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和《聊斋志异》可能是我看过次数最多、版本最多的两本书了。这两本书其实都没什么可谈的——因为它们都太伟大了。我被这两本书吸引，都是始于听故事，然后是看文章，后来经历的事情多了，才逐渐能够读懂一些“太史公曰”和“异史氏曰”里的感慨。

小时候看《上下五千年》和《中国历史故事》，很多都是来自于史记。高中的时候看了《史记》和《白话史记》。小时候看的很多小画书都来自于《聊斋》，看过不成套的《白话聊斋》。家里有一套竖版繁体的《聊斋志异》，中学的时候囫囵吞枣地看过。

后来因为喜欢掉书袋的缘故，这两本书又读过好几种带有各种注释的版本。中华书局的《史记》（简体横排的四册本和繁体竖排的十册本，包括集解、索隐和正义），人民文学出版社《聊斋志异详注新评》（赵伯陶注评的四册本），都很吸引人。将来退休以后，也许会再翻出来读一读。现在是不会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