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研究组有十多号人,一位教授,几位Associate professor 和 Assistant professor, 若干各类秘书、统计人员以及研究助手、国际学者,组成梯队,进行药物成瘾的研究。教授们主要负责Idea和基金的申请,拿到课题,就分发下去,各人各负其责。我看Richad每天日常工作内容中最多的就是不断地和人Meeting。小组中的秘书和统计人员以及各类研究助手(从博后到本科生都有)都是用Funding来支付工资的。可以说没有Funding, 整个研究组就难以为继,不仅关系到有无课题、有无论文发的问题,还关系到很多人的生计问题。但据我所知,那些秘书和统计人员已经在团队中有十几年了,可见至少他们的Funding这十几来没有断过炊,而且至少是每年百万美元以上,因为要维持这么大一摊子,没有这个数目是很难维持的。我们的研究小组估计资金十分充裕。今年暑假,Richard还召集了一个国际性的成瘾研究会议,聚集了世界顶尖的七位该领域专家,和东南亚各国的研究人员在马来西亚槟城的一个五星级酒店开会,受到邀请的参会人员就Richard提出的一些问题进行讨论,出谋划策。Richard的目的不过是搜集IDEAS 和寻找可能的合作伙伴,在中国以及东南亚收集数据。他为这个支付了会议所有的费用,包括所有参会人员的国际往返机票、酒店、饮食等等,简单地说,就是全包了。弄得自己觉得在会议上少说几句都很惭愧似的,毕竟吃人家的嘴短!
在美国做研究,像我们这样属于生命科学范畴的,需要拿生物来做实验,都需要通过人权办公室的培训,尤其我们心理学,要拿人来做被试,不仅每一个课题要通过人权办公室,伦理委员会等各类机构(Include NIH: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HRPP; Human research protection program, IRB: Institutional Review Board, OHRP: Office of human research protections et.al.)的严格审核,所有参加研究的人员都还需要接受专门的培训,并通过测试。我以前在印第安纳其实已经做过一次测试,但美国每个州都有自己的法律, 这里还得再考一次,我本想赖过,但做临床观察的部门的那个小头,其实也是在负责Richard一个课题的团队成员之一,无论如何不肯,非要我给他我在Yale的证书。无奈,我只有乖乖做在电脑前,接受培训。共有六个部分的内容,四个部分需要考试,每部分内容二十几页至三十页,开始我认真看完了一二部分的内容,再接受测试,每部分还是各错了一题,后来干脆耍赖,跳过内容,直接考试,其实那些题目只要按照美国人的思维逻辑去选择答案,一准没错。后两个部分全对!顺利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