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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976年到武汉时,住在汉口的西马街。那时正值酷暑,每到下午四点后,人们纷纷将自家的竹床搬到院子里,然后不停在竹床上洒水。西马街离江边不太远。有时我便到江边吹吹风,缓解一下暑热。汉口的江滩是个好地方,坐在江边,凉风袭来,能让我心静。后来我搬家,就再无机会去江滩了。这次又路过江滩看看,发现已经变了天地。那一片地方已然成为汉口的新地标了。可是我一看,芦沟桥路的路牌还是没变。难道武汉人真不知北京的卢沟桥这个地名从来就没有那个草字头吗?转念一想,不改或许也有道理,否则这社会成本该有多大。仅那里的住户的身份证、户口本等等等等,都要随之而改。所以武汉人干脆,我这芦沟桥就这么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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