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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因此,如果把中国比作一块大饼的话,人民便是“中国大饼”的主人,公仆则是受人民的委托来看官这块大饼的雇员。
这些年来,“中国大饼”被它的主人做得是越来越肥、越来越香、越来越甜,变得油水十足,这让看管它的雇员们眼热得不行,并由最初的眼热转变为多有生贼心而起贼胆者,并且这些既有贼心又有贼胆者从起初只敢做小偷小摸的窃贼,逐渐发展到胆大妄为地做起盗贼来,而且是越做其贼胆贼心越大,以至于贼胆包天,贼心覆地!
而“中国大饼”的主人们虽有“主人”之名,却无“主人”之实,眼看那些名为“公仆”实为“主人的主人”的雇员中贼胆包天、贼心覆地者对“中国大饼”如狼似虎地你争我抢,却是无可奈何,只能从旁当这虎狼之争的看客,而且当这看客还得看人家雇员的眼色,要是到了实在看不下去而想要发出怒吼之声时,说话还得小心,在旁边窃窃私语可以,若是大声说话则要把握语声语气的分寸,要是语声语气出格,话语过于激烈,则可能招来雇员们的“特别关照”——或观其脚码给定做合适“小鞋”,或将其当“病人”加以“看护”,甚或干脆将其送进“重症看护室”。
如今看管“中国大饼”的雇员群体发生了分化:一部分为顾惜自己“公仆”之名而不敢胡乱造次者,一部分为有贼心而无贼胆者,一部分为有贼心贼胆而只敢做窃贼者,还有一部分是贼胆包天、贼心覆地而无法无天地无所不取、无所不为者。前两部分人是“中国大饼”的忠心看管者,后两部分人则是看管“中国大饼”的雇员中可比作“看鸡的黄鼠狼”者——所以“中国大饼”又可比喻为“中国雄鸡”。现在的问题是:
怎样对付这批肆虐多端的“硕鼠”?
“中国雄鸡”的主人是无可奈何,只有“看鸡人”才有“抓鼠”“灭鼠”的权力,尽管有些“看鸡人”可能今天“抓鼠”“灭鼠”而明天自己却也变成了被抓被灭的“硕鼠”。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硕鼠硕鼠,无食我麦”!
“硕鼠硕鼠,无食我苗”!
为何从《诗经》时代到现在,“食我黍”、“食我麦”、“食我苗”之“硕鼠”非但未消灭绝迹,反而变越大,以至于如今看起来仿佛都由中国“硕鼠”异变成澳洲“袋鼠”的模样了?
从现实性上说,这种异变应该被合理地理解为由特定环境所造成的从“看鸡人”到“看鸡鼠”的转变——由“人”到“鼠”的转变。只要其环境不变,就无法有效遏止“人”向“鼠”的转变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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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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