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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厕所 vs. 一流大学
冯兆东
2016-1031
我在我的前前单位里被誉为“逸夫楼厕所所长”,那是10多年前的事。那时候呢,我去了美国15年之后第一次安心地在中国的土地上上班(虽然也是不停地在太平洋上来回穿梭)。我是真的不适应和不喜欢逸夫楼的厕所。于是呢,我常去打扫。
后来有一次呢,当我听到我的同事在“例行公事地”高谈阔论:如何成为世界一流学科和世界一流大学时,我带着“挖苦”的口吻说:我们还是先设法把逸夫楼的厕所搞清楚吧。
大概四年前吧,去北京大学拜访一位朋友,我惊奇地发现,“一直令我仰慕的北京大学”的城市与环境学院所在的那栋楼的厕所竟然很“非洲”。
后来呢,我用上述例子去调侃我的几位正在争抢中国科学院院士“桂冠”的同事。我说,假定非洲某一部落的酋长隆重地接见您。酋长带着金冠,穿着银袍,带着2000g的钻戒。但是,酋长有几年不换内裤也不洗澡了。您是崇拜他的金冠呢?还是不屑他的臭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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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23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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