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代学术浮躁的中国，请国人为在国内出版的中文书作序大都无需阅读书稿，而是书作者本人以写序人（本领域的权威）的口气打出草稿，自吹自擂，然后让作序人过目斧正，最后签字。作序的目的无非是扯大旗作虎皮，狐假虎威。其他的，如学生求学推荐信，申报基金推荐信和评奖推荐信等等官方也都允许这样做——学术浮躁无处不在，也许效仿于秘书给领导写讲话稿的做法。

   而外国学者治学非常认真，他们绝不会同意这样做，而是自己认真读你的书稿，大约花上一个月以上的时间，读完后再亲自认真撰写。

   我前几年在国内出的中文版专著没有请过任何人作序，因为个人认为做学问要老实，不能华而不实，更不能借作序人的声望来欺骗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