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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外地一位编辑朋友在微信聊天。他尽说好话,道:“我们老家那个地方用了80年才出一个影响广泛的语文名家,你只用了不到20年。”
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也用了80年。我的语文味研究,从1999年来深圳做语文教研员到现在,直接研究已有19个年头。1983年大学毕业后,适逢席卷全国的“文化热”,其间我研究文化学七八年,还发表了从文化学角度研究中国教育问题的系列论文,直到1990年考入华中师范大学教育系念全日制研究生。这七八个年头的文化学研究,就当是的情况说,与语文味毫不相干。但如果没有这几年的文化研究,就不会有今天被称为“文化语文”的语文味教学流派,即使有今天的语文味教学流派,也是另外一种面貌。因此我在谈语文味研究历史的时候,总要提这七八年时间,它们是我间接研究语文味的时期,或者叫语文味前(潜)研究时期。这样算来,我直接、间接研究语文味,已有27个年头。
我还跟这位编辑朋友说,了解我的人,特别是程少堂语文味工作室的老师都知道,我一天到晚都在思考语文味,看什么都会联想到语文味,常常在梦中都在思考语文味。由于心无旁骛执着专注于语文味,我在深圳20年,没有炒过股,也错过了炒房,和我前后差不多同时来深圳的一些同事,唯独我一个人没有在分的福利房之外另外再买房子(那些同事多半都在深圳另外买了几套房子)。我是同事中职称最高的,别人能买房,我当然也买得起。我是没有功夫去买房。说错过了炒房,是因为,等我去年有闲情逸致考虑在深圳买一套房的时候,我发现我在银行的钱呢,连一个厕所也买不起了。因此我这27个年头,还要再乘以3。
2017/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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