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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臭臭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爸爸老瞎掰……哈哈,晕了,儿子调皮得很,俺想露一手变变魔术,准会让他给拆穿,同时坏坏地补上一句:爸爸又瞎掰
其实儿子说的是对的,知子莫若父,倒过来便是知父莫若子了,想想也对。
小时后常在一起谈理想,说长大要怎怎么,志向也随着年龄的增长、眼界的变化而不断与时俱进,直至今天,回头想想当初的理想竟多不靠谱。
想想,或许我应该去说相声,哈哈
其实我是很喜欢说笑话的,读高中时,自绘一本漫画集,自己留藏,偶然被同学发现,传阅开来,也还颇受赞誉。
在大学里,与同学天南地北神侃胡嘞,插科打诨,嬉笑怒骂,自得其乐。一次小范围班级活动,要出节目,赶鸭子上架,便说讲个故事吧,但涉及到谁不许恼。从前有个地主,特讲究吃,一次去朋友家做客,招待用当地山溪里的特产——王八,席间觥筹交错,不亦乐乎,东家趁着酒兴,请地主品评下菜肴,地主也趁酒兴信口说菜肴丰盛味道绝佳,只是这王八被后厨掉了包。众人便问缘何,地主说,这王八是塘里的,绝对不是山溪里的,更不是本地溪水的,因为本溪的王八是方的,塘里的王八是圆的,看桌上号称溪里的王八是圆的,同学先是不能就里,而后狂笑(班上有辽宁本溪同学姓方、江西向塘同学姓袁)
读研究生时,与师弟闲聊,忽而师弟问:比肩为朋,那友该怎么讲?我便信口开河瞎掰开来:比肩为朋,朋是两个月,那一个“月”就是一个人,你与朋友一起怎么姿势?还不是一手搭在朋友肩上往朋友身上倚靠,字形就是“有”。师弟便叫:我说的是朋友的友。我便再开始胡诌:对呀,对朋友能有二心吗?不能呀,把心里的“二”去掉就是“冇”,对朋友也不能无心,两条腿交叉,便成了“友”......
与同事瞎掰,说猜谜吧。我便一指他的脚,说谜面就是你的脚,谜底是一水果。翻来覆去,没猜出,便问是啥,我哈哈一笑:提子(蹄子),同事大笑:你才是蹄子呢。接着又一指他的手,猜一字,几番之后,便问是啥,我说孤独的孤,为啥?拆开来,哈哈“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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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5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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