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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对于牛顿、高斯这样的研究生,大约的确导师会是“阻力”。
历史上,牛顿、高斯的“导师”都主动让贤了吧?
(2)对大多数,乃至绝大多数人才,离开导师的后果,可能是失去科学技术基础知识训练的机会。进而难以脱颖而出。
(3)能量往往是守恒的。兴趣抵不过诚实的理性的艰苦劳动。
网上阅读的一点感慨。
相关链接: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08-01/14/content_7418307.htm
[2] 邢志忠,2016-11-17,南部阳一郎:大师的小故事 精选
在普林斯顿工作几年后,南部获得芝加哥大学费米研究所的教职,在那里一直工作到退休。费米去世以后,南部逐渐成为芝加哥大学理论物理学的灵魂人物,他关于对称性自发破缺、SU(3)色规范理论和弦论等代表性的工作,都是在那里完成的。于是乎南部的身边聚集了很多年轻的研究生。他对自己的学生一视同仁,而且没有指导他们从事科研的时间表,目的在于从一开始就培养他们的独立工作能力。也许这和南部自己在科学研究中的成长经历有关,也许他的学生很难追随导师那些超前而且超凡的想法。正如迈阿密大学的Jorge Willemsen回忆自己在南部的课题组攻读博士学位时所说的那样,南部的教学理念的核心在于“If you are going to make it you are going to have to make it on your own”(“如果你想去做它,那么你得自己去做它”)。换句话说,如果某个学生对某个问题感兴趣而且愿意去解决它,那么南部愿意指导他和帮助他,但南部不会给学生指定一个具体题目去研究。和不断给学生分派任务、制造压力的导师相比,南部的做法一方面为年轻人提供了自由发挥的空间,另一方面也让那些初学者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事实上,南部的几个最好的工作都不是和自己的学生合作的,而他的学生中后来也确实没有在专业上特别声名显赫的。在这个意义上,南部算一个好导师吗?
[3] 孙小淳,2013-10-06,苏联专家谈中国的“科学文化”
“无论工人、农民和牧人都能成为优秀的科学家,但是要经过很好的、长期的准备过程,这对所有献身科学的人,不管他们出身如何,都是必不可少的。”“就是天才,他们的成绩也应首先归功于顽强的劳动和他们自己独立经历过的极严肃的科学准备过程。”
[4] 科技日报,2016-12-10,第02版:国际新闻,培养诺奖得主需要哪些要素——访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理事长浜口道成
http://digitalpaper.stdaily.com/http_www.kjrb.com/kjrb/html/2016-12/10/content_356931.htm?div=0
21世纪以来日本共有17人获得诺贝尔奖,浜口道成说,其中有6人毕业或任教于名古屋大学,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对研究工作抱有强烈信念和奉献精神。科学研究是非常孤独的工作,有时投入一生也可能没有回报。
浜口道成说,从名古屋大学的情况看,好的导师能够给予研究人员正确的引导,再加上年轻研究人员克服各种困难的努力,最终取得了诺贝尔奖。
[5] 李旭宁,2016-12-14,一作IF加和过50之博士工作大收官! 精选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234411-1020586.html
在组里独自开展一个全新研究领域的难度可想而知,好在于2013年9月,导师聘请的访问学者Alexandre I. Rykov(一个已经奋斗于科研前线30多年的物理学家、穆谱学家)来到组里。虽然我做催化他研究物理,但他来这里后要研究的材料和我类似,因此得知他的到来后的我,仿佛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样,从Prof. Alex刚坐上从机场到化物所的所车,我便近似疯狂的把握每一次可以向他请教、学习的机会!一个月后,导师说Alex要回国两周(家里老人病危,想回去看最后一眼)。Alex请我帮他提前取回放在出入境的护照,在和他一起去出入境的路上,我反复的跟他确认,Will you come back ? 即便如此,我依旧是不停的问他问题,因为我怕,怕他回去后再也不回来,当时看着他迫切回家的表情,还真感觉自己就像个吸血鬼,奢想自己可以在仅有的几个小时内尽可能多的从他那里获取知识。两周后,Alex再次回到组里,从那之后,在导师的办公室、实验室、楼道、甚至Alex的公寓,随处可见我追着他请教问题的身影。那一年,他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Don’t ask me such stupid question”。即便如此,我就像他说的“deaf”一样,伴随着一句:“Sorry, but I really don’t know, would you please teach me ?”后,继续不停的向他抛出一个个的疑问。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半年多,直到有一次我们关于“结合穆谱,是否可以利用XRD衍射峰位的偏移,来构建一个适用于催化剂中二价铁和三价铁比例计算的方程”的讨论,经过一天多的讨论,最终他对我说出了“Yes, you are right”,这让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可以逐步开始独立的判断问题。那一年,我从Alex那里学到的知识将使我受益终身。伴随着他对我科研问题指导的增多、以及我对他各种生活问题的帮助,我们之间的友谊也越来越深。2013年10月底,Alex要回国了,回国前他还宴请了整个课题组的学生,说为了给我一个记忆深刻的生日,并感谢我一年来对他的帮助。清楚的记得他离开的那个夜晚,风很大、夜很静,我站在路边,看着出租车远去的背景,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个人默默的走进他的公寓,为他收拾最后残留的物品,回忆着和他讨论问题、做实验的每一个瞬间,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很久。在此,真诚的感谢Prof. Alex对我的谆谆教导,当然,还有Prof. V. K. Sharma, Prof. D. D. Dionysiou, Prof. M. A. Ahmed, Prof. E. E. Alp, Prof. D. L. Nagy,期待有机会再次当面倾听您们的教诲。
[6] 喻海良,2016-12-05,研究生第一篇学术论文常犯问题总结 精选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117889-1018759.html
感谢您的指教!
感谢您指正以上任何错误!
———————————— 后记 ————————————
总体上讲,现代科技的“门槛”越来越高。无论是谁,没有一定的专业基础训练,很难做出有意义的研究工作。相对简单的学科,如计算机、互联网,“门槛”较低;相对复杂的学科,如临床医学、政治领导人,“门槛”相对较高。
已经有大学辍学的计算机、互联网专家;
还没有听说过大学辍学的临床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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