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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G省教研室一位早年做过语文教研员的主要领导W老师(已退休若干年),在一个会议间隙专程对我说:“程老师,深圳很多学校都请我去讲过学,你还没有请过我呢。”我立即解释说:“W主任,我们教研员没有经费请你啊,再说你是省里部门的领导不是教研员,要请你也是我们领导请,哪里轮得上我请呢?”我以为此位先生说一说也就罢了,但后来的事态发展证明,他心里一直以我没有请他讲学,为我不尊重他的依据,耿耿于怀,记恨、忌恨我,甚至在背后对我进行攻击。
这是又一个把我没有请他讲学当成我对他不好的依据的例子。
我觉得知识分子有时很悲哀啊。
201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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