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纪初叶，南方某省会城市G师范学院合并到该市新建的G大学。原G师范学院中文系主任是我的一个朋友，C姓。这位C老师也是从事语文教育研究的。G师范学院合并到该市G大学后，C老师续任中文系主任。每次开会见面，我都问他要名片，C老师找理由从不给我名片。有次我要给他寄《程少堂讲语文》一书，问他要名片，他也说没有名片。在我坚持下，他就给我写了寄书地址，边写地址边说，我这本书他早就有了。这样我就没有寄书给他。C老师是20世纪40年代末出生的人，退休时是副教授。退休后第四个年头，一次开会又碰上他，我正要问他好，话还没说出口，C老师就主动上来派发名片，还给在座的人发名片。我接过名片说，C老师以前我要名片你也不给，今天主动发名片啊。他笑笑继续发名片。坐在我旁边的一位女教授和我咬耳朵说，C老师连中三元。我问女教授什么意思。女教授说，评上正教授了，连续评了三次，今年通过了。我问女教授，退休后还能评正教授吗？她说可以的，只是评上了只有名分，没有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