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唤醒植物人吗？

都世民

摘要：本文介绍一对恋人，因突发变成植物人，在两年多的时间内，张家丰对于他的恋人变成植物人不离不弃，终于把他唤醒，而且结为夫妻。这一真实的故事揭示了很多科学谜题，笔者对其进行一些相关讨论。

关键词：张家丰，脑积水，植物人，苏醒。

近日观看央视三套“越战越勇”节目，有一位饭店老板，来自安徽蚌埠市，他的名字是张家丰，他和他的妻子一同上台，讲述了一段植物人的故事，引起我一番思考。

什么是植物人？

植物人（PVS）是与植物生存状态相似的特殊的人体状态。除保留一些本能性的神经反射和进行物质及能量的代谢能力外，认知能力（包括对自己存在的认知力）已完全丧失，无任何主动活动。又称植质状态、不可逆昏迷。植物人的脑干仍具有功能，向其体内输送营养时，还能消化与吸收，并可利用这些能量维持身体的代谢，包括呼吸、心跳、血压等。对外界刺激也能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射，如咳嗽、喷嚏、打哈欠等。但机体已没有意识、知觉、思维等人类特有的高级神经活动。脑电图呈杂散的波形。植物状态与脑死亡不同，脑死亡指包括脑干在内的全脑死亡。脑死亡者，无自主呼吸，脑电图呈一条直线。

（https://baike.baidu.com/item/植物人/516722）

按照百度网这个定义，下面讲述的故事，与这个定义是不相吻合！因为被医生判定为植物人的妻子，现在站在台上，能够正常说话，正常行走，眼中有神，手拿话筒，戴着眼镜儿，手挽着自己的丈夫，介绍了自己是植物人的情况。

家丰唤醒植物人的妻子

大约在10年前，张家峰和他的妻子，是在上学的时候成为一对恋人，他们两人私定终身，并且相互立下誓言，永不变心，不离不弃。有一天他的恋人发现自己头上有异常，于是到医院就诊，医生判定是脑积水，让她做了手术，后来却变成了植物人。医生回答家丰，醒的可能性很渺茫。家丰不相信会这样，他想他的恋人会醒过来，而且他向他恋人的母亲下跪，请求他母亲，允许他照顾他的恋人。一开始，其父母不同意，让他回家，在他苦苦要求之下才答应了他。他的恋人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年多，不会说话，不会行走，没有意识，眼中无神。可是张家丰一直坚持守护在恋人的身旁，用自己的爱呼唤着她，家丰相信他的呼唤，会被他的恋人接收到，总有一天会醒过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两年过去了。有一天，他发现他的恋人眼神与往常不一样，后来又发现他恋人的一个动作，与往常不一样，这使得他惊喜万分，他意识到他的恋人苏醒了，后来他的恋人居然叫了他的名字“家丰”！张家丰的恋人真的苏醒了，这是一个奇迹，与生物医学界给出的定义，不可逆的昏迷，居然可逆了。

过去我在央视的节目中，曾经看过三个家庭，都将植物人唤醒，植物人苏醒的时间长短不同，有100多天，200多天，300多天，这里所说的是700多天，昏迷这么久，居然能够苏醒，这里面蕴含着多少科学迷题？

问题与思考

1.植物人（PVS）形成的原因是什么？

按百度词条的介绍，有以下三个原因：〔1〕急性损伤是PVS的最常见原因。术后创伤最为常见，包括交通事故、枪伤及产伤等非创伤性损伤。包括所有各种原因引起的缺氧缺血性脑病，如心跳、呼吸骤停、窒息、绞死、溺水等；各种严重持续性低血压发作脑血管意外，如脑出血、脑梗死、蛛网膜下腔出血等；此外还有中枢神经系统的感染、肿瘤、中毒等。〔2〕变性及代谢性疾病，老年痴呆症病、多发性脑梗死、痴呆、Pick病、Creuzfeldt-Jakob病、Parkinson病、Huntington病是成人中常见的病因。在儿童常见于神经节脂质沉积病、肾上腺白质营养不良、线粒体脑病、灰质变性等疾病〔3〕畸形。包括无脑畸形、先天性脑积水、小头畸形、脑膨出等。

张家丰的恋人被医生诊断为脑积水，是不是先天还是后天？没有说清楚。但是原因与上面是吻合的，包括在上面三种情况之中，脑积水是先天还是后天？张家丰没有说清楚，可能医生也没有告诉他。

词条对于植物人的诊断有以下论述：〔1〕在首次作出持久植物人状态的诊断时必须极其小心，而且在作出诊断以后的数周或数月内要反复地加以重新证实。

〔2〕昏迷是一种持续的、深度的病理性意识障碍，其特征是两眼闭合，不能唤醒。它与PVS的区别在于后者能醒觉而无认知，而昏迷者既以后不能唤醒，又无认知。〔3〕脑死亡是脑的全部（特别是脑干）功能的持久且不可逆地丧失，特征是深度昏迷，且无自主呼吸，必须用呼吸机维持，脑干反射全部丧失，脑电图呈一条直线。

有一点不同，张家丰的恋人无意识状态时，眼睛是睁开的不是闭合的，但眼中无神。苏醒的时间超过半年的几倍，与词条内容不相符合。其原因何在？至少说明对植物人的研究，现在还不很清楚。笔者不知道对张家峰的恋人做手术的医院，是否研究它这种植物人能苏醒的原因和过程，能否发现点什么新的东西。现在的医疗，通常是出院以后没有跟踪观察的问题。原来职业病防护是有这个做法，其实有些疾病的治疗和恢复，应该有这个跟踪观察的问题，这对今后的治疗是有很大帮助的。

