的面前,让我有一种曾经沧海的感觉。
假如在历经沧桑后心中的那一盏灯没有熄灭反而变得更加明亮,那就表示生命之花已经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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