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等级与学术效率

-----议论吴国清的“学术界等级化了，学术也就等级化了”

冯兆东

2015-06-14

在我看来，吴国清2015年6月12日的博文（科学网-观点）“学术界等级化了，学术也就等级化了”（http://blog.sciencenet.cn/u/wgq3867）虽然只有几个问句，但却是道出了科学界的重要问题。

一、  “等级观”也曾正确过

确实，古今中外没有等级的社会十分罕见。考古学家说，人类社会的曾有进步便是从“等级不明显”进步到了“等级明显”。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的“据说的最大贡献”便是用等级的办法来维持社会的秩序和稳定。历史学家说，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控制的社会虽然一直面临“改朝换代”的威胁，但在一个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独领风骚”的社会里，改朝换代之后，社会总是又回到了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规范的秩序和稳定状态（即黄炎培说过的社会周期问题）。

二、  “效率观”变得更正确了

满清末年的革命家说了：自从洋枪和洋炮打开了中国大门后，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的“秩序观”就再也不管用了（即社会不会再按照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得孔老夫子框架去循环啦）。西方资本主义的飞速进步（经济和技术）和西方的殖民扩展给传统社会上了它们不得不学的一门功课：社会不仅需要秩序，更需要效率。历史证明：孔老夫子框架或被设计的孔老夫子框架的“秩序观”严重地阻碍了中国社会的进步。对此，李鸿章早有感叹，孙中山也有感叹，甚至今天还有人在感叹。我们社会目前设定和存在的学术等级制度仍有“封建等级制度”的浓浓影子，这些过于夸张的“学术等级制度”虽然似乎（也就似乎而已）也有维持学术秩序的功能，但它们（学术等级制度）绝对是在阻碍中国科学的有效进步。如此的阻碍正如一把制造太监的刀具，阉割了中国的阳刚之气。它不仅阻滞了中国的应有进步（即危害了中国人民的福祉），而且它给我们的竞争者（包括敌对的竞争者）提供了“长期欺负我们”的机会。我是说：我们不讲究学术效率，其结果是：我们永远落后挨打。我想说：学术等级或学术秩序的设定和存在也应该与时俱进。

三、  学术秩序观的与时俱进

怎么样的学术秩序观才能“与时俱进地”与时代所需的学术效率观相匹配呢？学术秩序应该不是指“限制学术自由”的条条框框。学术秩序也不应该包括法律要求的秩序和道德要求的秩序。学术秩序应该指：在公正、合理、有效的原则下，能将所有科学家的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的秩序。如果我们在不久的将来做到了以下三点，我们的学术秩序就近乎正常了。第一，没有一个学者因取得了（或忽悠到了）成就而装腔作势（甚至装神弄鬼），也就是说，他不会把自己太当回事（即平等意识长存）。第二，学者群体被社会公认为是一帮敬业的、自我感觉良好的（即自信的）、把自己的职业很当回事的人。第三，科学家不再被“官本位地”过分高尚化，科学家只是一个职业（就如泥瓦匠是一个职业一样）。另外，我们还得改造学者荣誉感的源泉：同行的认可应该远远比领导的认可重要。还有，学术界应该是一个“竞技场”，它是那些活跃的学者“竞技”并且学习长进的“界”。学术界不应该是一个官本位的“排场”，成为权贵们显摆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