2.植物人的眼睛能睁开吗？

植物人的眼睛能够自己睁开，也会自己闭上。植物人的概念是因为某些疾病，导致患者大脑神经功能受损，患者会处于植物生存类似的状态，但是患者仍然会保留本能性的神经反射，能够进行物质代谢和能量的代谢。患者的高级的神经功能活动完全消失，比如患者不会有自己的意识、知觉、思维等人类特有的高级神经活动。患者脑干的基本反射会存在。

3.人昏迷多久会变成植物人？

按百度词条的说法，人昏迷不醒时，需要满足持续植物状态才可称为植物人，颅脑外伤造成的植物状态，持续12个月以上才能诊断植物人，而其他原因导致的植物状态，持续3个月以上才可以称为植物人。植物状态是指大脑半球严重受损，而脑干功能相对保留的一种状态，患者对自身和外界的认知功能全部丧失，不能被唤醒，不能与外界交流，有自发或反射性的睁眼，偶可发现视物追踪，可有无意义的哭笑，存在吸吮、咀嚼和吞咽等原始反射，有睡眠觉醒周期，大小便失禁，这种植物状态持续就将其称为持续植物状态，又称为植物人。

张家丰的恋人是是脑积水，手术后变成植物人，这一情况与上述论述也不相符。

4.植物人能苏醒吗？

植物人是临床常见，而病情比较严重的一种疾病。这种病人苏醒过来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出现这种植物人状态，一般都是头部受了比较严重的损伤，导致了精神意识功能的丧失所致。一般情况下要定期复查头部，了解头部里面病情的变化情况，根据检查结果使用药物。可以定期输液治疗一段时间，使用活血化瘀和营养神经的药物。在药物治疗的基础上，可以配合做头部针刺、推拿等传统治疗，但是不管是药物治疗也好，还是康复治疗，都是起到一个尽人事安天命的作用。

在我们单位，用脑外伤昏迷很久的人，我所知道的至少有5位，昏迷不醒的时间也不相同，但是给家庭带来的问题可是相当之大，可想而知，能否在这方面做一些深入的研究？这是社会的需要，然而现在的生物医学的研究都局限在微观层面，怎么可能能研究出个头绪，因为这种状况应该是系统性的问题，症状很明显，却没有有效的方法让病人苏醒，有的人躺了20多年才去世。

也就是说在大多数情况下，植物人是不能苏醒的，但是却有非常少的人能够苏醒，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条件是什么呢？生物医学怎么证明呢？

5.植物人苏醒的条件是什么？

从生物医学的角度，给出的治疗方法有以下几点：〔1〕物理治疗。包括物理因子治疗和运动疗法。用痉挛机刺激肌张力高的肌群，用FES刺激肌肉萎缩的肌群。用牵伸技术治疗关节挛缩，用关节被动活动训练（PROM）治疗瘫痪肢体。〔2〕高压氧治疗.高压氧可以增加血氧浓度，改善脑部血液循环，促进网状结构的激活和大脑功能重建。〔3〕亲情疗法。植物人虽然无意识、有认知功能障碍。但往往对听觉刺激有反应。所以家属要像对正常人样和他聊聊天、讲讲故事。〔4〕中医用针灸或醒脑开窍的中药。〔5〕充分利用各式刺激以促醒。听音乐、触摸、嗅觉刺激及味觉刺激等。

从上述几种方法，其中有亲情疗法，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是爱的呼唤，去唤醒植物人，因为植物人的听觉，没有完全丧失。这种解释过于简单，为什么睁开的眼睛却收不到信号呢？耳朵却能收到信号的，如何证明这个结论？张家丰的恋人做没做其他治疗，没有说清楚，情况不明。因此苏醒的原因归于亲情呼唤。为什么亲情呼唤能够让植物人苏醒呢？这个答案又是什么呢？从央视播放的几个实例来看，亲情呼唤确实起到很大的作用，而且这个时间也比较长，很艰苦，在这个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仍然是个谜，如果说能够知道这个机理，那么就可以使更多植物人苏醒。

家丰的亲情及呵护

百度词条中指出，一旦植物人状态持续超过数月，很少见有好转。处于持久植物人状态中的成年人，大约有50%的机会能在头部受伤后开始的6个月内，重新恢复一定程度的意识，对环境能有所反应，通常会发生永久性的脑功能障碍，过了半年以后，愈来愈少的病人能对周围环境有任何系统性的感知。

张家丰的恋人在床上躺了两年多，处于无意识状态。在两年多的时间内，他一直守护在她身旁，非常不容易。要呼唤多少次？要回忆多少往事？怎样才能用真情唤醒他的恋人？这是家庭中的主要成员，所做的事情，通常是夫妻，具体做法没有统一的模式，只有真情。

张家丰的恋人苏醒以后，张家丰为他的恋人梳头，这在家庭里，男人为女人梳头比较少见。然而他这样做的原因是很有道理的，因为他怕别人梳头时，导致头上手术后留下的管子会产生问题，别人梳头他不放心，每天要梳头，很感人。苏醒后的各种活动是需要锻炼的，而且很艰苦，只有真正的爱，才能够不离不弃，辛苦付出。更让人惊奇的是，一个植物人现在站到了央视的舞台上，行走、说话、表情等基本上看不出不正常，在这一点上她已经不符合惯例，而且在她苏醒后，张家丰与他的恋人结了婚，才成为夫妻。这一情况更为少见，过去见过的几例都是夫妻，不是恋人。而且苏醒者都不能完全自理，但是意识是恢复了。因此这里讲的故事也是罕见的，这其中应该有一些问题值得研究。

（https://www.zugou.com/baike/856-219952.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