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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毕业时。
对于毕业生来说,从聚会、游玩、畅饮狂谈、互赠纪念品、互写纪念册、照毕业相、吃散伙饭、发运行李、送站走人......
在每年的6~7月,这样的一幕幕都会在大学校园里面发生,只是年年景相似,岁岁人不同。这些是每个大学毕业生都经历过的场景,也是给他们人生中留下深刻印象的青春往事。从今天开始,我就回忆一下十几年前我在大学毕业前后经历的一些故事,算是凑个毕业的热闹(有点儿晚)。今天先说说照相。 每当我看到校园里学生们穿着学位服飘然走过,在各个景点前摆出或严肃或滑稽的姿势拍照的时候,也会回忆起我们在大学毕业前在吉大校园里照相的场景。
记得那是6月中旬的某一天,我们212寝室的8位弟兄决定趁着这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拍些靓照。要照相,先得解决“技术装备”问题,得搞一台相机来用。当时照相机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还是一种“奢侈品”,不要说我们这些穷学生没有,工薪阶层的家庭一般都不具备,可不像现在这么普及,现在几乎每个人手里的手机都能拍照,买一个普通的傻瓜数码相机也用不上1000元。好在,我们寝室老五的女朋友是本校外语学院一位教授的女儿,家里有一台进口的相机,于是被他借过来了。然后需要买胶卷(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那时的相机都是用胶卷的,还没有数码相机),我们宿舍的斜对面有个叫做“谊士园”的小楼,楼上是酒店,楼下有一家校园商店,当时我们不打算往远处跑了,就在那里买了2个标称36张的富士彩色胶卷(当时的胶卷品牌主要是进口的富士、柯达、柯尼卡和国产的乐凯)。
不到九点,本寝室的8个“帅哥”打扮齐整后出发,直奔理化楼那个校门,开始拍照。虽然我们当中有6个人刚刚在6月初参加了义务献血,但在此时依然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在校牌、研究生院牌、理化楼正门拍照若干后,闯过理化楼和图书馆楼之间的过道,直奔鸣放宫,又在大概叫做“牡丹湖”的桥栏旁照了几张照片后,执掌相机的老五发现相机过卷有些不顺畅(此时已经拍了大约20张照片)。那个相机是电动过卷的,所以我们当时的反应时电池电力不足了,就换上了备用的电池,这下子胶卷顺利地向前走了,我们便继续拍照。
在鸣放宫的门前、牡丹湖畔、松树林、计算中心和科学大楼前的众景观前一一留影的过程中,我们惊奇地发现已经拍了40多张了,胶卷居然还在往前走,这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胶卷的照片数目,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了。为了保险起见,赶紧回卷!在取出一个轻飘飘的胶卷盒后,我们傻眼了,里面空空如也!赶紧进理化楼找暗室(我当时做毕业论文用的力热实验室的484房间里面恰好有个简易暗室)把相机后盖打开,结果我们在相机进卷的轴上摸到了“失踪”的胶卷。
原来,这盒标称36张的胶卷其实是18张装的,胶卷盒内的连接在拍到20来张我们感觉过卷“发滞”后被这部进口相机强大的电机拉断了,结果胶卷全部纠缠在进卷轴上了。这个胶卷是报废了,我们哥八个一上午的“感情”也浪费了。没办法,头顶着烈日,只好拿着“罪证”——“身首异处”的胶卷去找那个商店(黑店呀!)理论,JS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没有做过多的抵赖,乖乖地给我们换了2个没有问题的胶卷(我们认认真真地看了外盒的包装)。
当天上午已经快过去了,去食堂打饭回来吃了以后,我们决定趁着中午出去照相,于是,我们在正午的烈日下,重新在前述的众景点一一拍照后,又沿着柳条路向吉大西面的地质宫广场(现在叫文化广场)进发。在地质宫广场,又遇到了213寝室的一帮哥们儿也在那里拍照。在历时近2小时、每个人都拍下了近10张单人照和几张寝室合影后,2个彩卷全部拍完,“满载”而归。
以上这段就是我们寝室拍毕业留念照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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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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